分卷閱讀175
書迷正在閱讀:純潔范、傲嬌黨、重生之荒唐情事、以一敵三、睡月如瘋、夜雪清歌、公主請翻牌、逆襲末世收美男、相公六個是吉數(shù)、挑逗帝王心:極品帝妃
“唔!”男人的掌心觸到溫膩,摩挲起那嫣紅的□兒,熟悉的戰(zhàn)栗在手中綻放。“別……”她剛想拒絕,忽然身子不動了,乖巧地由著他去撫弄。既然就是今天,那,就給他留下個美好的清晨吧,她淡淡地笑。雖已夜深,然而挽晴宮一片燈火通明,細望去,黑壓壓跪倒一片人,莫不是瑟瑟發(fā)抖。一向傲人的自制力,如今也不能使暴怒中的男人有絲毫的隱忍,將面前案幾上的一眾物件全都拂落,仍不能消去心頭旺盛的怒火。第五鶴幾步走下來,抓住地中央跪著的一名纖弱女子,將她拖起來,咆哮道:“胡婉兒,你給朕說清楚!”精心梳就的飛仙髻如今已經散亂,臉頰上的胭脂也被淚水沖出道道污痕,原本豐姿綽約的胡貴妃,此刻如瘋婆子一般,被第五鶴狠狠推搡著。“皇上,臣妾,臣妾都說了啊,絕沒有半句假話……”她淚水漣漣,渾身骨架幾乎都要被這個男人搖散,雙手被他捏住,骨節(jié)生生發(fā)疼。“你當朕是三歲孩童,哪有人能活生生在那么多人面前消失?你說,是不是你為了皇后寶座,視她為眼中釘rou中刺,借著進香的時機,想將她除去,是不是,說!”已經夜深了,他派出去尋找錦霓的精兵強將還是一點消息也無,怎么不叫第五鶴發(fā)瘋?挑起一側眉峰,第五鶴松開緊扼住胡婉兒的手,步步緊逼,面含殺意。“臣妾沒有,皇上不信,大可以叫來今日出行的所有官兵一一審問……”心如擂鼓,胡婉兒眼中遍布驚悚,卻是同樣充滿疑問——她確實安插了眼線在瀾濯宮,也與父親商討了出宮進香的各個步驟,決定要將錦霓殺死在長安寺,并且不惜用苦rou計,哪怕自己也受些傷,以此撇清關系。誰料,剛進入大殿,兩人跪下祈禱,待她睜開眼,原本就跪在她身邊的那個女人,不見了!她任何異響都未聽到,而那女人之前面色如常,也沒有與任何人交談接觸過。因此,莫說是第五鶴,就連胡婉兒自己,心中也疑竇叢生。“事實究竟如何,朕會招人查清的。”長笑一聲,第五鶴已經將她逼至墻角,眼看退無可退,女子花容失色,眼淚也涌出來。“不要以為朕對你是不一樣的!從現(xiàn)在開始,你給朕老老實實地等死!”說罷,他狠狠一拂,轉身離去,忽而又停下腳,想起什么似的,“好心”通知道:“今日刑部已經奏了胡家一本,罪名包括賣官鬻爵、草菅人命、貪污受賄等七條,朕準了,此時,應該正在查抄你娘家的府邸吧。呵,念你進宮這么久,問斬前,朕準你們父女相見,別說朕不通人情!”京西遠郊,初夏的午后熏熏然,女子站在護城河邊,緩緩張開雙臂,揚起臉輕嗅了一口。“好聞么?”身后抱劍的少年學著她的樣子,遲疑了一下,也微合上眼,嗅了一口。“好聞。”錦霓點點頭,臉色柔和,靜謐的神情看得良燦一怔。“謝謝你肯帶我出來。”她極真誠地道謝,伸手去握住少年的手,甚至開始向往有這樣的一個弟弟。良燦像被燙到一般,急速地收回手,錦霓還未完全觸到他的掌心,被他這樣飛快一躲,兩人頓時都是一愣,頗顯尷尬。“我只是覺得,你不適合那里。每個人,都要在適合自己的地方生活。”良燦平復了先前的緊張,淡淡開口,臉上顯露出一絲與年齡不符合的成熟哀傷來。錦霓看看他,想了想道:“良燦,你說你姓方,是不是?”良燦點點頭,薄唇一扯,“是。”“幾年前,我曾與方大人有一面之緣,怪不得,我見你第一面,便覺得那眉眼有些熟悉。”那還是三年前,她被第五鶴擄來,安置在王爺府,那次獻舞,方鏡言也是在場的朝臣之一,只因方家?guī)状某迹悴幻舛嗫磶籽邸?/br>果真是,文死諫武死戰(zhàn)呵。面色微動,良燦不禁深深看了她一眼,提起嚴父,不覺眼圈一紅。錦霓生怕勾起他的傷心事,不禁趕緊住口,低下頭,玩著手上的絲帕。“走吧,你現(xiàn)在一個人,又有身孕,我?guī)阋娢規(guī)煾溉ィ此惺裁春梅ㄗ印!?/br>良燦瞥了一眼錦霓尚平坦的小腹,臉一紅,扶住她的肩。出了京城繼續(xù)往西,來到一處小鎮(zhèn),天氣炎熱,家家戶戶門窗大開。只見穿過一條窄窄的胡同兒,來到一處小院,大門半掩。良燦回身看了幾眼,確定沒人跟蹤,這才一推門,將錦霓牽入院中。“師父,我回來了。”他站在院中,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就聽屋內些許動靜,門“吱呀”一聲從里推開,走出來一個年輕男人。長衫飄逸,白絲透著水色,在這夏日午后,眼前好似突地出現(xiàn)一抹清涼。男人身材修長,北方偉岸南方儒雅,全都在這個人身上體現(xiàn)出來,恰巧熱風起,一陣光華之氣,隨著他在風中的衣袂飄起,縹緲難逐。明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為何有這般超脫的道家仙氣。錦霓靠在良燦身上,只覺得要被他的光華晃疼了眼——又見面了,不是么。不嗔退后幾步,似乎沒有料到是她,啞然失笑道:“怪不得我昨夜觀星,算到有客前來,我還以為是去年那對鴿子夫婦。”淚水奪眶而出,錦霓無力站著,只得握住了良燦的手,卻見良燦露出笑容,安撫道:“這是我?guī)煾福f每年都要來京城小住幾日,來見一位故人。剛好你可以先在這里落腳。”錦霓點頭,眼前一片朦朧,說不出話來。察覺到她的異樣,良燦挑眉,剛欲開口,卻見不嗔已經走下臺階,將錦霓抱起,動作是那樣熟稔,跨過門檻便向房中走去。睡在陌生的床鋪上,錦霓睡不著,憂心地覆上小腹,不過幾天,她便早已習慣這個動作,好像在呵護著自己的命脈。腳上有些疼,比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