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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來不及閃躲的小身子。“你怎么了?”看出他整個人的不尋常,錦霓大駭,看看月色,生怕自己的藥量太少,若是天妒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去找望月他們,就糟了。雙手抱緊陌生的軟玉溫香,男人忽而吐出一句低語,火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的耳邊。手臂收緊,將頭埋在錦霓的胸口,第五鶴喃喃:“是你回來了么……瀾兒……”錦霓渾身一震,下意識地就要推他。難道,他看出自己的身份了?狐疑地死盯著這個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見他的臉色上一秒還是駭人的慘白,這一刻已經(jīng)透著詭異的紅暈,雙眼緊閉,口中喃喃。朝著空氣中嗅了嗅,那股不同尋常的香氣,雖然陌生,但是她心中一動,也多少猜到了,他應(yīng)該是服下了什么可怕的藥。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奮力地一把推開第五鶴,錦霓顧不得腳踝的疼痛,這就要趕緊離開。怎么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就連他身邊最寵信的胡貴妃,一顰一笑盡是他不辭辛勞地刻意指導(dǎo),也達(dá)不到如此的神似!又是唾手可得的鏡中影,水中花么?第五鶴被他推得搖搖欲倒,卻飛快地從后面,一把扯住她的腰帶。一個男人一生中,總是要這般癲狂,這樣神經(jīng)一次吧,這樣才圓滿,這樣才豐滿。一次就夠了,給了她,就夠了……腰間一緊,系得頗緊的翠綠色腰帶幾乎是應(yīng)聲而斷,錦霓倒退一大步,崴傷的腳一軟,硬是被第五鶴再次生生地拖回去,她掙著,留下一道腳印,掙扎間,連一只繡鞋都落下。“這次,我一定要抓著你,我替你擋那把劍……”他腦子里,全都是她臨死前那可怕的一幕,長劍裹挾著凜冽的寒光,從后背到前胸,全部沒入,劍尖上是撲簌簌落下的大團紅血……“你放了我!你認(rèn)錯人了!”錦霓不停地叫著,用盡全身力氣推搡著,顧不得會不會被無往城里的人聽見,此時此刻,她巴不得趕緊來人。忽然,起風(fēng)了。男人的白色錦袍被吹起,記憶中的影像驀地重合,同時,他臉上的復(fù)雜神情,叫錦霓看得一怔:他現(xiàn)在,是不清醒的!她終于看明白了。就像是一個吸食大麻、迷迭香的人,他們會忘記現(xiàn)實的痛苦,腦子里都是自己的臆想,在這個臆想的世界,沒有苦痛,沒有傷悲,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歡樂,見到想念的人,得到渴望的東西!“我沒認(rèn)錯,是你……是你回來了……你知道我有多苦,所以可憐我……回來見我是不是?”男人見她突然停止了掙扎,忽然眼珠兒一動,臉上浮現(xiàn)出興奮之色。猛地收緊她的腰帶,順勢將她摟住,他不由分說,將她壓住,兩個人站不穩(wěn),雙雙跌在草叢上。深陷幻境中的男人,固執(zhí)得可怕,全然忘了自己率先上山的目的是摸清無往城的地勢。“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錦霓憤怒地用手撓著他,在他臉上甚至劃出道道血痕,俊美的臉上沾了血,更添了絲絲魅惑來。第五鶴不再說話,血液中奔涌著湮蘿丸帶來的巨大幻想,對心中人的渴望和壓抑多年的渴望,頓時傾瀉而出,無法收回。突然想起什么,他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斷斷續(xù)續(xù)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你還想嫁給誰……”說完,猛地一個翻身,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叫她無法動彈。第五鶴不復(fù)溫柔,動作間甚至碰到她受傷的腳,痛得錦霓再也忍不住,終于啜泣出聲。火熱的掌,摸到她臉上的濕意,男人驀地一頓,啞聲道:“你哭了……為什么……”連日來的壓力和糾結(jié),使得錦霓再也忍不住,索性攤平身體,放棄掙扎,臉上肆意地流淌著淚水。為什么,明明是苦心設(shè)計,滿心報復(fù),自己的心卻更苦,更累?!她把手指咬在唇邊,無聲地嗚咽著,淚水泉涌。男人窸窸窣窣地解著自己的衣裳,兩個人離得太近了,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仿佛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他雙手撐于兩側(cè),半俯身,已將小小的錦霓,圈禁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之內(nèi)。“我……愿意放下一切……”他的聲音沉了幾分,臉上的蒼白之色,漸漸轉(zhuǎn)為寒氣逼人的欲望。第五鶴伸出手,攬上那纖細(xì)的腰肢,guntang的吻,便落了下來。錦霓立即收聲,慌張地將頭扭到一邊,想要避開他的吻。他涌上薄怒,單手將她的頭固定住,順利地吻到了紅唇。手,不停地探索著,一分分,將那春衫解開,前所未有的恐懼,將錦霓整個人團團包圍。她未有半分猶豫,櫻唇微啟,在那張把自己吻得密不通風(fēng)的唇上,狠狠咬了下去!然而,沒有意料中的離開,那個吻,反而更加張狂,更加深入,血腥味道令人作嘔。絕望之感漸漸攀升,腦海中驀然出現(xiàn)那一夜,她與第五鶴在廣宋山成親的一幕幕,他竟然在挑開喜帕的一瞬間,面含羞怯,灼灼地凝望著她的花容月貌。恍惚間,一滴guntang的淚水落下,燙傷了她的肌膚,他的喘息淡淡,就響在她的耳邊。錦霓被燙得渾身一哆嗦,口中嚶嚀一聲,恰好被他卷住舌尖,瘋狂地吸吮著,又疼又麻。他的淚水,叫她心驚——已經(jīng)明顯陷入癲狂的男人,在被強大欲望無情的支配下,為什么還能哭出來。這一岸,雜草叢生,那一端,繁花似錦。止步,回首,你要帶我離開,還是,隨我輪回……錦霓的舌尖被身上的男人含弄著,身下是柔軟的草地,卻透著涼意,令她沒有選擇地只能弓起身子,靠近他。“冷……”她顫聲,不由自主地往第五鶴懷里縮了縮,他的皮膚guntang,正好暖著她。她的主動,令男人的滿身火氣洶涌起來,小腹處被他狠狠地頂著,熟悉的熱度和硬度,無一不在說明,他要她。錦霓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