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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我是有那么點讓他們舒服的本事。難道我擁有讓男人用之忘俗的終極神器?這個情節實在太重口了,我表示強烈譴責。我是多么拼命地護住菊花,才沒有被涼修烈這個重口之王給徹底攻占,雖然他多次試圖以懲罰我為借口,用他的大蠟燭威脅我的菊花,但我是一個正經嚴肅的人,加緊屁股,緊咬牙關,在大蠟燭火力的攻擊下,保城門不失,這是怎樣的一種精神……病。隨著涼修烈幾個用力的頂撞,我如同一只翻個兒癩蛤蟆仰天躺著,見有人掀簾子進來,我身子一蜷,嚇得大叫:“不行不行!不帶你們這樣一個接一個的!!”進來的是衛若昭,他見我這副狼狽的樣子,又看涼修烈一臉饜足,就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荒唐事。他無奈地拉過條毯子給我蓋上,說:“剛才在外面聽百姓們議論說,鳳棲出事了?!?/br>“什么事?”我雞婆而好奇地湊過去,而涼修烈漠不關心地系著腰帶,一副黑社會老大的霸道無賴樣。衛若昭一臉憂國憂民,是啊,他是鳳棲人,我都忘了。只見他坐在我身邊,一邊給我穿肚兜一邊回答:“新冊封的皇夫的涼修嵐怕是早一步將尤代荷藏了起來,進而挑了個時機揭穿了二公主姬琳冒充皇位繼承人的陰謀,連同她主謀害死先皇的事也給一并揭穿了。鳳棲國無主,國內大亂,誰知修嵐竟然再次揭穿先皇也是冒充妖心的秘密,放出消息說鳳棲其實根本沒有妖心護國一事。他執掌了朝政,并且向大蒼求和,愿意成為大蒼的附屬國,讓他大哥,也就是大蒼的皇上借兵鎮壓鳳棲國內亂?,F在鳳棲的皇上……是涼修嵐?!?/br>我早知道那個穿越男不簡單,怎么可能甘于做皇夫那么無聊的工作,每個穿越男都是要成為一代霸主的,修嵐也一樣。聽著衛若昭訴說著涼修嵐的種種劣行,涼修烈已然不如當年那樣認真專注,他只是淡淡地聽著,頭轉向窗外,好像在看風景。真正的修嵐早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死了,留在一個無害的軀體,容納著一個禍害的靈魂。“修烈,你怎么看?”我問。涼修烈不屑一聲冷哼,“總有一天,我會親手結果那個假修嵐?!?/br>“結果了假修嵐,真的修嵐會回來么?”我傻傻地問。他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夏奏也探進頭來,“情況不妙,真如同我們事先預料的一樣,出了菩提城,便有鳳棲和大蒼探子一路跟隨。修烈,你祈嵐教的殺手也在其列,估計是想找個僻靜之地,將我們圍剿?!?/br>“我們必有一戰。”涼修烈早就心知肚明,他向來不怕死,而且殺人不眨眼,就是個土匪頭子?!啊艺J為,某人不會坐視不管。”“誰?”我和夏奏同時問,但夏奏比我聰明,忽然一瞪眼,驚異地說:“你是說……他?”“我們六人之中,僅有三人可以自保,但如何能敵大蒼鳳棲派來的一波又一波殺手。他既然知道出了菩提城我等就處于萬險之境,為何建議我們跋涉兩個月去紫檀?”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涼修烈所說的什么“必有一戰”,直到兩個月后紫檀邊境就在我們眼前,都沒發生。一路上沒有任何殺手,雖有探子躲躲藏藏的跟在后面,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從來沒有sao擾過我們。在我們就要進入紫檀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我看見涼修烈下馬,迎風站著,披風向后揚起。他提聲到:“出來吧!……風凝夜?!?/br>什么風凝夜?我趴在車窗上,看見遠處隱約出現一個人影,他穿著很普通的布衣,頭發都用褐色的頭巾包起來了,腰間有兩把劍。這個身影很熟悉,但想不起來哪里見過,只覺得這個人好像跟我們很熟似的,連招呼都不打,也不寒暄,只是遠遠站著。貌似……長得還不錯嘛。夏奏跑了過去,跟他說了些什么,他搖頭,看了看我,用下巴指了一下前方,好像是叫我們趕緊越過紫檀的邊境。舒實瑾一直不說話,這時忽然開口說:“是他一路護著我們安全來到這里?!?/br>“他是誰?”無親無故的,怎么這么大能力保護我們六個人?在我印象中,涼修烈是武力值是最高的,難道他比涼修烈還厲害?“他為什么要幫我們?是你們請的保鏢?還是涼修烈的舊部?為什么不跟我們一起去紫檀呢?”舒實瑾有些悲傷地看著我,孩子在他懷里安靜地睡著。夏奏走了回來,那個人留在原地。“走吧?!毕淖嘹s了一下馬,馬車向前駛去,我還是趴在車窗上望著那個人,太遠了,看不清楚,隨著我們與他距離的一點點拉遠,有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在我心口攪動著,難受死了,幾乎讓我窒息。“停車?!蔽胰滩蛔『傲艘痪?,不顧他們說什么,徑自跳下馬車向那個人跑去。難道我是如此有禮貌的一個姑娘,非要當面謝謝那個保鏢不可?不至于啊,我怎么會這樣呢?我一邊撒開四蹄朝他狂奔,一邊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當我氣喘吁吁奔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靜靜地站著。陽光下我瞥見他泛著紫色的眼眸,幾絲從頭巾里散出的頭發竟然是白色的。他很老了嗎?他真帥啊。“帥哥,你是誰?”我好奇地搭訕,“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諸葛滿分?!彼恍Γ瑸楹紊泶┢胀ú家碌乃麜腥绱烁哔F的氣質?“是!”我雙腿立正。“……再見。”他揉揉我的發頂,就好像摸小孩似的。我的余光瞥見自己手上的珠子在發光,仔細一看,他脖子上好像也戴著什么東西,跟我手上的珠子一樣,發出一模一樣的光芒。“你要走?。俊蔽矣悬c失落地問,這么一個帥哥居然才剛見面就要走了?“嗯。”他耐心地點頭。“要回家了?”我不甘心地問。他再次點點頭,看了看我身后,“你也……回去吧?!?/br>我往后看看,五個男人站成一排,好像在等我。“那我回去了,再見哦?!蔽覔P揚手,往回走。他也轉身離開,不知道要去哪里,當我快上馬車,再次回頭看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不愧是俠士啊,走路的那么快的?一下子就不見了哎。“哭什么?”項澄音摟過我,用袖子擦我的臉。“我哭了?”不可能啊,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