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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仍自汩汩流血,不斷涌出,染紅了他和她的華美衣衫。“現(xiàn)在,朕就要好好疼你……”當(dāng)夜,她就那樣,對人世間再無留戀一般,奮力一躍,追隨著其他男人的腳步,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如今,第五鶴很想咆哮,很想捏住她的脖子,狠狠地質(zhì)問:“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那么多年自作聰明,用盡手段,交付真心,他究竟得到了什么!江山?!權(quán)力?!這世間,可有一個公平?他對她,又哪里不如其他男人?!他拱手給她真心,付諸一切,卻只是換來灰燼,換來凋零,換來仇恨!此時此刻,他只能可恥地,用一個牢籠,來困住她,即使只是身,拴住她的身。忍住臉頰的疼痛,也絲毫不在意是否從此破了相,男人從身后圈起她,手騰出來,卡在她下頜上,抬起她的頭,野蠻地吻住她。“唔!不……”反抗與掙扎全都被第五鶴吞入口中,錦霓發(fā)不了聲,只能在他懷里扭動身子,整個人眼看著便要從桌子上掉下來。第五鶴對她的花拳繡腿不為所動,身子不動,依舊吸吮著她的小嘴兒。“張嘴!”不滿足只一遍遍舔吸著她的唇角,他想要完完全全地進(jìn)去,與她的小舌癡纏繾綣,男人惑魅地啞著嗓子命令著。無法撼動他的堅實身軀,錦霓只得放棄抗衡,卻仍舊冷著眉眼,偏偏咬緊貝齒,倔強地扣著牙關(guān)。看出她的無情,第五鶴忿忿哼了一聲,將她從桌上扯下,扭著她的身子,直直將她壓向旁邊冷硬的墻壁。滿身的□指使著他,若非他飲了酒,今夜也不會按捺不住滿腹思念,樂陶陶地趕來看她。錦霓只覺得脊背像是碎了一般,疼得鉆心,甫一張嘴,那等待多時的濕潤的舌,便饑渴難耐地長驅(qū)直入進(jìn)來。腦子里“轟”一聲,男人那急切而貪婪的舌,立刻攪翻起她的口腔,粗魯?shù)乩p著她的舌和牙齒。第五鶴瞇起眼,仔細(xì)享受著她嘴里的每一絲甜香,此刻他已化身野獸,多日累積的欲望渴望著噴薄,想要在她體內(nèi)逞兇馳騁。嬌小的女軀,被卡在男人和墻壁之間,無法動彈,大腿一涼,原來是那薄紗裙底,已經(jīng)被急躁的男人一手扯開。他喘著,雙眼猩紅,氣息繚亂,臉上的血原本半干著,被他這么一咧動嘴角,重新迸開,鮮血嘩嘩。“朕才知道,這衣裳這么撩人……”他的手,一寸一分地滑過那紗衣,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潔白豐盈的大腿,和腿根盡頭,那罩著白色褻褲的一處幽谷。“不要!”錦霓后悔了,她知道這次是真的惹怒了他,后悔自己沒有步步為營,后悔自己太過沖動,再一次勾起他的征服欲。“不要?!朕,不許你不要!你總是不要我!你想要的,已經(jīng)死了!燒死了!”第五鶴口不擇言,紅著眼咆哮著,眼中不帶一絲溫情。錦霓愣住,待那漫天大火真的在眼前彌漫,她終于忍不住,嚶嚶啜泣起來。“你胡說!沒有!沒有火……”她揮著手,不斷落在他的胸膛上,第五鶴卻紋絲不動,眼眸陰鷙。“別喊了!在這里,朕讓他們滾,誰敢進(jìn)來?!”頸子上的青筋暴起,第五鶴一把推高她的素色胸衣,常年練武的掌心略顯粗糲,就那么直直罩上她的豐盈,大力地按捏擠壓起來。形狀姣好的胸rou在他指間變形扭曲,肌膚很快染上櫻色,隨著他的動作,大片的白膩上,甚至滴上了他的血。“第五鶴……我?guī)湍惆幌潞貌缓谩?/br>她無法,只好軟軟地求,希望他暫時放過自己。少女含著哭腔的話語,更加激發(fā)了男人的獸-欲,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干脆一把扯過她的一條腿,抬起架高,盤在了自己的腰間。錦霓個子不夠高,這么一來,她站立的一條腿,便完全承擔(dān)了身體的重量,她幾乎踮起腳,勉強地?fù)沃约海濐澪∥ ?/br>小麥色的大手用力在接線處一撕,便把她的胸前衣襟撕裂,那被他褻玩許久的,瑩白似雪的一對小巧椒乳,頓時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眼底。“啊!”突來的涼意,使她下意識伸出雙臂護(hù)著自己,無奈不得平衡,這一動,便幾乎跌入他的懷中,自投羅網(wǎng)。她的軟綿綿胸脯,貼緊了他,蹭著他身上華貴的布料,給了第五鶴繼續(xù)下去的動力,加速了他的渴望與欲求。他伏□,定固住錦霓胡亂動的腦袋,狠狠吻下去,幾乎要咬破她的唇。濕潤的滑膩的舌,伸得好深,幾乎要探到她的喉嚨里,不斷地舔舐著。她合不上嘴,晶亮的唾液便順著嘴角,一縷滑下來,被他發(fā)現(xiàn)后,嘴緊緊包著她的嘴,舔凈她的銀絲。“這里有水,那別處呢……”他低喃了一句,臉上的血水蹭到她的臉頰上,異常妖魅的一抹紅,堪比江南水鄉(xiāng)的上好胭脂。牛乳一般的前胸,不斷地遭到他的侵襲,一口一口啃咬著,他像是在品味著皇家的珍饈美味,整只都納入口中,那般用力,就放佛能吸出水來一樣。他蹂躪得太過慘絕,很快,錦霓便嗚咽起來,臉上顯露出痛苦又帶點歡愉的神情,雙手抓著第五鶴的頭,推擠著他。“好軟……”男人松開嘴,用她的小蓓蕾,隔著他的衣服,不斷地摩擦著他堅硬的胸膛,小小的兩顆□抵在他的男乳上,他的氣息渾濁不堪。錦霓半閉著眼,眼角已經(jīng)微微滲出淚珠,雙手仍自無助地攏著自己的身體。身上的紗衣,早就胡亂地繞在半裸的肌膚上,那樣半透明的裝束,似乎便是故意要引來天子的愛寵,在橘色的燈光下,映得玉肌勝雪。曳地的湖水綠肩紗早被第五鶴扯掉,潔白圓潤的肩部裸|露出來,如露出水面的藕瓣,肩窩往下,是漸隆起來的雙峰,隨她的呼吸正顫巍巍,那舞出的圓弧好不優(yōu)美。第五鶴吞咽口水的聲音,響在兩人之間,他的熱氣吹拂著她。“看來,朕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