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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夏奏送到門口,看見對面開了一家古玩店,就嚷著要去看。說不定我能碰上什么上古神器,呼啦一下又穿越回去。嘿嘿嘿。項澄音和舒實瑾一步不離陪著我去了,我在古玩店里戳戳這個柜子,動動那塊玉,就是沒找著什么有靈氣的東西。正逛著呢,我看見一個通體白色的瓷瓶,新奇地就要伸手去拿,卻又有另外一只手伸了過來,正好與我同時摸上了瓶子。我倆各自抬頭一看,同時倒吸一口氣:“是你?!”居然遇見了衛若昭!他一身白色的衣服,跟花無缺似的,收了驚訝的表情,馬上取而代之的就是一臉嘲諷,“公主好興致,可抄寫完了?”“若昭。”實瑾走上前,微笑著打了個招呼。抄抄抄,抄你個頭,我遲早要叫你抄一千遍的“我愛你”送給我。我白了衛若昭一眼,他對舒實瑾好眉好眼地點了個頭,轉眼就不屑地瞟了我一下,轉身就走,似乎一秒都不想跟我多呆。古玩店的女老板花癡地目送他一路出了店門,才來招呼我們。我在幾塊玉里翻翻撿撿,挑了一塊沁著色的,買下了送給項澄音。以前砸壞他一個家傳玉佩,現在還他一個,雖然用的還是他的錢……“中午一起吃個飯。”項澄音把玉收好,用下巴指了指不遠處那個據說是京城最大的酒樓——尚品閣。我們走到尚品閣門口時,小二一眼認出了項澄音,一邊對他點頭哈腰一邊說:“項老板您來了,里邊兒請,還是一品包廂吧?早給您留著呢。”“氣派啊。”我羨慕地說。項澄音——這個經不起夸的家伙,不可一世地一笑,忽然摟住我,就往樓上走。這可把我嚇得不輕,趕緊把他環在我腰上的手推開,一看舒實瑾,他愣了一會兒,最后不動聲色也走上樓。小二在前面笑呵呵地帶路,“幾位來得巧,今兒個恰好是我們老板生日,他從來不喝酒,說這會子誰能勸他一杯,飯錢全免。”我一心想著吃飯,不以為意。正要進包廂,旁邊迎面走來一個人,我隨意一看——你說我們是不是冤家路窄?怎么吃個飯又碰見了衛若昭,他是不是在跟蹤我呀?他見了我,也是眉頭一皺,隨即恢復成面無表情。我假裝不認識他,忽然,他叫住了我——“姬漾。”☆、雞姑娘“我回去抄還不成嘛……”我不耐煩地翻個白眼,這陰魂不散的,追著人家抄書跟討債一樣。衛若昭身邊出現另外一個男人,長得就很精明的樣子,一身綢緞的外袍,拿著一把折扇。他似乎知道我是誰,但并不跟我打招呼,只是充滿探究地看著我們幾個,輕搖紙扇。項澄音是認識那個陌生男子的,對他點頭道:“海老板。”“項爺難得帶朋友來店里。”那個姓“海”的男子笑著說,替我們推開了包廂的門。“夫人,這位是尚品閣的老板海靜展。”項澄音難得大氣地為我們介紹,刻意忽視了衛若昭。他一定看出來衛若昭討厭我,因此沒有把這個人放在心上,但沒有看過晉江的他一定不知道有種標簽叫做“歡喜冤家”。我點了點頭,自動忽視他對我的稱呼。然而我忽視了,別人不一定能忽視,比如衛若昭。他更加鄙夷地看向我,就好像在看一個偷漢子的婦人一般。我對海靜展笑了笑,“今天是你生辰啊?恭喜又老了一歲……”==海靜展目光一滯,隨即笑開,“果然與眾不同,難怪連若昭這般好脾氣之人,一提起你,渾身的毛都能炸開。”好脾氣之人被我氣得炸毛?我背后一個寒戰。“剛才聽小二說你從來不喝酒?”我問海靜展。海靜展瞇著眼睛笑,衛若昭接過了話頭,“你有興趣試試嗎?”我眼珠轉了又轉,“不如咱們來比賽,我跟實瑾、項老板一組,你自己一個人一組,誰讓海靜展喝了酒,就算誰贏。”“我不參加。”項澄音不知是怕輸了丟面子,還是怕他敬酒人家不喝,直接退出了比賽,忒沒義氣了,鄙視他。“小滿與若昭比試就好,我滴酒不沾……也不參加了。”舒實瑾在這關鍵時刻也拋下了我,嚶嚶嚶。哎呀,這樣就剩我一個了?衛若昭見我孤立無援,眼中閃過一絲志在必得的暗爽,“贏得比賽之人有何額外獎勵?”就算剩我一個人,我也不會服輸滴!我托著下巴思考一番,打了個響指,“這樣吧,如果我輸了,就把那個坑爹的抄十遍給你,以后都聽你的話好好念書;如果你輸了……”“我不會輸。”衛若昭打斷我。項澄音輕輕拉了一下我的袖子,親昵地俯身在我耳邊說:“他們二人明顯交情不淺,賠本的生意不可做。”我不以為然,哼,我就不信我灌不了他一杯酒,他喝了也就罷了,如果不喝,我就每天到他店里打砸搶,再辦一個我的個人演唱會,嚇跑他所有的客人。這世界不怕無賴的,就怕不要臉的。我連臉都不要了,他難道就不能喝一杯?想到這里,我擺擺手繼續說:“衛大才子若是輸給我,很簡單,我寫幾個字,你也抄上個一百遍給我就是。”衛若昭沉吟了一會兒,“我自知無法讓靜展舉杯,不如就以你是否能讓他將酒喝下為賭。”“行,就這么辦。”我點頭不止。“喲,我倒成了決定勝負的人了。”海靜展用扇子掩著嘴,一臉狡詐。狡吧,詐吧,一會兒被我灌倒,可由不得你。賭約一定,我們各自進了包廂吃飯。滿桌的山珍海味讓我愛不釋手,夏奏沒有來吃真是太可惜了。唔……水蜘蛛,我怎么越想越覺得那應該是螃蟹?想來我在這邊從來沒有吃過螃蟹,無論是落魄的時候,還是在宮里,難道這里的人因為螃蟹長了八條腿很像蜘蛛,所以以為它跟蜘蛛一樣是不能吃的?回去問問夏奏吧,叫他捉一只給我看看,如果真是螃蟹,那就太好了。我舔了一下嘴唇,口水直流。舒實瑾依舊是先嘗了每道菜,才給我吃。看得項澄音眉頭越皺越緊,最后干脆扔了筷子,抱著手看著我們。而對于項澄音,舒實瑾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