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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會帶著什么表情,又會選擇誰?也許他知道真相的時候,就不會選我了。所以,他對我這么好,都是因為他以為我就是長公主姬漾。這家伙,哼!哼!哼!!!!經過了這么久的歷練,我變態(tài)起來更加得心應手了。舒實瑾忽然哼了一聲,渾身都僵住了。我咬住他鎖骨上方的皮膚,五指用力握住一直蓄勢待發(fā)遲遲不肯低頭的小舒實瑾。☆、打死人的小飛機“漾漾……”靜謐的夜里,舒實瑾這一聲低語藏了多少的柔情蜜意和難耐的深情。但我怎么聽怎么不爽,總覺得怪怪的,可又不能戳穿自己的身份,哎呀真是急死人。我一急,手就沒輕沒重的,上啊下啊,把周圍的溫度弄得越來越高。舒實瑾的體溫也就這么上升著,氣息也漸漸粗重起來,哎呀,你們懂的,我就不明說了,不然要被河蟹抓走的,嗷嗷嗷。我不知道舒實瑾現(xiàn)在心里想的是以前那個公主,還是現(xiàn)在的我。反正現(xiàn)在的他緊緊被我握在手里,隨我怎么擺弄,指向天打的就是飛機,指向地打的就是坦克,指向你們打的就是手槍——砰砰砰!怎么樣,我算不算高貴冷艷了?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我在心里敲打著節(jié)拍,好像在跳廣播體cao一樣,從第一節(jié)伸展運動跳到第十節(jié)放松運動。舒實瑾忽然握緊了我的手腕,呼吸急促起來,好像即將要到中楠竹噴出七彩光的地步了。我停住了。我要當一個磨死人的小妖精,如果當不成小妖精,就當一個打死人的小飛機。“漾漾。”舒實瑾叫我,好像恨不能將我一掌拍死,或者一飛機打死。直覺告訴我,我是可以征服這個男人的,而且就是這個時候。“不準叫我‘漾漾’。”“公主?”“不準叫我‘公主’。”半晌,舒實瑾開口——“……姬姬?”“神馬!!!”我勃然大怒,誰是雞*雞?!!我長得很像雞*雞嗎?!“微臣有罪。”舒實瑾徹底沒轍了。“我讓你以后都沒有雞*雞!!”女上司怒握男下屬。“微臣該死。”男下屬灑淚潛規(guī)則。“我的小名叫——小滿,記住了?!”“我記下了。”舒實瑾遲疑了一下,“小滿。”“哎~”我答應著,終于有了一種獨占舒實瑾的感覺,怪不得狗狗喜歡撒尿確認領地,原來占*有一塊土地的感覺是這么棒。(你心理上還沒有變回來)第二套廣播體cao,開始!哎呀,這回第二套廣播體cao只做到第六節(jié),舒實瑾就繳械投降了,而我,就如廣大文藝女青年被人稱贊的那樣——不光吟得一手好詩,還吟得一被子好詩。(你的擦邊球打得可真好)結果就是舒實瑾起床又是打熱水又是拿干凈衣物。侍從們只道是我來了大姨媽,特別麻煩,紛紛感動于舒實瑾連夜不合眼的照顧,簡直可以去評選五一勞動模范,或者感動鳳棲十大人物,卻不知道舒實瑾剛才嘗到了什么樣的甜頭,現(xiàn)在心里正暗爽著呢。他真是名副其實的一“舉”兩得。折騰十幾分鐘后,我躺回舒實瑾溫暖的懷抱,上下眼皮一直打架,真想就這么一睡不醒。☆☆☆大姨媽呆了一星期才走,我卻休養(yǎng)了十天才恢復精神。頭上一個疤,不再包成一個粽子,我不愧是當過洗頭妹的人,在我的指導下,梳頭的侍從把我前面的頭發(fā)剪成了平劉海,剛好蓋住眉毛,那個疤就被遮住了。我發(fā)現(xiàn),我剪了平劉海之后貌似可愛了許多。一個內官向舒實瑾稟告了什么,他點點頭,轉身走近正在照鏡子的我。我大姨媽的時候,他夜夜被我拉過來侍寢,我時不時就給小舒實瑾做廣播體cao,他晚上被我弄得筋疲力盡,白天還得早早起來,真是個任勞任怨的勞動模范。白天的時候他仍然一本正經,恪守禮儀,“啟稟公主,明日起,新任帝師衛(wèi)若昭將進宮指導公主課業(yè)。”我的眼角抽動了兩下,筷子上的水晶餃掉在盤子里,“我失憶之后,鳳棲的文字全部忘記了,一個字都不認識。”“怎會如此?”舒實瑾一臉難以置信,“我曾聽夏大人說,公主文采飛揚,寫得一手好詩,據(jù)說在大蒼時還曾以、讓上仙驚艷不已。”他提到風凝夜,我不禁想起自己在祈嵐教中聽說風凝夜有寫過一封信給鳳棲,讓他們來接我走,是他們遲遲沒有來,風凝夜才把我交給涼修烈的。于是我問:“大蒼的上仙是不是給你們寫了封信?在哪里?拿出來讀給我聽聽,他到底寫了什么。”舒實瑾思忖了一番,最后答道:“微臣斗膽,請問公主是否記錯了?我在宮中從未聽說有來自大蒼上仙的信件送入。”“哎?怎么會這樣?你們沒收到?”可是連風凝夜自己都說他送過信的,是不是半路丟了或者被截走了?我疑惑地皺皺眉,可是又沒有多想。這種時代沒有手機電腦,信丟了應該是經常的事。“怪不得你們這么久都沒有來大蒼接我。”“公主贖罪。夏大人被抬回來時一身是傷,微臣盡力相救,他醒來之后也無法下地行走。”舒實瑾一臉歉意,動手為我添了些豆?jié){,坐在我身邊,“微臣醫(yī)術不精,只好欺騙夏大人下肢無力只是暫時,其實心里明白他下半生也許只能臥床了。”“可是夏奏他不是……”我吃了一驚。“夏大人相信了微臣的話,由于只有他知曉您的下落,一心急于去大蒼接您回宮,不肯假手他人,問微臣如何才能盡快站起來。微臣于心不忍,又欺騙他只要每天鍛煉和按摩腿部肌rou,就可以站起走路。”舒實瑾平靜地敘述著,在我看來確實驚心動魄,“微臣本意是舒緩夏大人的心情,誰知他竟每天按微臣之言勤于練習,幾個月之后竟……真的站了起來。”“身殘志堅!”我豎起大拇指夸贊道,這其中還有這么一段故事,怪不得夏奏在鳳棲耽擱了這么久,害我在祈嵐教住了半年多,原來他在這半年里經歷了一個下肢癱瘓者到活蹦亂跳者的巨變。真讓人感動啊夏奏。“夏大人對公主之忠心,微臣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