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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沒來由的心虛,好像自己真的在撒謊一般。“當天夜里,我聽見有人要行刺,按不下好奇心,這才出房間想要看個究竟,沒想到遇見了第五鶴,原來他就住在我們隔壁……”舔一舔有些干的嘴唇,她道出實情,“可惜我被他發現,不由分說,就擊暈了我,將我帶到京城,我在王府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逃脫,這才……”香川俯視著她,目光閃過復雜之色。“這才跟那小道士胡搞,又去勾引望月,還跑到呂家來,是么?”朵瀾百口莫辯,索性不再辯解。只是,香川的話,令她醍醐灌頂——是啊,自己兜兜轉轉,費盡心思從一個男人身邊,逃離到另一個男人身邊,到底什么時候,有個終結……見她不說話了,香川心里隱隱疼起來——她,都不愿意同他辯解了,那是不是說明,她根本不在乎自己對她是抱著什么看法和態度了……“朵朵,別這樣……你不知道你這樣我……我心里多疼……”他一把將她摟得更緊,幾乎要她喘不過氣來,奮力在他懷中掙扎起來,手掌卻不小心掃過他早有變化的□。“你……”縱然早有過歡愛,可這般□裸的宣示,還是叫她紅了臉頰。俊臉上的羞赧一閃而逝,香川干脆握住了她欲躲的小手,覆上自己。硬的不行,咱來軟的!“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它多想你……”湊上來,有些可憐兮兮的表情在她眼前不斷放大。朵瀾不理睬,扭過頭去,可疑的紅暈有著擴散的趨勢。“大不了,我將我的‘小兄弟’都交給你,隨你捏,隨你揉,隨你咬……”無賴的話語,伴著“純真”的表情,香川宛如一只幼崽兒,不斷用頭在她胸前磨蹭討好著。“誰稀得要你的……”她狠狠剜他一眼,纖纖素指一點門口,“快點出去,要是被人聽到就糟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湖上有多少人想除去汲家,若是被這些名門正派知道汲家的三少爺在這兒,我也沒有法子助你!”香川眨動眼睛,似乎在努力醞釀出眼淚,嗚咽道:“這么冷的天兒,你叫我去哪?要知道,我爬了半宿的山,這會兒腳都凍硬了……”說完,有力的修長雙腿就圈住她,不斷在她身上蹭。爬山?她不信,他那樣出神入化的輕功不用豈不可惜,她轉過頭,嗤之以鼻。只是,片刻之間,兩人的姿勢,便萬分曖昧起來——她半跪在床上,上身被香川摟著,一顆頭顱還在胸口擺動廝磨,□已被他的腿死死夾住,禁錮在腰間,令她動彈不得——那樣子看上去,就好像兩個人用坐姿,進行著交-歡一般。“唔……”朵瀾方才只站在窗前片刻,也被那刻骨的冰冷駭到,心下一軟,只當他可憐,總不能出去冰天雪地,況且他在山莊到處晃悠,若是被巡夜的家丁撞見,就麻煩了。于是懶懶開口道:“那你要保證,老老實實,睡覺,別的什么都不許?”男人急忙狗腿地舉起手指,假意發誓道:“好好好,只睡覺,睡覺!”見她轉身重新鋪好有些凌亂的被褥,香川立即換上邪肆自得的笑來。睡覺?他的字典里,睡覺,自動替換為,和她“睡覺”!側過身子,臉朝向墻壁,葉朵瀾只給香川留下個單薄瘦弱的背影。閉上眼,有瞬間的空白——原來,她不是孑然一身,她有娘親,還有爹爹。雖然娘說,有第五鶴在山莊,為了不被人抓住把柄,她只能叫呂書辭為“義父”。可是,她還是壓抑不住的滿心狂喜——我不是孤兒!我有家!只是,身在家中,她仍舊有千回百轉的紛亂思緒。望月指派給她的任務,是鏟平呂家,可笑,她身為呂家的一份子,如今是萬萬不可能做出一絲一毫對家族有損的事情來。可是,若是這一次,望月不敵她父而身首異處,她就真的不痛么?不痛么?迷離中,她揪住領口,強壓心悸,沉沉睡去。那邊,終于有機會一親芳澤的三少爺,窸窣幾聲脫去衣袍褲襪,撩起絲被便鉆了進來。“朵朵?睡了?”呢喃著從后面摟住她,纖細的身子令他心疼,幸好他先前偷瞄過,那胸前的豐盈沒什么變化。熱熱的體溫,那種溫暖將半睡半醒的朵瀾喚醒,她貪戀地往身后的熱源處拱了拱,朦朧道:“嗯……好困的……”手指順著背后的衣料撫上去,熱熱地熨帖著她的脊背,不多時,那一把原本清涼的香肌玉骨也滲出津汗來。“汗濕的衣裳可不能穿,莫要著涼。”身后的男人jian佞地笑著,靈活的手指在她脖頸上的系帶上一挑,一勾,那系得牢牢的抹胸帶子便松展開。下一秒,水粉的胸衣便脫離了身子,光潔的胸被圍攏住。香川知道欲速則不達,不想惹怒了她,于是只是環抱著,并未有進一步的冒險,只是那手肘和掌心,若有似無地不斷擦過她渾圓的下圍處,輕搔著那邊緣,享受著同樣銷魂噬骨的滋味兒。他的小女人,明明被望月訓導得殺人不眨眼,可是他篤定,面對他們三兄弟,她就是吃軟不吃硬。“香川……你太熱了……退后些……”果然,受不了這種燥熱,朵瀾輕輕出聲,那嗓音因為沾了睡意,而格外媚人。剛要往床里挪挪,臀縫間已經被一個堅硬膨脹的物事給抵住,她駭然,不敢再動,怕勾起他狂野的欲望。他悶笑,“別亂動呀,好好睡覺!”說完,大腿壓住扭動腰肢的小女人,炙熱的兩片精薄唇瓣壓下來。男人有些貪婪了,貪戀那清新甜美的味道,不斷用長長的紅色舌尖,在她唇上來來回回地刷著舔著,掠奪她的呼吸和話語。“唔、唔……”她被鎖住唇,只能從喉嚨里發出悶聲,小手拍打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