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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蹭出廁所的時候,孟琰汐正跟那打電話吶。林歡聽了幾句,頓時炸毛了,孟琰汐是這么說的,“媽,咱家戶口本你幫我找找……什么事兒?噢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我跟歡子打算找個好日子登記去兒。”電話那邊孟琰汐他媽都傻了,林歡撲過去搶了他的手機,呲牙咧嘴地吼道,“什么登記?怎么就登記了?”孟琰汐攤手做無辜狀,“怎么歡子你,不準備對我負責了?”林歡被噎了個大窩脖,支支吾吾地說,“不是,我不是說不負責,就是說吧,那個,那個昨兒晚上的事兒吧,我確實記不清楚了。”孟琰汐瞇起眼睛,懶洋洋地笑了,“噢,那歡子你的意思是,想賴賬嘍?”“賴賬?我沒想賴賬啊!不管怎么說,都是我把你給那個了,可是,可是也不用馬上就去登記吧?”“那你還是想賴賬唄。”林歡急得都要吐血了,這時就聽見手機里,傳出孟琰汐他媽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啊啊啊啊啊!我們家小汐終于要娶媳婦兒啦!”“……”林歡僵硬地轉頭看去,原來她剛才只把手機搶了過來,卻忘了掛機了,哎,這回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嘍!孟琰汐優哉游哉地拿過手機,心里那個舒坦啊,果然,對付歡子,就是不能心軟。想把歡子徹底拿下,首先得拿下她媽。說到這里就不得不講講林歡和孟琰汐的身世了,兩孩子還真像,都是父親早亡,母親一個人把他們拉扯大的。孟琰汐他媽還行,性格外向,愛說愛惹惹的,也夠樂觀。可是林歡她媽不行,不善言談,還特自卑,一著急就悶頭不言語。尤其是林歡一問她爸爸的事兒,她媽就恨不得一腦袋扎地里去兒。所以林歡小時候可沒少跟著受氣,挨欺負,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才練就了她現在的爺們性格。兩家人是鄰居,兩個性格迥異的mama也成了最好的朋友,這么多年了,感情好得不得了。孟琰汐他媽知道自己兒子喜歡林歡,可是總沒什么實質性的行動,她急啊,急得滿嘴長大燎泡。二十八歲了,她二十八歲的時候,孟琰汐都上幼兒園了,都能打醬油了。千盼萬盼,今天終于盼來了革命勝利的好消息,她能不激動嗎?哎呀不管是小汐把歡子那個了,還是歡子把小汐那個了,反正他們兩人是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家長一知道,這事兒就更不好了了,林歡一個頭兩個大,又開始薅頭發玩。孟琰汐攥住她的手,猛的放到自己褲襠下,“怎么辦呢歡子你又把我弄硬了?”當外科護士的,那個地方當然見怪不怪了,可是堅硬如鐵的時候,林歡還真沒摸過,當下就紅著臉僵住了。小汐今天怎么了?哦不對,小汐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很奇怪,究竟是不是我調戲了小汐?“那個,小汐你怎么了?咱們,不是好哥們兒嗎?”孟琰汐真心想說,鬼才拿你當好哥們兒,我可是從十二歲起,就把你當成意yin的對象。十六年了,我容易嗎我?抗戰八年都結束了,我這都兩抗戰了。“好哥們兒?可你昨兒個晚上是怎么對我的?嗯?你脫光了撩撥我,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是,我知道你是喝醉了,但你也不應該那么對我啊!”林歡咬著下嘴唇想哭,“小汐,我到底怎么你了?我又沒爆了你的小雛菊,不就是摸了你幾下嗎?”孟琰汐瞇眼輕笑,“好,既然你想不起來了,那我就幫你回憶一下。現在我扮演昨兒晚上的你,你扮演我。”“啊?”這回孟琰汐沒等林二貨做出任何反應,就把她壓床上了。對付林歡這種情商為負數的奇葩,說破大天兒都沒用,就得真刀真槍的干,干完了,她也就老實了。所以小汐正宮,不要大意地上吧,組織看好你哦,走起……第7章被撲到床上之后,林歡眼前一花,還沒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孟琰汐叼住了嘴唇,一通亂啃。同時,孟琰汐的一雙大手探進林歡的T恤衫里,直接摸上了她F杯的胸房。林歡傻了,完全傻了,徹底傻了,瞪著眼,被吻得頭暈目眩,被摸得天塌地陷。蒼天吶,小汐這是在干嘛。要吃了她嗎?“唔嗯,嗯……”林歡心跳如雷,舌頭被孟琰汐纏住,酥酥麻麻的,居然出奇的舒服。身體也是,漸漸癱軟成一汪春水,柔弱無骨。啊呸,柔弱無骨?還無骨雞柳吶,總之林jiejie是迷迷糊糊的就被孟琰汐親了個夠本。等到孟琰汐松開林歡的小rou嘴,抬起頭時,她還一副意猶未盡的陶醉德行。孟琰汐癡癡望著她,顫聲道,“歡子,舒不舒服?嗯?”林歡微微睜開眼,舔舔嘴角,“小汐,昨天晚上,我就是這么對你的嗎?”孟琰汐一愣,忙點頭如搗蒜,“嗯,是啊,比這還厲害吶。”林歡一張臉皺得跟爛柿子似的,“嗚嗚小汐,我不是人,我就是個臭流氓,我還干什么了呀我?”孟琰汐真想樂啊,憋得都內傷了,可是他不能樂,把傾心思慕的林歡壓在身下,該軟的地方沒軟,該硬的地方卻都硬了。牽著林歡的手,探到褲子里面,直接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歡子,昨天你就是這么幫我弄的,今天也幫幫我吧。”林歡小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這玩意兒……怎么……這么硬?像根大鐵棍子似的。”孟琰汐低低口申口今了一聲,“唔,是啊,我快漲死了,歡子你快幫我弄出來吧。”再看林二貨,哪里還有半分彪悍范兒,眼瞅著就快厥過去了,“小汐,我,我怎么弄啊我?我不會啊!”“就那么擼,對,你的手,上下那么動動。”哎,作孽啊,一個擼管,居然就搞得跟提槍上陣了似的,林jiejie,你牛,你真牛。等到孟琰汐在林歡手里火箭炮噴發,她那條胳膊都累得快抽筋了,而且林歡還發現了一件更要命的事兒,她下面濕了。這下丟人丟大發了,不但喝多了把小汐給欺負了,自己還給來了感覺,禽獸啊,禽獸不如啊!“小汐,你放開我,我沒臉再見你了。”孟琰汐撐起身子,微微笑道,“沒什么,我沒怪你,登記的事兒,要是你不愿意,我就去跟我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