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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豬一樣的男主角說:“你以為一次就結束了嗎?”夏奏應了一聲,捧著一堆香囊、胭脂盒什么的站起來,“還想要嗎?求我啊。”我靠!夏奏你的真實身份其實也是個穿越的吧?!我沒有在跟你對暗語呀。我的氣質瞬間弱了,灰溜溜跟在他身后,原路返回客棧。他依舊拉著我的手,穿過廟市擁擠的人群,我在他身后開始高歌“你是我的眼~帶我穿越擁擠的人潮~你是我的眼~讓我看見……”“滿分?”一個驚異的女聲。“哎?”我胡亂答應著,尋聲望去,你們猜我看見誰了?居然是蘭帛和赤展!夏奏非常警覺,在我轉頭的一剎那,已經跨前一步擋在我的身前,他今天沒有帶武器,但步子一扎,雙拳一握,儼然就像一堵墻橫在我面前。“自己人,自己人……”我拍拍他緊繃的背,才使他有所松懈,但仍然一副很不放心的樣子,偏頭問我:“他們是誰?”“他們是我來到你們這里遇見的一群朋友,是……唱戲的。”我急忙跑到蘭帛和赤展跟前,驚喜地拉著蘭帛的手上下晃動,就好像貧下中農見到了大領導,“蘭帛jiejie!赤展!你們怎么來了?”赤展還是一副很看不上我的表情,“喲,還認得我們啊,我還以為你巴不得裝作沒看見呢。”蘭帛尷尬地笑笑,“滿分你別聽大師兄胡說,他這脾氣一直沒改。你知道嗎?你走之后,紫樓……”她剛說出紫樓的名字,就頓了一下,漂亮的大眼睛瞥了一下站在我身后的夏奏,微微咬了咬下唇,但還是繼續說:“他整個人都消沉很多,雖然戲班越來越紅,他也成了我們那兒的名角兒,可是我看的出來,他……他每天都悶悶不樂的。我們啊,在他面前,連你的名字都不敢提。”“別跟她說這些,她一心想要榮華富貴,我們賺的那些銀子,哪里能滿足她?”看來赤展深深誤會了我,他輕蔑地瞟了我一眼,又把目光落在夏奏身上,上下打量著他。“滿分也來灌頂嗎?”蘭帛見赤展如此諷刺打擊我,就給他使了一個“你別說了”的眼神,岔開話題,親熱地拉著我的手往前走,“以前咱們窮,吃都吃不飽,更不用說有路費來菩提城參加灌頂。現在咱們手頭寬裕了,師傅說我跟赤展年紀大些,這次先來。下次讓戲班其他人都過來。”再見故人,我有一肚子的話,恨不得坐下來跟蘭帛細細說說我離開戲班后的苦命遭遇,那個苦啊,想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回去的一路上,都是我嘰嘰喳喳的聲音,我隱去了被三公子錯認為陳二小姐的那段經歷,向蘭帛說著我怎么差點被當做項府的人被滅口,之后怎么被追殺,說得是口沫橫飛,手舞足蹈,路人紛紛側目。夏奏一路不發一語,一點都不平易近人,不像我,這么有親和力。赤展雖然仍對我有偏見,也忍不住津津有味聽我的講述,我在想,我要是真的搬個桌子去天橋底下說書,未必不行。走著走著,就到了菩提客棧,蘭帛驚異道:“你們住在這里?”“果然是富貴了。”赤展酸溜溜地說,充分體現了一個男吊絲對白富美的羨慕嫉妒恨。(誰是白富美?)我一時啞口無言,這時只聽夏奏帶著一絲疏離道:“故人相見是喜事,但天色不早了,我看還是明日再敘吧。”蘭帛看看夏奏,也不好多說什么,她是最通情達理的,于是笑笑說:“那咱們也回客棧了。滿分,明日接著說話啊。”“好啊好啊。”我依依不舍地挽著她,“一定來啊。”“二位抽到的號碼是……?”忽然,夏奏開口問。“后天辰時。”赤展飛快地回答。“二位都是?”“嗯。”赤展愛理不理的,拉了蘭帛,轉身就走,蘭帛偷偷轉臉,用口型對我說再見。我目送他們離開,剛要轉身進客棧,就見夏奏挨了過來,我嬌嗔地推他,“別那么迫不及待的嘛討厭~”“此地不宜久留。”夏奏好久沒說這句話了,“回去收拾包袱,我們換一家客棧住。”“你別疑神疑鬼的,蘭帛他們真的是我的朋友,而且他們能說出戲班的師傅、還有紫樓他們,不像是壞人假扮的。”我很認真地解釋道,“咱們先進去,我跟你說說我跟他們的事。”夏奏看了我好一會兒,最終同意了。進了臥房,我殷勤地端茶送水,奇了怪了,我心虛什么?夏奏始終面無表情,我講得口干舌燥,才知道周立波一個人在臺上叨逼叨有多么不容易,且不說那些個詞是怎么背下來的,單純說口水的耗費量,也挺驚人的,有機會研究研究,沒準兒也是一篇生物學論文巨作。“紫樓……”夏奏的右手握拳,抵在唇上,目光游離地望著地板,“這個名字似乎在何處聽過……”“他憑借我寫的劇本,現在可是紅角兒!天皇巨星!”我一拍胸部,哈哈大笑,咳咳咳,這一下拍得太狠,差點沒嗆死。“是嗎?”夏奏不以為意,“既然他們是你的故友,我們暫且不搬。”“耶!太好了~”我懶得收拾東西,現在就想趕緊洗洗睡了。待我洗澡完像只死青蛙躺在床上時,夏奏居然把劍橫在桌上,自己就坐在桌子旁。“你……不睡?”我眨眨眼。“今晚,我守夜。”他心里明顯還是存了疑慮,不過這一路走來,也就是他的謹小慎微,我們才能一路平安來到菩提城。不過這次,他實在是懷疑錯了人。我閉著眼睛睡了一會兒,忽然嘿嘿一笑,坐起來指著他,“你是不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對我做出什么禽獸之事,才借口守夜不敢躺在我身邊?”說到這里,我煽動著鼻孔,活像爾康,“壯士!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夏奏不悅地瞇了瞇眼,慢慢站起來,扯了一下領口,露出胸口大片春光,只見他的手移到了腰帶上,作勢要解開,我倒吸一口涼氣,他挑高一道眉,“那夏某就不客氣了?”說著,以極快的身法將我按在了床上,同時左手用力將被子一掀。我嚇得大叫一聲,他停了手,輕笑一聲,像是嘲笑。原來是故意逗我呢?我推開他,背過身去睡我的大頭覺,不理他了,疑神疑鬼的。第二天蘭帛守信來客棧找我,赤展沒來,想必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