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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若昭?”我一臉呆滯地望向舒實瑾,“他是幾品官?我要叫他啥??”“衛若昭是六年前的文舉狀元,現官拜二品,任翰林院史撰總編。公主只需叫他‘先生’便可。”舒實瑾看出了我的百般不愿,有意靠近我上下撫了兩次我的背算是曖昧的小安慰。“史撰總編是什么玩意兒?”我的人生就是由問號組成。我要是舒實瑾,一定早就懷疑我是不是真公主了。“史撰即鳳棲國史編寫官員。”舒實瑾抬眼看了看我,又強調了一遍:“屬于外官。”我努力思考了一下,好吧,我知道了,他就是類似司馬遷那種人物,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受過宮刑?(司馬遷:你們能不能不要再提我受宮刑的事,難道每年高考提得還不夠多?)☆、公主,請自重尊師重道是我中華民族優良的文化傳統。我三步并作兩步沖去書房,舒實瑾負責去宮門口把衛若昭帶進來。你們還別說,第一次見這個新任帝師,我還有點緊張呢。以前我以為皇帝的老師才叫帝師,在鳳棲,指導你如何成為一個好帝王的老師才叫帝師。那么帝師相當于什么呢?我坐在書房中央的桌子上胡思亂想著,大概是……教育局局長?衛若昭——舒實瑾跟我介紹過,似乎是那個已經去世了的帝師最出色的門生,十九歲高中狀元,如今二十有五。十分鐘后,有腳步聲在門口走廊響起,其中一個比較熟悉,是舒實瑾,另一個想必就是衛若昭。他們在門口停下了,門是虛掩著的。“帝師——衛若昭候傳。”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嘖嘖,這聲音,撥得我心弦一動。“進來。”我高聲道,生怕外面的人聽不見。“衛先生請。”舒實瑾為他推開一道門,他自己推開另一道,一步跨了進來。好家伙。青色里衣,藏藍長衫,腰間系著一條煙灰色綴白玉腰帶。多年學文積淀的書卷氣之外,面帶冷傲,不怒自威,眼角下方一寸位置,一顆淚痣,帥得慘絕人寰。和項澄音的傲慢相比,他的傲,是傲骨,而不是傲氣。看向我時,沒有一絲懼怕,也沒有一絲尊敬,甚至……怎么那么不爽??(衛若昭:我當然不爽,混蛋作者居然到了20多萬字時才讓我出場,女粉絲都被他們幾個搶光了,男粉絲怕也被涼修烈搶光了,還有剩下的么?)“公主殿下,別來無恙。”他見了我不行禮,只是站著,直直看著我。他原來和長公主認識的么,怎么又是一個舊相識?我緊張地看看舒實瑾,他給了我一個“放寬心”的眼神,然后退出書房。現在倒成了我唯唯諾諾的了,難道我只有在舒實瑾面前才是一個脆生生的女漢子?我站在書桌前,眼睛四處亂瞄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們大眼瞪小眼地僵持著,誰也不開口說話。哎喲我最羞射了,見了帥哥都不敢主動搭訕的,只敢主動扒他衣服。(==)然而最后還是我憋不住了,主動搭了訕:“你喝水不?”“不喝。”“抽煙不?”“……”“吃點水果吧!”“不必。”“那我講個笑話逗你樂呵樂呵?”我摩拳擦掌,先講那一個黃色笑話好呢,還是先講這一個黃色笑話好呢,再或者兩個都講?“公主。”他冷聲制止我,往前走了幾步,“請自重。”我聞到了一股悶sao攻的味道,于是羞射地低下頭,像所有冰清玉潔面帶嬌羞的女主角一樣擺弄搓揉著腰帶。(裝純遭人輪==)衛若昭重重把書往桌上一放,拉開書桌邊一張椅子就坐了,“公主先將背一遍與我聽。”?!!!我一臉癡傻狀,由于過于認真思考為什么上廁所都要寫一篇論文,我的手下意識下垂,不想我正捏著腰帶呢,只聽“嗖”一聲,我的腰帶就這么被自己拉掉了,裙子開始往下滑。我驚叫一聲,趕緊將裙子一提,手忙腳亂地把腰帶綁好。抬眼,見衛若昭一臉“朽木不可雕”的表情。我賠著笑,喃喃著“如廁論……如廁論……”衛若昭開始不耐煩,手指焦躁地敲擊著膝蓋,看向我的目光也是越來越不爽。“我沒學過。”我老實回答。“乃政事入門初篇,公主應該早在幾年前就背過才是。”“我失憶了,什么都忘記了,不光記不起以前讀過的文章,連身邊的人和事都不記得。”真是萬能招數,我掀起自己的劉海給他看,哪里出了一個舊傷疤外,還有一個結了疤的新傷痕,乍看之下真是不堪入目,連我自己都替自己感到不值。“失憶與否都是公主一面之詞,眾人都不是公主,皆不知公主腦中記憶是否消失。”衛若昭是唯一一個不相信我失憶的人,我的謊言在他面前似乎一下子就被戳穿了,只是——他沒有證據。我想起了以前上課時老師提過莊子和惠子在爭論魚到底是不是自在快樂,其中有句話就叫做“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于是我反駁道:“你也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失憶。”“我雖不知公主是否真的失憶,但公主這頑劣jian詐的性格卻是一點沒變。”衛若昭斜睨著我,好像想把我給千刀萬剮了,“也難怪家師會被公主活活氣死,看來關于公主冥頑不靈的傳言并非空xue來風。”他說什么來著?他的老師,也就是上一任帝師是被長公主活活氣死的。什么心理素質啊,能被學生給氣死?我翻了個大白眼,真的長公主沒給我留下什么好貨,讓我給她收拾這么多爛攤子,現在又來了一個跟我有如此深仇大恨的老師,怪不得好像看我哪里都不順眼。“你以前見過我幾次?”我瞪著他問。“衛某有幸,從未見過公主。”他的話好像一根針,直刺我而來。擦,沒見過我是他的幸運,這是什么破話。我無奈地別開頭,只覺得自己倒霉。好在這時舒實瑾送茶水進來,我見了他,眼淚汪汪地拉著他的袖子,好像一個哀求主人不要拋棄自己的小貓,用眼神暗示他,老娘我不想讀書。舒實瑾許是發現了氣氛的尷尬,就轉身對著衛若昭溫和一笑,解釋道:“衛先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