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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哥人格魅力放光芒回到馬車里的時候,雖然衣服已經被涼修烈那個混蛋整理好了,但是我整個人都如同死了半年一樣蒼白無力。衛若昭從袖子里取了個小盒子出來,塞了一個酸酸的什么梅子給我,我頓時覺得神清氣爽。我嚼著酸梅,半躺在項澄音懷里(他野狗護食一樣搶我過去的),數著馬車里我的四個美男,頓時覺得,啊,我真幸福。“真好吃,我還要。”我咂巴著嘴,“衛老師做的東西就是好吃。”“若昭見你整天吃什么吐什么,急得很,問我要了幾味止吐的藥材配方,自己腌了梅子帶在身上,就為了給你止吐開胃。”舒實瑾笑笑,離開了皇宮,他似乎有一些心事,當然,他那點心事,我是知道的。“方才坐在涼將軍的馬上,顛簸得很,想必更加難受了。”衛若昭又給我吃了一個酸梅,“涼將軍不知滿分有孕,如此沒輕沒重。”我嗆到了,咳嗽了幾聲,嘿嘿笑著敷衍過去。半日后,我們已經遠遠出了京城朝凰,有涼修烈的五萬兵馬坐鎮,我們不再火急火燎地逃亡。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在五萬保鏢中,涼修烈扎營休息,我總算能舒服地平躺在床上,看著圍著床邊或坐著或站著的五個帥鍋,像數鈔票一樣,數過來數過去。夏奏向涼修烈解釋為何要計劃出宮的原因,舒實瑾端著衛若昭做的清粥小菜喂我,項三少爺裝逼地搖著扇子,泡了一壺好茶,拿了個小算盤噼噼啪啪地打著,不知道在算什么。吃飽喝足,我嚷嚷著要洗澡,話音剛落,涼修烈站了起來,夏奏發現了他的用意,立刻也站了起來,項澄音一個激靈,箭步竄到我面前,三個人同時說:“我跟你……”他們忽然停住,互相瞪著對方,在一個巨大的火花之后,他們開始混戰,互不相讓地打來打去。涼修烈因為上次射箭被蘭帛碰了一下射死了紫樓,這次沒下狠手,夏奏顧及著我的感受,也沒有用盡全力,項澄音倒是用盡全力了,也只能跟他們兩個打個平手,于是一直沒有分出勝負。我張著大嘴看他們你來我往打得起勁,不禁為他們加油吶喊助威,直到舒實瑾站了起來,好笑地對我搖了搖頭,我才放下高舉的雙手。他拉著我的手,“我帶你去。”“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衛若昭心平氣和地坐在一邊,酸溜溜地說。舒實瑾牽著我,從他們眼皮子地下走了出去,他們打得不可開交,竟然都沒發現。來到另一個營帳里,舒實瑾在浴桶中放了熱水,剛把我的上衣褪到一半,就猛地按住我的肩膀,提高音調道:“妖心!”“哈?”我不明所以地看看自己的肩膀,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原來只是淡黑色的圖騰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黑色的了,分布了我半個肩頭,藤蔓的枝葉一圈一圈纏繞了我整個上臂。和紋身不同,這黑色的圖騰好像自己有生命似的,妖異非常。我想起出宮門前的那一聲慘叫和背后忽然撞了我一下的東西,那時我只當是自己被青春撞了一下腰,誰知撞我的并不是青春而是他們心心念念的“妖心”。舒實瑾的指尖在藤蔓的圖案上撫摸著,眼中有小孩一般的好奇。我大喜,像范進中舉一樣振臂高呼:“啦啦啦!啦啦啦~~~我發達啦發達啦~我被妖心附體啦~我有超能力啦超能力~我從此就天下無敵啦~我上天啦入地啦~我刀槍都不入啦~我站在風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啦~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由于實在太高興,我比了一個超人的動作就要起飛,可是一個沒站穩,我腳下一滑呱唧一下摔進了浴桶,在里面掙扎了半天才被舒實瑾拉起來,差點沒給嗆死在里面。舒實瑾比我冷靜許多,他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說:“妖心既然附在你的身上,皇上恐怕已經……”我一聽皇上死了,更加高興了,這是不是說明我不會被她弄成一個活死人了?于是我更加亢奮地高歌起來:“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妖心~附在我身體!自從有了你~生命里都是色*情~一起NP一起搞基,歲月里全都是燦爛的基情!”鬼哭狼嚎的歌聲把另一個帳內混戰的幾個人都引了過來,他們看見我手臂上的圖騰,欣喜與驚異共存。我把他們都趕了出去,歡快地洗了個澡之后屁顛屁顛甩著尾巴出去了。營帳里,五個男人都坐著,臉色各異。舒實瑾和衛若昭的表情總體來說和善些,他們好像在交談什么,十分融洽的樣子。夏奏不爽地看著涼修烈,涼修烈一副吃了狗屎的樣子,不爽地看著其他四個人,項澄音撇著嘴,在場總共才五個男人,他來回數了好幾遍,最后嘆一口氣。涼修烈首先發難:“夫人,大半年不見,你倒過得滋潤,這四個男的是怎么回事?”“誰是你夫人?”項澄音開始捍衛自己的主權了,“要說拜堂成親,也該是我有資格叫她‘夫人’。”“哎,等等,你們難道不關心我被妖心附體的事嗎?”我耷拉著腦袋,覺得自己被虐心了,我急匆匆地出來,本來還想展示一下我的未知的超能力呢。“涼將軍,滿分既然是鳳棲公主,納夫是合理的,將軍何必計較?”一妻多夫制的思想根深蒂固,在舒實瑾看來,我泡再多男人都是正常的,見涼修烈如此不滿,他都忍不住出言相勸了。“我有個疑問。”衛若昭不知怎么滴岔開了話題,用下巴指了指我,“諸葛滿分這種無論從姿色和性格上都不能算上等,目不識丁的女人,你們為何爭得雞飛狗跳?”夏奏點點頭,“我同意若昭的看法。”擦!居然聯手擠兌我……我見他們一個個陷入了沉思,就搶著說:“許是我的人格魅力放光芒吧?”涼修烈黑著臉,忽然用力捶了一下桌面,“我一定是有病,否則怎么會這么喜歡她!”我暗自腹誹:恐怕我是你上過的第一個女人吧。項澄音理直氣壯地說:“滿分是爺成過親洞過房的夫人,也是爺唯一的親人。”我咬牙腹誹:誰跟你成過親了?舒實瑾低聲說:“我不知道現在除了她,我還能……喜歡誰。這似乎是我的習慣。”我再次腹誹:你到底有沒有分清楚自己是喜歡公主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