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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殺了長公主,這個女人在鳳棲皇宮男寵很多,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因為是和親皇子,還對他百般羞辱。三皇子書信里還說,鳳棲女皇病重,到處尋找長公主,卻對二公主不聞不問,‘妖心’十有八*九就是長公主?!?/br>我心里大喊不好,丫的你個死鳳棲長公主,你怎么盡不做好事。莫名其妙不知道去哪里也就罷了,你TM在鳳棲還對涼修嵐不好,擦擦擦,你害死我了!我一直以為,男主的前女友出現(xiàn)一定都會引起軒然大波,沒想到男主前男友的威力也不小啊。“我見一個太監(jiān)鬼鬼祟祟跟皇上商量著什么,冒死潛入皇上御書房,看見了書信,他們把這封原來要送去您京城府邸的信給截了下來。我躲在梁上,聽太監(jiān)回報皇上說三皇子在鳳棲皇宮薨了,鳳棲一直不說是如何就薨了的,我大膽揣測,估計……是送信的事暴露了,被她宮里的人給害了!”赤展怒指向我。哎哎哎,關(guān)我毛事啊。現(xiàn)在真是完蛋了,我懷十個孩子都沒用了吧?我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見涼修烈身子微微顫抖,青筋在他額上一會兒浮現(xiàn)一會兒消失,他平時總是放著陰險光芒的眸子黯了下去,幾乎沒有焦距地凝視著地上一點,就好像當初我聽見夏奏沒了時一樣,甚至比我多了一絲沮喪和絕望。我要如何跟他解釋,這一切跟我無關(guān),我只是從很多年后的另外一個空間穿越過來的普通老百姓,只是想混口飯吃,當然,還想泡幾個美男……“將軍請三思?!弊蠘堑穆曇粲挠捻懫?,“三皇子幾年來未送過一封信,為何在此時送來這樣一封要置公主于死地的書信?又有誰能證明,書信不是三皇子受他人脅迫而寫的呢?”“現(xiàn)在三皇子已薨逝,說這些有用嗎?”蘭帛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我,一副“哎呀你死定了”的表情。我握住了手腕上的硨磲珠,有了這個,至少他們不敢殺我,只是,要是又跟以前一樣虐待我的話……我忽然很沒有安全感,涼修烈似乎不是一個我能完全信任的人。真可悲,我與他在一起最久,好像夫妻一般,可是我始終不敢完全把心放在他身上,我貌似早有預(yù)感,他不能托付終生。蘭帛冷哼一聲,“怪不得說失憶,也是啊,那樣的記憶最好還是忘記,萬一呢,一不小心說出來,那可倒霉啦。真是最毒婦人心。”“你們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蔽覓暝酒饋?,涼修烈卻一點動作都沒有,最后還是紫樓上來扶了我一把,我才能站好。我理解涼修烈,他現(xiàn)在心情一定差極了,當年我外公去世的消息傳來,我沒有像電視里那些人一聽見不幸的消息就哭個沒完,相反的,我也跟涼修烈現(xiàn)在一樣平靜,沒有眼淚,沒有憤怒,當然,也好像沒有了靈魂。“出去。你們?!睕鲂蘖冶尺^身去。“我呢我呢?”我不死心,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他僵了一下,沉吟許久,卻沒有說話,卻揮了揮手,明顯也是要趕我出去。我心底一抽,當時風凝夜把我的手從他袖子上拂去,我也如此驚訝和難過。我在他心里固然比不上涼修嵐,但他翻臉翻得也太快了吧?。∷袥]有調(diào)查清楚真相啊他?。?/br>怒了,轟隆隆地怒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你看看我瞪得多用力。我的手原本捉著他袖子的,現(xiàn)在狠狠甩開,叉腰走了出去,一路上都是我的怒火,嘩啦啦燒個不停。我隨便找了個假山后的石凳坐下,眼淚噼里啪啦地掉,涼修烈沒有像男主一樣追上來,他的親信們更是不會理我。我混成這種眾叛親離還被中央通緝的地步也實屬不易,人家周克華幾年殺了好幾個人才到這個地步呢。坐了許久,平復(fù)了心情,抹一抹眼淚,我高唱著從假山后走出去,正巧撞見幾個男侍從抬著個席子在小路上走,席子里露出一截袖子,花花綠綠的,頗像今天來傳密旨的黃公公。等等……不是吧?!他們見了我,也不避諱,修嵐的死訊還沒有傳到他們耳朵里,他們只是對我點點頭,又繼續(xù)走。我跟過去看了一眼,那袖子還真是黃公公的。原來黃公公被架下去之后,直接被他們給弄死了。涼修烈這是要造反么?“你在這兒啊。”蘭帛和赤展從假山上跳下來,身上居然帶了武器。我大駭,問:“干嘛!”蘭帛從身后拿出一段繩子,“奉將軍大人命令,把你捆了當人質(zhì)?!?/br>“人個屁質(zhì)啊,老娘在翎西山莊都半年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把我當人質(zhì)?!”我最擔心的事果然發(fā)生了,涼修烈還真他~媽翻臉不認人。蘭帛沒有理我,直接拿繩子把我脖子一勒,故意似的,勒得我滿臉通紅又不至于死掉,然后將我五花大綁,繩子繞過我肚子的時候,她下了狠手,繞了有三圈,我只感覺腹部一緊,內(nèi)臟好像都被擠在了一起。不帶這樣的,我是弱勢群體啊,上公車人家都要給我讓座呢。最可怕的是,她從身后踹了我屁股一腳,我摔了……“哎,蘭帛,下手別這么重?!背嗾苟伎床贿^去了,出言阻止她。“你以為將軍大人還會顧及她?”蘭帛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劍架在我脖子上,獰笑著,“將軍這回是真發(fā)火了,他已經(jīng)派人出山莊調(diào)動城外兵馬,第一步先剿滅皇上黃公公帶來的一萬五禁衛(wèi)隊,第二步就是以你為人質(zhì)要挾皇上說服風凝夜把你手上的硨磲珠取下來,再派兵攻打鳳棲,一旦成功,就要殺了你……祭旗!”忽然,赤展用很詫異的目光看看蘭帛,但又什么都沒說。我聽她說得有板有眼的,確實像涼修烈一貫狠絕的風格,不禁咽口口水,問:“他就這么恨我?!”周圍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十來個殺手,好像都是奉命而來,見蘭帛把我捆了,不但沒有阻止,還自覺站成了兩排,等著她把我押走。我的心全涼了,若非涼修烈的命令,他們怎么可能來得這么快還這么有秩序。“叮?!碧m帛手里的劍被一塊忽然射過來的小石頭震了一下,她手一抖,但還是握住了。紫樓從那群殺手中飛了出來,雙劍在手,和他們纏斗起來。盡管紫樓是教內(nèi)第一殺手,但是其他殺手們也都是經(jīng)過嚴格訓練的,并不比他差到哪里去,現(xiàn)在他又是以一敵百,打得非常吃力,不一會兒竟傷痕累累。“不要聽蘭帛的胡說八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