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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錦衣玉食,依舊受人尊敬,我覺得這樣也挺好。只要他們都好好活著。“我不要當女皇。”我握拳,對夏奏和項澄音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趕緊把我從涼修烈懷里搶走,不然他一定扣住我狠狠質問我神馬的。但……涼修烈似乎沒說什么,只是淡淡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蒼天啊,大地啊,這違反自然規律啊。他怎么不生氣?他怎么不狠狠瞪著我,怎么不當場撕碎我的衣服好像要將我狠狠揉進他的體內?(你是個M受)“不當也罷,我們回大蒼。”涼修烈摸摸我的發頂。我憋了好久,終于小心地探出腦袋問:“你怎么不發火?”“打仗……也是會累的。”他白了我一眼,“我自十五歲起征戰四方,十五年來共經歷一百六十七戰,如今再無刺激感。”連打仗那么刺激的事他都膩了,你們說涼修烈跟我在一起久了之后,會不會也覺得沒什么刺激感?“以后你不用再打仗了。”我豪氣干云天,雙手叉腰哈哈大笑,“我現在有了超能力,什么來著,呃……撒豆成兵,上天入地的——以后我罩著你們。”說著我掙開涼修烈的手臂,站到地上,準備來個空中懸浮。一跳!我落回地上。我再跳!我又落回地上。我大駭,做了一個奧特曼的姿勢,對著外面吱吱吱幾下,什么光波都沒出現。“龜派氣功!”我大喝一聲,對著五個男人一人拍了一掌,他們一個都沒倒下,不痛不癢的,尤其是會武功的三個人,都用一種蛋疼菊緊的表情圍觀我的一舉一動。我就跟一只猴子似的,在五個人的圍觀中跳來跳去,可是愣是沒體現出哪怕一點點超能力。我垂死掙扎地沖著夏奏和項澄音各咬了一口,他們都沒中毒。(==你是毒蛇?)“怎么回事啊……”我哭喪著臉抱住舒實瑾的大腿,“是不是要念什么芝麻開門,媽咪媽咪哄之類的咒語呀?”舒實瑾又好笑又無奈地蹲下把我扶起,“據我所知,皇上并未念咒,對于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她皆是信手拈來,似乎心中所想,就可變為現實。”“那為什么我心里想什么,實際上啥都沒有?”我委屈地蹲在墻角畫圈圈,不帶這樣欺負人的,難道我就是傳說中的啞炮一枚?“滿分已經擁有妖心附體的標志,卻無法使用異能,委實奇怪。”舒實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人與人之間是有差異的,比如個人能力的高低。”衛若昭分析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毒舌又發作了,“皇上才高八斗,出口成章,對于法術自然信手拈來,有些人天資愚鈍,目不識丁,即使具備異能,也不會用。”我淚奔了,趴在地上泣不成聲,不帶這樣的。夏奏摸著下巴想了很久,最終安慰我道:“或許與皇上剛剛崩逝有關。”“那咱們還是趕緊去大蒼吧,萬一姬琳等了好幾天還等不到妖心附體,一個不爽全國追殺我們,就算咱們有五萬保鏢,也不見得能安全出境呀。”我嚇得躲在涼修烈身后,看來我是別想罩著他們了,還是由他們罩著我好了。“如此甚好。”項澄音一聽說要回去,高興得眼睛一亮,“從大蒼去紫檀路程近些,滿分把孩子生下來后,你們跟著我去紫檀開個分店,一路可游山玩水。”“好耶好耶~~”我歡呼!我雀躍!我還沒歡呼雀躍多久,涼修烈就把我橫抱起來,“天色不早,各自就寢為好。”“慢著。”項澄音和夏奏同時出聲,“將軍若要就寢,把滿分留下。”“她是我的。”“涼將軍別太自以為是!”他們又開始互瞪,我被他們搶來搶去,幾乎要被五馬分尸了。最后,我被放到一邊,他們開始過招。舒實瑾繞過他們,走到我身邊,溫和地笑笑,“滿分這樣搶手,以后實瑾怕是連碰都碰不到你了。”衛若昭也蹲在我身邊,一臉不爽,“你何必招惹三個互相不合的男人,以后你且有的受。實瑾恭順,定不會與他們爭搶,衛某空讀二十幾年書,武藝上卻是一竅不通,定爭不過他三人。”舒實瑾想了想,“不如滿分排個次序,一人一天,或許少了許多爭斗。”三個正在爭斗的男人一聽,都停了下來。互相看了一眼,同時開口說:“我排第一天。”說罷,又惡狠狠互相瞪了一瞪,最后又因為誰排第一天而打斗起來。我呆滯地看了好久,他們互不相讓但都沒下狠手,這么爭下去只怕爭到我孩子出生,還沒爭出個所以然。我默默到一邊去,撕了一張紙,第一張紙上畫了一條橫線,第二張畫兩條,以此類推。將五張紙折好裝在一個布袋里,搖了搖,叫過五個人,讓他們抓鬮。“抽到幾號算幾號,誰也不能耍賴。”我強調著。“好。”幾個人都答應下來。但是……涼修烈:“我先抽。”項澄音:“憑什么你先抽,我先!”夏奏:“你們一邊爭著去,我先抽。”他們爭著,又打了起來……我怎么覺得他們跟小孩子似的,以前都不覺得他們這么幼稚啊。我哭喪著臉,拉拉舒實瑾和衛若昭的衣角,他們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然后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從袋里抽出兩個紙條。“我抽到第三。”舒實瑾笑笑。衛若昭攤開一看,眼里一喜,“我第一。”“什么!”三個爭斗不止的男人大喝一聲,紛紛沖過來搶著抽,最后他們一人拿了一個紙條,迫不及待攤開看,項澄音由于最激動,紙都給扯破了。“我第二。”項澄音得瑟地說。夏奏眉頭一皺,但又馬上舒了口氣,“第四。”我看了看涼修烈,他陰翳的表情又出現了,慢條斯理將攤開的紙往我面前一放,“我抽到的橫線最多,我第一。”“你最后!”夏奏和項澄音同時指著他大吼。不用說,他們三個人又打了起來……我蹲在一邊看著他們,心想,其實沒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可以搞基的,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只是不知道搞基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因為誰當攻,再次打起來。☆、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