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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朵瀾松了一口氣,可也立即感覺到莫名的空虛,一種灼熱從小腹升騰起來,蔓延到四肢百骸,酸麻得她一動也不想動。“還沒完……別失望……”胡岱遠勾起了嘴角,那干瘦的臉頰凹陷,他將手指湊到自己的唇邊,慢慢伸出舌尖舔舐著那隱隱約約的晶瑩香甜。她羞得轉過臉來不看她,放在身側的手,不由得握緊了拳。香川給她的乾坤扇,她一定要尋回來!“很甜……跟我想象得一樣……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有多甜……很好,沒有叫我失望……”他陰陰一笑,緩緩俯□,將臉埋在她腿溝之間。寒氣襲來,她驚得睜開眼,剛要低呼,他已經吻住她。冰冷的唇,冰冷的身體,他整個人都是冷冰冰的,毫無溫度,在這不算冷的夜里,把懷中的她也嚇到了。“我很冷是不是……”眼珠轉了轉,黑色的瞳仁襯著那駭人的眼白,他的唇抵住她的鼻尖,呼出一口氣。她點頭,又搖搖頭,往后縮了縮,反被他大力拉緊,牢牢圈住。重新吻住那抹瑰麗的櫻色,他讓她也嘗嘗自己的甜膩味道。男人這一次動作輕柔,手滑過她的乳,她的腹,她的幽谷,她的腿根,直到捏上她小巧的足,按揉著光滑柔潤的腳趾頭,輕輕地玩弄著。“現在的我……不生不死……人也好……鬼也罷……我只是好恨……你當日怎么下得去手……”胡岱遠低低地怨念著,因為痛苦,整張臉抽|搐,早已扭曲。一滴濕冷的淚,從他臉頰滑過,擦過她的唇。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發出像是動物受傷般的低吼聲,隨即含住她的唇瓣眷戀纏綿,直到那略微苦澀的味道在兩人的交|合處蔓延開。向來以冷硬鐵血手腕行事的北六省大哥,難得頭一次動情,便遇上了她,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殺手,女殺手,美麗的女殺手。他將痛苦,悲憤,不甘,通通化作火熱的吻,一股腦地糾纏著她。似乎唯有這樣,才能緩解自己心底的悲痛。他果真如同受了傷的困獸,尋求依賴的慰藉,大手按住她的肩,整個人壓了上去。望月從來沒有說過,裂帛會留下活口,即便是她手下留情,什么人又能把那一粒粒的碎rou,拼成一個人?!她驀地打了個冷戰,是真的怕了。胡岱遠卻是仍陷在柔情蜜意中,繼續吻著她,不住地舔弄著她的耳垂,極是寵愛這里。“寶貝兒……那個男人……是誰……”她一顫,終于等來重點了,不是么。“我……不知道……我也是剛認識……”貝齒緊咬下唇,努力克制著即將泄露出口的呻|吟,他居然用舌穿插著她的小小耳洞。“好……既然如此……我便無所顧忌了……哈哈……”猛地抽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一個躍起,待朵瀾驚醒,抬眼去看,胡岱遠的人已經消失在門口,只余那朱紅的衣角,在門檻處拖出了一道弧線。“你要做什么……”她大驚,喊出聲。“殺了他,再回來要你……不要逃跑……我下了藥……”森然桀桀的笑聲,從遠處傳來,真切地如同在耳邊的呢喃。葉朵瀾抓過腳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高聳柔軟,赤著腳跳下床,剛一著地,腿一軟,“噗通”坐在地上。只見平坦的小腹隱隱地跳著,她顫抖著手一摸,滿手都是晶亮的花液。她全身發燙,毛孔張開,下|體也隱隱作痛起來。嘗試著內力運行一個周天,不僅沒有壓制下那股燥熱,反而因為內功的推波助瀾,而有燎原之勢。微微的涼風從半開的小窗吹進來,吹入股間,她抖了抖身子。這時天空中的月亮已經只剩了細細一彎,在黑暗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你?”聽到響聲,朵瀾艱難地抬起頭,見到來人,一絲驚訝。☆、016夜色正濃,紅濕處,春|色無邊。小道士穿了件般新不舊的道袍,劍仍提在手中,方才的打斗令他整齊的束發此刻已有些凌亂。上前一步,不顧葉朵瀾未著寸縷的光滑裸|體,不嗔一把搭上她的右手手腕。“他給你下藥了?”她脈象虛虛實實,看實實虛,凌亂無比,一股亂流幾欲把脈象沖散。掀起酸澀的眼皮,她的瞳仁已有些赤紅,神色迷離。“如果沒看錯,他剛碰過你的耳孫xue?”不嗔反手探向她耳后,果然,耳根處一片緋紅,手撫上,燙得嚇人。葉朵瀾不置可否,抓著肚兜的手指暗暗用力,妄想用疼痛來壓制住那可怕的情|欲。“走!我帶你去找我師父!”說罷,不嗔將手中的劍立即插進身后的劍鞘之中,伸手將倚靠在床腳的葉朵瀾打橫抱起。“不要碰我……”少女尖利的一聲叫,伴隨著小腹的一陣哆嗦,再也忍不住,指尖狠狠掐上不嗔的胳膊。刺痛感傳來,黑暗中,不嗔感到的不是疼,而是二十年來前所未有的悸動!懷中的女子是柔軟的,輕得如同初雪的一片雪瓣,在他灼熱的掌中快要融化掉。掌心一熱,原來匆忙間,他的一只手不經意撫上了她光滑翹挺的嫩|臀,那豐沛的汁水從蜜源里潺潺滲出,蔓延到溝谷中,沾了他一手。燙得他慌亂中一松手,懷中的人兒眼看就要跌落。葉朵瀾手一勾,圈住他的脖子,勉強站住,毫不猶豫地貼近他。“你是……火居道士……是不是……”她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并非有心勾引,只是體內的欲|火已燒得她渾身無力。見不嗔僵硬地點了點頭,朵瀾凄然一笑,摳著手心強壓燥熱,“我聽人說,火居道士既能娶妻又能喝酒吃rou,真有意思……”綿|乳緊緊地貼著他胸前,那薄薄的道袍下,不嗔的心跳快如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