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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磨蹭,竟是動不了它分毫,倒只是磨紅了肌膚。香川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將這古怪的法子第一次便用到朵瀾身上,畢竟,她身子還弱。之前,他甚至動了“惻隱之心”,打算在莊里找個不聽話的丫頭,在她身上先試驗一試。不過,他現在完全推翻了先前的這一念頭。此時,羞憤交加的朵瀾,只覺得小腹處一涼,她大驚,掙扎著抬起上半身去看。原來,香川扯開了她的上衣,露出她一截雪白腰肢,連帶著,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也頓時暴露無疑。她因為恐懼而輕扭著,那小巧的,圓圓的肚臍眼兒,也跟著微微開合著顫動。“香、香川少爺……求你……”朵瀾腦子里“嗡”一聲,未干的淚痕上又再次覆上新的淚水,再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她終于戰栗著開口求饒。“香川少爺……不要……功力會銳減……”她搬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被汲家收養,不就是為了將她培養成最好的殺手么?!如果無故破身,那么她一直修煉的媚殺之術,也會隨之大大削弱,那樣,她就沒有了任何可用之處,不是么。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香川陰冷出聲,涼薄的話語擊碎了她最后一點兒希望。“誰說讓女人痛苦,就一定要讓她失身了?哈哈,朵朵,看來我對你的調|教之路,還尚遠啊……”她并不完全懂他話里的意思,可他眼里那種完完全全的占有和毀滅的決心,她,看懂了……是誰在耳邊喧囂著?是誰,是誰!她只看見,香川俊朗的臉上,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那笑容,是最兇猛的野獸在接近食物時,貪婪而狂妄的神情……朵瀾蜷起身子,一寸寸往角落里蹭著,十只手指的骨節早已泛白,死命地拽著身下的床單,那上好的料子在她掌中糾結,被她手心的冷汗打濕,揉皺。望月親手燃的那爐香,此刻剛好燃盡,頗有余香繞梁之意,淡白色的煙霧輕嬈,幽香久散不去。香川吸吸鼻子,笑得似乎更加溫良無害起來,手指觸上朵瀾微涼,布滿濕痕的臉,猙獰道:“你和望月還真是好興致啊,怎么,裊裊幽香,翩翩佳人?”說完,他卡住她細長的頸子,眸子變得發紅,另一只手迅速地在她臍下三寸之處,重重點了一下。“啊……”朵瀾痛得縮起身子,被縛住的雙手下意識地去護住小肚子。還不等她問出疑惑,香川已然好意相告:“別心急,等著,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你就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了,嘿嘿。”說完,他竟放松對她的鉗制,手一松,斜躺在她身側,一副等著看戲的表情。朵瀾無聲地眨著眼,她還不懂,他那陰柔的笑里,究竟是包藏著什么禍心。果然,他說完只片刻,一種抽動的疼痛自小腹慢慢升騰而起,那痛像是被一根長長的線牽引著,一下、一下,好似在線的另一頭,有人在扯著。與此同時,她全身的溫度開始急速上升,不多時,她已面紅耳赤起來。朵瀾怔忡住,難道傷寒還未好,那姜湯竟如此不管用么……痛得就連十只白白嫩嫩的小腳趾都疼得緊縮起來,她不敢呼痛,生怕她的叫喊勾來香川更加肆虐的耍弄。雖是玩心正熾,可香川到底也吃不準接下來會怎樣,他盯著正忍著痛的朵瀾。只見她執拗地用貝齒咬著粉紅柔軟的下唇,強烈的痛感使她連把自己的唇咬破出血都尚不自知。“逞強!”他恨恨,掰開她的牙齒,不叫她繼續凌虐自己。“啊……唔……”被撬開牙關的朵瀾,再也忍不住,一絲吟叫逸出口,額上頓時冷汗涔涔,眼睛逐漸失神渙散起來。她不怕疼,以前練功,再疼也經歷過;可是,為什么有一種酸麻的脹痛感,從骨頭的深處,一絲一毫地滲出來,那感覺就好像是在三九寒冬,把全身都浸在刺骨的冰水里。驀地,她想起了一個可怕的詞。噬骨。這是汲家人懲罰家中不守婦道的女眷,而慣用的法子。她也只是曾經,從莊里上了年紀的下人口中偶然聽過一次。如今莊里僅有的汲家人便只有望月三兄弟,而且他們都尚未娶親,故而沒有女眷,更遑論不守婦道。她眼中顯出一絲悲憤來,為什么,自己做錯了什么,難道身為奴才,就要被主子們這般折磨,這般□不成么?看得出她已在忍耐的盡頭處徘徊,香川神色多變起來。這是噬骨,沒錯。先是疼,然后便是……他閑暇時在莊里的藏書閣消磨時間,無意間在家規的末頁上見到這一條特殊的責罰手段,當即偷偷默誦了下來。只是不料,竟是這般難以忍受,朵瀾自進得莊來,向來隱忍,又是最能吃苦,故而僅用了五年時間,就一躍成了莊里最頂尖的高手。看來,還真是很痛,很痛呢……陷在巨大痛苦和憤怒的朵瀾,此刻無暇分心去審思香川心中所想,她要自救,要脫離苦海!暗暗施力,她試圖用洶涌的真氣沖開xue道。卻又是香川快了一步,閑閑開口:“沒用的,如果你想用真氣,不妨試試。”朵瀾詫異,果真一試。“啊!”她痛得如野獸一樣,悲鳴一聲,體內那真氣剛一匯聚在臍下三寸,就好似被一個無底的漩渦全數吸進,同時,巨大的反噬力狠狠撞上xue位!“不僅這樣,而且,你的每一個xue位都已經開始偏離一寸了呦,像是挪移了一樣,所以你別想沖開xue道。”汲香川善意地提醒著,他俊美的臉上正朱唇展笑,露出兩排碎玉的牙齒。此時正是紅日剛落,暮色未濃之際,然而,他卻像極了來自黑暗世界深處的惡魔。少頃,那痛似乎到了極致,到了頂點,朵瀾動了動手指,那種沁入四肢百骸的痛,那種到達指尖的痛,似乎消失了……來不及竊喜,敏感的她,已經感覺到了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