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年她已經(jīng)用一層層的絲將自己包成了一個繭,如今卻要被他剝開,露出最柔軟最脆弱的部分。他收聲,果然不再說,只是專心地親吻她,從眼睛到鼻梁,嘴唇,下巴,吻得很專心,含著她的下嘴唇,輕輕吸吮。她的唇依舊甜美,令他流連,他頂開她的牙齒,試探著將舌尖喂進去一點,見她沒有躲閃,又大膽了一些,繼續(xù)探入。他聽見她的呼吸短促起來,右手抬起,搭上她的肩頭,試著滑向后背,無聲地撫慰著她,游走一路,才驚覺她圓潤的肩此時早已瘦削得不像話,背脊嶙峋,心疼得他不敢多用一分力。懷里的女人乖巧得像只貓,很溫順,默默地承受著他溫柔的撫愛,良久,他松開她的嘴唇,看見她的雙頰終于染上兩抹艷色,看起來竟有一種病態(tài)的美。“你懂不懂我說的‘留下’是什么意思?”他重重地喘息,額角已經(jīng)有汗滑落,掌心一片火燙。喬初夏揚起臉,雙眼里涌動著看不明的情緒,主動吻上他的喉嚨處,沙啞道:“我是個女人。”頭頂一陣旋轉(zhuǎn),忍著那暈眩,再睜眼,已經(jīng)被他完全壓制在大床上,床頭上點著的凝神香剛好燃盡,最后一段“啪”地落下,灰白色的香灰冒出微小的煙霧,消失不見。程斐將汗?jié)竦念~頭抵在喬初夏的胸前,她消瘦得厲害,連帶著連飽滿的胸似乎也跟著小了一圈,只是依然柔軟,他貼著她,聽著她的心跳。“娜塔莎又一次提出來要求保外就醫(yī),不過那只是做夢,我保證她在莫斯科最可怕的監(jiān)獄里一輩子都出不來。她這種人,最后能留個全尸,沒被一百把槍同時掃射打成個篩子已經(jīng)是上輩子積德了。還有,我最近托了人,在京郊買了一塊風(fēng)水很好的墓地,我特意請了風(fēng)水師看過,下個月有一個日子很好,到時候我會給你父母合葬。我這次回國,見到了你爺爺,他其實很想見你,畢竟,你是他兒子女兒唯一的骨血,就算他當(dāng)年多么生氣,三十年了,這火早就消了。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你當(dāng)真一面也不想叫他看看你?”喬初夏聽得很認真,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沒說話。“如果你想要到處走走,也可以。我聽說你很喜歡河內(nèi)西湖附近的景色,我買下了阮霈喆當(dāng)年的幾處房產(chǎn),你若想去,我叫人陪你過去。”乍一聽見“阮霈喆”的名字,喬初夏忍不住渾身顫抖,她并不知道他的死狀有多么凄慘,多虧了他臨死前拼命給她催眠。駱蒼止的八十一刀,到最后讓他渾身只有一顆頭顱還在身上,那景象別說是女人,就是程斐這樣的男人看了也足足有三天吃不下睡不著。喬初夏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程斐帶走了她,或者說,除了程斐,再沒有人會搶她,留她,要她。宗光,也就是喬槐桐死了,娜塔莎被捕入獄,阮霈喆已死,知道路線圖能夠獲得驚天財富的,最后只有駱蒼止,他帶著這個大秘密,只身重回東南亞。“我這次的目標是只有娜塔莎,也許下一個就是你。”程斐抱著昏迷的喬初夏,攔住駱蒼止的去路,他絲毫沒有完成任務(wù)的輕松感,反而覺得更加沉重。“是嗎?那我等著啊,到時候千萬要親自來抓我。”對于母親被捕,駱蒼止似乎并未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有人幫他解決掉這個麻煩,他樂得清閑。其實,他甚至懷疑,自己能否毫不顧忌血緣,像對付吳楚阮霈喆那樣對付她。畢竟,她是他的母親,哪怕她從未將自己當(dāng)成兒子那樣愛。“那她呢?你不管了?”程斐低頭看一眼喬初夏,語氣很是復(fù)雜。他不敢相信,駱蒼止曾經(jīng)那么看重她寶貝她,如今卻將她棄之敝屣。“養(yǎng)一條會咬人的蛇在身邊,等著春天來時再被咬死嗎?”駱蒼止走近程斐,拍拍他的肩,大笑道:“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會真心實意地愛一個女人嗎?一開始,我是為了路線圖,因為全世界只有她才有,后來,我是覺得她確實美,帶在身邊不丟人,玩起來又舒服。男人嘛,總是貪圖這一時片刻的舒爽的,你也是男人,不會不懂。沒想到我反而被她設(shè)計了,嘖嘖,我傻了一次,不會有第二次。你若是要,就拿去,別怪我沒提醒你,她可比罌粟毒多了,小心毒死你!”說罷,他退后兩步,揮手道:“我回去發(fā)財,你隨意,我等著你來抓我那一天。”程斐無語,抱著喬初夏重回英國。此后不久,他便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全身檢查的結(jié)果出來后,他驚愕地發(fā)現(xiàn),她不僅有抑郁的傾向,連帶著整個人腦子似乎也不太清楚了。某一日他翻看老照片,才恐懼地回憶起來,喬初夏如今的樣子竟和多年前的喬瑰菡有些相似。他原本也弄不清,那樣風(fēng)華絕代的美人為何要做妓,現(xiàn)在似乎懂了,原來她那時候就有間歇性地神志不清,時好時壞,不正常的時候就會做些瘋狂舉動,到后來正常的時候越來越少。難怪她最后不得不撒謊說喬初夏是樂輝的女兒,將她送往樂家,那是怕自己徹底糊涂后喬初夏沒有個歸宿無人照料。程斐嚇壞了,生怕喬初夏也會走喬瑰菡的老路,于是將她送往都柏林,一方面這邊安靜一些有助于治療,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讓其他人輕易打聽到她的消息。一年多來,她的狀況不好不壞,卻在最近有了不好的苗頭。“不要,不要再提這些事,我頭疼。”喬初夏閉眼,不許程斐再說這些過往,伸手去捂住他的嘴。他連忙噤聲,抓著她的手指,細細地親吻。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從指尖傳來的溫?zé)幔€有腿間抵著的他的緊張灼燙,一觸即發(fā),她說得對,她是女人,自然意味著那是什么。“初夏,我好像,從來沒好好對待過你。從第一次開始,我就叫你疼,叫你害怕。”他喃喃自語,手掌下滑,輕柔地探到她的浴袍里,靈巧地尋到她的芳萋之地,身下的她似乎瑟縮了一下,兩腿內(nèi)側(cè)緊繃起來,他低頭找到她的小嘴兒,吻住,許久,她才放松了一些,身體舒展開來。他終于慢慢動了起來,力道很輕,從上到下,仔細撫慰那顆藏匿在草叢中的露水,生怕她疼痛似的,那樣小心翼翼。她大概是生病的原因,不若從前那么敏感,好久才微微潮濕起來,只是依舊柔嫩綿軟,他繃得整個人都疼了。那根修長的手指似乎真的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