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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蒼止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只覺得手指上仿佛依舊還帶著那柔軟發絲拂過的觸感,令他幾乎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我開玩笑的,上去吧,好好睡一覺,過兩天我再找你。”喬初夏依言上了樓,走廊里極安靜,住在這個小區里的人,大多都是這座城市的年輕人,打拼幾年后貸款買了自己的第一套房子,過著規律的上班生活,周末的這個時間段,很少能看見鄰居。她低頭,掏鑰匙,身后似乎有微微的響動,她停下動作,疑惑地回頭看了看。沒人,什么都沒有。轉過頭,喬初夏咬緊嘴唇,將鑰匙插/進去,用力旋轉,“啪嗒”一聲開了門。大概是警匪片看多了,她只把門欠了條小縫兒,一扭腰,快速地將門關上,背貼著門,也不開燈,慢慢適應著房間里的黑暗。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一雙眼睛似乎在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小區里物業很好,保安也都很盡職盡責,沒有卡絕對進不來小區門口的電子門,她家又在11樓,應該沒有人會有這么好的身手爬上來。靠著門,慢慢地將呼吸調整過來,喬初夏輕手輕腳地往里走——右手邊,是衛生間,透明的玻璃門半敞著,空氣中還隱隱浮動著她的沐浴露的味道,“滴答滴答”的水聲,在安靜的空間里,很是駭人。她伸手扶住那滑動的門,捏住不動,然后忽然一扯,將門打到最大,里面卻并沒有藏著人。她閃身進去,將水龍頭擰緊,這才繼續往客廳和臥室的方向走,背脊挺得很直,其實早已汗濕了衣服。匆匆地將自己這幾十平的房子都粗略看了一遍,喬初夏懸著的心終于落地,原來一直是自己嚇唬自己,臥室的一扇窗沒關嚴,風一吹,發出“哐哐”的聲響來,原來這就是古怪的聲源處。“呼!”喬初夏一屁股坐在臥室的床沿上,長出一口氣,累得一動也不想動,隨手將包一甩,衣服也沒脫就直直倒下,呈“大”字形,落在柔軟的床上,她居然就這么睡著了。可是她忘了拉開,她那空間寬敞的衣帽間的門。窒息,憋悶,有一種被焚燒的灼熱和悸動。胸口的束縛,忽然在一瞬間得到了解除,睡夢中的女人,因為呼吸順暢,而舒服地輕哼了一聲,手臂被人稍稍抬高,她很是配合。輕車熟路地摘下了她的內衣,輕柔的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只是,在手指毫無障礙地觸到她微涼的肌膚時,霎時著了火一般,用力地掐了上去。大團的綿軟,饒是他用力掐著,也不過是變換了形狀,軟綿綿地在他的手掌中,可憐的任由他揉/搓。喬初夏翻了個身,將白皙的背露出來,嘴里嘟囔了一聲,大概是不喜歡這種蹂/躪。火熱的舌尖,就沿著脊背,開始了一場頂禮膜拜。肌膚之間的撕扯,充滿了原始的野性和率真,他的舌頭靈活,不停地輕啄,慢咬,齒間稍稍叼起一點皮rou,牙齒輕叩著,用一種快樂的節奏濡濕她。他的口水,順著沒有閉合的唇角,滴落在她的腰際,像是一只狼,在預謀著吞下自己的獵物。喬初夏只覺得渾身似乎爬滿了螞蟻一樣,或者像古代受刑的犯人,在一樽大鼎里,鼎下是高燃著的柴火,鼎里是不斷冒泡的熱水,什么時候水翻滾了,開鍋了,她也就被煮死了!一激靈,她猛地睜開眼!22、○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3)沒開燈的屋子里,很暗,她偏過頭,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正跨坐在她身上,臉頰貼著她的背。“啊!”她翻身,腿一甩,兩條腿就踹向身上的男人,不料,對方反應很快,兩只手一拉,順勢就抓住了她的腳踝!很快,勢力逆轉,喬初夏的兩條腿,就被強硬地架到了對方的肩膀上。上身不停扭動,右手不斷地往床頭拍打著,摸索中,她終于觸到了燈的開關,用力拍下去!“啪!”頭頂的燈大亮,兩個人都被那光刺得眼睛受不了,男人偏過頭去,幾秒鐘后,適應了光線,才將她用力往下一拉,將她整個人都困在自己懷里。“怎么,這才多久,喬老師,敢情您就認不出我來了?”是,梁逸!喬初夏大驚,怎么是被“發配”到西安的梁逸!他、他怎么出來了!她的神色被他一覽無余,很明顯她的驚,遠多于她的喜,這令他憤怒不堪。“你怎么進來的?”她吸了一口氣,怪自己的大意和麻痹,梁逸最喜歡用某個牌子的香皂洗澡,只要稍加注意,就能認出來這是他的味道。年輕的男孩兒生氣起來,卻也無法叫人小覷,他慢慢從褲兜里掏出一枚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別忘了,以前我經常出入這里,就在這張床上跟你睡過無數回覺,怎么你他媽的全忘了!”說到最后,他幾乎是嘶吼出來,用力掐住了喬初夏的脖子!她立刻瞪圓了眼睛,雙手用力推拒著梁逸的身體,想起那天程斐和樂文昱當眾給他的羞辱,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這孩子,是要復仇!可是,他一個人不可能斗得過那兩個惡魔!就在她以為他再也不會松手的時候,他放過了她,將她用力甩在床上,再拉起她的長發,繞在指間,將她的頭拽向自己的腿間。一邊解著腰帶,他一邊惡狠狠低吼道:“給我舔出來!sao/貨!”古希臘悲劇中,俄狄浦斯王無意間弒父娶母,弗洛伊德認為,人的本性中都有戀母崇父情節,只是隨著年齡的增加,一部分人忘卻了這種情感。十幾歲的梁逸,將對“性”的渴望和壓抑,轉而施加在了他的家庭教師——喬初夏身上,并且在過去的幾年時間里,得到了最大化的滿足。此刻,他跪在床上,扯著她的頭發,逼迫她吻上自己的膨脹處。“梁逸!你弄疼我了……”長發被他抓在手里,頭皮痛得已經發麻,若不是喬初夏低著頭,順著他的力氣,她懷疑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掉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