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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你怎么選擇?”阮霈喆很有耐心地慢聲“解釋”著,他說的不錯,通過中間人幾次的匯報,他決定親自前往緬甸,會會這個曾經和父親做過交易的大毒梟。沒想到一箭雙雕,他既有機會找到了吳楚的軟肋,又無意間發現駱蒼止與吳楚貌合神離,是個絕佳的突破點。“別忘了,就算今天殺了我,你也拿不到路線圖!那東西究竟是否存在還難說……”吳楚咬牙,他篤定阮霈喆在沒有得到想要的毒品地圖時不敢輕舉妄動殺了自己,但駱蒼止就在這時適時地打斷了他的幻想。“你錯了,它當然存在,而且就在我手里。既然你就要死了,我當然會叫你死得明白些。”駱蒼止冷笑,同時也在心中暗暗佩服父親駱巍的深謀遠慮,若不是他敢冒險,居然敢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遠在北京的小頭目樂輝,說不定早就被吳楚給查到了。吳楚果然一驚,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眼睛里似乎飛快地流竄過驚慌,是的,除了驚訝還有明顯的慌張,雖然很快就褪去,但駱蒼止看得清楚,他勾著嘴角,動了動槍口,冷笑道:“怎么,不信?放心,明年的今天,說不定我會給你燒紙。”不遠處的阮霈喆似乎心情很好,也跟著淺笑了幾聲,手放下來,放到膝上,不時輕輕敲幾下。“駱老板,還跟這個老家伙說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斃了他,許東我發誓,有一顆子彈蹭到你頭發絲兒,我就先弄死我自己謝罪!”大門口處一直守著的許東急了,他見參加婚禮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一臉急躁地扯著脖子朝駱蒼止大喊,他和今天來的兄弟們都是槍法極好的幾個,說的倒也不是假話。駱蒼止忽然笑笑,竟放下了槍,順勢下了膛,塞回腰間。“除了生意上的事,你和我還有別的帳要算,你心里清楚,我不想叫你死得這么容易。”他看著吳楚,眼中恨意不減,說完轉身欲抬腳走開。就在這時,一直僵硬著不動的吳楚,忽然將手摸上自己的后腰,再回來時,手中赫然多了一把槍!“駱老板小心!”許東和其他幾個人全都看到了吳楚的動作,失聲大喊,想沖上去已經來不及了!“砰!”吳楚的手摸到槍后迅速開槍,大概是因為沒來得及瞄準,第一槍他失了準頭,但他沒放棄,很快又接著開了第一槍!大廳之內,一時間氣氛流于凝靜而可怕,子彈沖破空氣發出的特有聲音,明明微弱,可卻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似乎要震破耳膜一般,眾人臉上的表情各異,就連一直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的阮霈喆也微微變了表情,手指在膝上重重一頓。就看見背對著吳楚的駱蒼止并沒轉身,他側著臉,看不大清楚臉上的表情,似乎皺了一下眉頭,垂在身側的手幾乎在同一時間摸上左腿小腿外側,跟著頭一偏,躲過那粒呼嘯而來的子彈,左手猛地一甩,一道寒光飛出去。“啊!”一聲慘叫隨之響起,“吧嗒”一聲,吳楚手里的槍跌落在地,就看他整個人忽然像一只蝦一樣彎曲著佝僂起來,兩只手立即捂上兩腿之間。他的叫聲幾乎成了一個信號,兩方的人,就在吳楚叫出聲來的同一時刻動起手來,混亂的槍聲響起來,緊接著便是中彈的人發出類似的慘叫聲,整個宴會廳立即喧鬧起來。而駱蒼止,慢慢走近彎著腰不停哀嚎著的吳楚,他已經疼到不停抽搐,額上全是冷汗的地步,似乎雙腿發軟,再也支撐不了全身的重量,“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蜷曲著打起滾兒來。“我本想叫你死得有尊嚴一些,雖然我恨你,但你到底叱咤了半生,沒想到你自己非要選擇這么一個死法。”駱蒼止抬起腳,在吳楚的滿眼驚懼中,慢慢踩上他的腿間,就在他喊出一聲撕心裂肺的“不”時,他的腳很很用力,踩向他的下|體!之前吳楚偷襲他,他甩過來的是一把制作精良的刀,刀刃極其鋒利,刀身又薄,準確無誤地插向了吳楚的命根子,非常深,整個刀身全都沒入了他的小腹。此刻他這么用力一踩,刀尖全都扎到他的腹腔里,神智尚清的吳楚幾乎能聽見血爆出來,充盈整個腹腔的聲音!他的叫聲一開始還很大聲,后來漸漸的,漸漸的就低了下去,一雙眼也逐漸變得凸出無神。駱蒼止冷著一張臉,全身的重量似乎都集中在右腳之上,又過了好一陣子,直到他看見吳楚的嘴角涌出一股血絲,他才收回腳。而臺下的槍戰,似乎也到了尾聲,吳楚的人大多被當場擊斃,剩下幾個也都被子彈射中了要害部位,沒有反擊的可能,反觀駱蒼止這邊,傷亡并不大,幾個人也僅僅是被打中肩頭小腿等處,很快就都被人帶下去止血取子彈。“駱老板,沒事吧?”想起之前吳楚居然開了兩槍,許東提著槍過來問道,他看著駱蒼止當時站的那位置對面的墻上,兩個清晰的彈孔,就氣得不打一處來,伸腳踹了踹地上的吳楚。“這老家伙居然隨身帶槍,之前聽說他自恃德高望重沒人敢在境內動他,平時只帶保鏢不帶武器,沒想到是假的。”許東想起之前的傳言,沒想到是假的,語氣恨恨。駱蒼止抬了抬眼皮,淡笑道:“我猜他也是多少有所準備,不然也不會一發現有問題就趕緊撤到一邊,我叫你們在銀盆里動手腳,也不過是為了詐他一下,沒想到他還真的露了馬腳。”原來,叫人在水里放火的,是駱蒼止自己,想起在場的人各種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就有些嗤之以鼻。還以為都是些帶種的漢子,沒想到也都這么狼狽,怪不得當年一看風向變了,就都開始對吳楚趨炎附勢起來,他心中暗想,等自己正式接手毒品生意后,一定要全新清洗一番。“看來你真的很恨他,世上這么多種死法,偏要他這么死。不過,駱老板的刀法還真是好,很多年沒見到能把刀出得這么快的人了。阮某自小被家父夸贊刀法好,看來改天要好好切磋一下。”坐在椅子上的阮霈喆終于出聲,一副看夠了好戲的模樣,撫掌輕笑,他的人在他身后,全都一字排開,站了兩排。“不敢,只是一時手癢,獻丑了。至于我和他的事情,就不勞你cao心。”想到多年前所受的侮辱,駱蒼止眼中的情緒一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