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慕桐啊公主,公主連慕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么……”慕桐好像正在朝我走來,可能踩到了被我們扔出去的衣服,疑惑了一下,又說:“公主,慕桐太想念您了……今兒個斗膽來看看您……”“公主!!”門被強力推開,舒實瑾的聲音傳來,他來得很急,燈都沒點,好像正從門邊摸了一支蠟燭,我忙說:“不準點燈!!我……我裸睡呢!”“可是這……公主,發生了什么事?您……又做噩夢了嗎?”舒實瑾站在門邊,聲音有著剛被驚醒的沙啞。我身上趴了個夏奏,床邊跪了個慕桐,門口站了個舒實瑾,最要命的是夏奏這家伙真是持久力強悍,不愧是中情局局長,在這么大的劇變下,他的小夏奏仍然沒有退縮的意思,好像跟我緊緊黏在一起。偷個情都這么反復無常的,只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而我的人生,就是一個杯具。怎么辦?“實瑾,我沒事……你退下吧,我得睡了,明天不是還上課么。”我故意打了個哈欠。“公主,恕微臣直言,剛才微臣聽見男子的聲音。”舒實瑾原來不是個完全聽話的主兒,這種時候,他一動不動守在門口,忽然厲聲說:“誰竟敢夜晚擅闖公主寢宮,論律當斬!!”夏奏又試著動了一下,光榮失敗。“公主救命……”慕桐這個沉不住氣的,當即就開口求我。“果然……”舒實瑾抽出火折子,就要去點蠟燭。夏奏手一揮,放下床簾,“嘶……”蠟燭亮了起來,舒實瑾好像往前走了幾步,看著一地衣物和跪在我床前的慕桐,驚得說不出話。“滅了蠟燭!!”我氣急敗壞地吼道,舒實瑾遲疑了一下,最終吹滅了蠟燭。“今晚就讓慕桐侍寢,你出去。”我急于先趕走舒實瑾,不讓他細看那些混在一起的衣物到底是慕桐的還是別人的。“公主……”慕桐帶著哭腔,就要往床上爬。“微臣告退。”舒實瑾不帶一絲情緒地說,飛快退了出去,只是關門的聲音比平時大聲許多,估計是……生我的氣了。唉,從小到大我一做壞事就一定被抓,這次也不例外。“公……”慕桐還沒爬上來,夏奏就一指點在他某個xue位上,讓他定住不能動。“慕桐,你好大的膽子。”我冷聲道。“公主~”慕桐開始撒嬌,聲音膩得我惡心得半死,真想不到以前那個公主怎么會喜歡這種男人,真是有夠莫名其妙的。如果女尊國家都是這種娘娘腔,我寧愿不穿越。“一會兒我解了你的xue道,你給我滾出去。”我發現自己現在一點“性”致都沒了,即使慕桐馬上消失,我也只想倒頭就睡。我怒了,壓低聲音警告他,“你數到三,你若沒有滾出去,我明天就稟告母皇,抄你全家。一!二!三!哎呀?好大膽子,還沒走?!”慕桐嚇哭了,“公主公主,你還沒有解我xue道呢……”夏奏忍住笑,捏捏我的臉,伸手解去了慕桐的xue道。慕桐一軟,摔在地上,手腳并用爬了出去。我屏息等了許久,確認外面確實沒人之后,松了口氣,“嚇死我了。”“你宮里侍衛如此粗心大意,他一個毫無武功之人竟能夜晚闖進來?”身為禁衛軍隊長,夏奏對自己沒有團隊意識的下屬表示強烈譴責。我吐吐舌頭,在他耳邊說:“因為我怕你被發現,今晚……只留了宮外守門的幾個侍衛,里面的……呃,我都撤掉了,給他們放假。”“公主太瞧不起夏某了。”夏奏掐住我的腰,咬著我的耳朵,“這宮里侍衛都是我的手下,即使看見是我,他們又能如何……”是啊,我太自以為是了,夏奏可是他們的領導,誰在夜總會遇見自己領導懷里抱著個女人,還傻乎乎地走過去說“喲,領導親自泡妞呢”?自然遠遠避開的好了。怪不得有句話說得好——不孕不育找領導,無痛微創效果好。我一放松,夏奏又可以來去自由了。啪啪啪。這小子體力真好,以前我就發現了……☆、妖心菩提也許是我睡相真的不好,夏奏清晨準備悄悄離開的時候,因為要把我架在他胸口的腿推下去,而弄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也沒多少思考能力,只覺得他橫抱起我,將我放正了睡,然后在窗前悉悉索索地穿衣服。晨光透過窗戶紙,照在他的裸*身上,格外性*感,我可恥地硬了。(靠,你有嗎?!)他穿戴整齊要溜走時,我幾乎又要睡著了,只覺得他俯身看了我一會兒,輕笑了一聲,溫柔地把唇貼在我的額頭上,然后才推開了窗戶,嗖嗖幾下就不見了。我真想睡到日上三竿,但現實總是骨感的。今天據說開學了,那個什么帝師要來教我知識了。我真想拉住這個素未蒙面的帝師說,雖然培根說過知識就是力量,但魯迅也說過知識不是力量,智慧才是。要不你把他們倆找來打一架,分出個勝負你再來教我?我昏昏欲睡地被侍從扶起來穿衣服。夏奏跟涼修烈不一樣,并沒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不該出現的印記,侍從們只把我的萎靡不振理解為昨夜慕桐的侍寢。舒實瑾捧著一塊濕毛巾,我穿好衣服之后,他為我擦臉。跟以前一樣,他好像沒有計較昨晚的事。直到吃罷早飯,粗心大意的我才發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兒。比如說吧,以往我嘰嘰喳喳地問這問那,他總是笑著回答,直視著我,好像看進我的心里去,可今天我問了幾句關于帝師的,他回答得盡管還是那么有禮貌,可目光總是低垂著,好像有什么心事。再比如,以往我一沉默,他就關切地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或者是心情不好,可是今天我沉默了好久,他居然也跟著沉默了。他為我梳了一個圓髻,正拿著一根紅珊瑚簪子往我頭發上插的時候,我忽然抬眼問他:“你是不是在介意昨晚我讓慕桐侍寢的事?”“微臣不敢。”他幾乎沒有思考,脫口而出,只是拿著簪子的手頓了一下。奇了怪了,一開始是他動不動提起讓人侍寢的事,怎么現在我似乎如他所愿了,他竟然這么反常。更何況我冤枉啊,昨晚我可沒有跟慕桐怎么樣。我毫無預兆地轉身,他原本用手指按住我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