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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一只素手,顫抖著推搡著那刺客,口中焦急。那沐浴的藥湯,有古怪!“你、你怎么了?”他萬分疑惑,前一刻還好好的,現在怎么跟煮熟的蝦子一般,渾身紅彤彤的……他投過不解的眼神,卻再也挪不開了,好像有一只小手兒,探入心底深處,撓著他的癢癢兒——他父親為朝中重臣,家中舞姬美妾眾多,他卻罕有浪蕩行跡,就是在京城公子哥兒圈中,也是少有的潔身自愛者。可是此刻……搖搖頭,他趕緊扶住她,但覺掌下觸感細膩,心頭更是一顫。“聽我說……你快走……馬上就會有人來……”聯想起此前種種,昭兒那點兒小心思,她豈會猜不出,錦霓趕緊催著他。雖不過一面之緣,可她還是不愿有人死在這里,宮里的冤魂已經夠多了。他聽了她的話,思索了片刻,“好,你多小心,我還會再來的,我一定要取下那狗皇帝的腦袋。若有緣,你我再見,我叫良燦,方良燦。”良燦握了一把她的手,飛快地奔至窗前,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中。看著他沒有驚動到宮中侍衛,錦霓才放下一顆心,然而,這一松懈,那可怕的灼熱便鋪天蓋地襲來。她一把扶住那木桶邊緣,恨不得里面都是冰塊,她就可以一頭扎進去了。眼窩一濕,外面突然傳來凌亂的腳步聲。有人一把推開門,接著便是昭兒怯怯地喚了一聲:“主子?主子?”支開的錦繡山河的屏風忽然被扯到一旁,搖搖墜地,高大的男人冷著臉,出現在她朦朧的視線中。她猛地轉身,綿乳跳躍,面含驚恐,看得第五鶴呼吸一滯。☆、058“大師,弟子愚鈍,明知苦海無邊,終是無法回頭是岸。”那執著剃刀的手一頓,年邁的方丈揮揮手,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毫無執念,也不說服。男子跪在蒲團之上,面色平靜,只是語氣中透著凄哀。“我放不下……”寺廟的鐘聲恰在此刻響起,悠遠綿長,一山寂靜,那人,卻是一身落寞。年少時,他曾用愛情欺騙別人,如今,這個女子的一點愛,他以為自己抓住了,也全心全意地回報了,可仍是承受不起——頃刻間,他淚流滿面,山風呼嘯而過,吹散他哽咽出的一個名字。莫說“剪不斷,理還亂”,莫說“東風惡,歡情薄”,莫說情深緣淺,情淺緣深!他不知道的是,他愛的人,此時正在高高琉璃墻內,忍耐著噬骨的可怕欲望。摸著她guntang的身體,第五鶴簡直要砍人了,他咆哮道:“你們三個狗奴才!竟敢給主子吃……”他恨恨,一句“媚藥”竟是說不出口。李德康、昭兒和小桂子,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他們倒是忠心耿耿,以為這樣一來,皇帝和錦霓便能“舊情復燃”,是以三個臭皮匠,偷偷弄來宮廷禁藥,摻在洗澡水里。“如果朕不能及時趕到,又該如何?嗯?你們打算,叫皇帝腦袋上,沾點綠么?!”不等他說完,懷中的女子已經開始胡亂扭動身軀了,嘴里嗚咽著,哼哼唧唧,好不難受。面色潮紅,香汗淋漓,沐浴過的身體軟得像牛乳兒,滿身透著紅潤馨香。若不是第五鶴知道,她現在是藥勁兒上來了,還真想趕緊揮退奴才,拉下床幔就跟她被翻紅浪。“滾!”李德康趕緊帶著痛哭流涕的昭兒和小桂子,連滾帶爬地走了,還不忘把沉重的宮門帶上。“難受了?”第五鶴摸了一把錦霓紅彤彤的小臉兒,一只手摩挲著她的下頜,眉微微一挑。她哼了幾聲,答不出話,身上裹著的大紅錦被滑脫開來,整個人像是剝開的花苞,纏在他身上。雙臂胡亂地抓著他身上的白絲袍子,他一路奔來,身上染了汗,透過絲料,暈開一片,微敞的襟口被她勾開,露出一大片小麥色的精壯胸膛,多年前的傷痕猶在。錦霓一點點,扯著他的袖子,從他腿上往上爬,腦袋停在他胸口,不動了。“嗯!”他冷不防被她伸出小舌頭舔吸了一口,悶哼一聲,手按住她。她舔舔嘴角,意猶未盡地甩落他的大手,重又低下頭,吸溜著口水,去親他心口處的一條舊疤。蜈蚣樣扭曲丑陋的傷疤,被她順著形狀一口一口地吸吮,不時用小舌尖點一點,吸得第五鶴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不行!”眼看她舔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吃干凈一抹銀絲,就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的一點紅豆,那軟糯糯的小嘴,牙齒不斷輕叩著他的小紅豆。第五鶴霎時有些怔忡了,腦子里一空,手一摟,就將她帶進床里,長臂一勾,那層層疊疊的幾重床幔,晃了兩晃,掩住了滿室春光。“你是屬小狗的?”他輕喘著,托起她的頭,得到片刻喘息,望著她淺緋色的眼底,輕笑道。錦霓呢噥了一句什么,復又低下頭,沿著胸膛小腹一路吻下去。他的手,也跟著慢慢探下去,新鮮滑潤的肌膚,宛若除去皮兒的果rou,多汁甜美,幾乎沒費什么勁兒,男人的手就摸到了濕膩一片。“壞東西……”他笑吟吟罵了一句,知道她今晚,沒有他一定熬不過去,就等著她完全投降,嬌嬌地求他,媚媚地要他。身上的人兒,在他撫上她的瞬間,腰身一僵,口中的動作也停了,蹙著眉,順著他的手的勾弄,跟著顫了幾下,然后便咬住嘴角,閉著眼低低咿唔了幾句。“這里?”他壞,故意曲著指頭碰了幾下,淺淺地探入,果然那里泛濫成災,一股股的濕潤淹沒他的指頭,暖暖地包著他。眼角一酸,躺在他胸膛的錦霓難受地啜泣起來,小身子一抽一抽,那含著他指頭的小嘴兒,也跟著抽噎幾下,順著那潤滑,像是有生命一樣,反而把他吸進去了一截指頭,緊緊地叼著不放。男人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