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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也跟著起伏,一副等人愛憐的模樣,他貪戀不已。「阮阮……阮阮……阮阮……」他一聲一聲地渴求她,呼吸她身上沐浴過的香氣,他知道他的慾望還沒有平復,不能讓她在這里繼續(xù)勾引他,因為他不能保證自己還能把持得住。「不要我的話,就快走,不然我會忍不住……」他開口提醒女人,給她逃走的機會,是為了不想違反自己許下的承諾,讓阮婷對他失去信任。阮婷已經(jīng)沒有哭的情緒,她清楚明白自己也沉浸在剛剛的歡愉里,慶幸他沒有做到最后一步,搖晃著起身后,帶著她僅有的一絲尊嚴,圍上浴巾跑出浴室。深夜里,朦朧間,她見到傅遠耀進門,替女兒擦拭身體、換好衣服,再到她的身邊,吻著她的臉,一下一下,不帶慾望,像小鳥啄吻般,輕柔而且舒服。第八章尾牙過后,緊接而來的就是臺灣人最重要的日子,過年。阮婷想著去年這個時候她和丈夫、女兒回家過年的種種,而今卻只剩她們母女……才相隔一年的時間這不教人唏噱嗎?傅遠耀連著放了幾天的假期,帶著阮婷母女一同南下回到老家,他們就像一般夫一著孩子回家過年,孩子穿得喜氣,老婆打扮端莊,冒牌丈夫也是颯爽瀟灑。他們一路吃吃喝喝、也倒楣地遇上塞車,還正好巧遇車禍現(xiàn)場,傅遠耀把持著做律師的正義感,下車排解糾紛。阮婷乖乖在車上等著,她看著走下車的男人,是一貫的從容自信,好像這世上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其實車禍不嚴重,就是兩車車主火氣都大,他們遲遲不肯讓步離去,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年因素,處理的員警沒有立即到達現(xiàn)場,導致后方的用路人無法前進。她聽不到傅遠耀對他們說了什么,只大概看得出來他謙虛地彎腰表明他的身分,兩位車主的態(tài)度也馬上變得禮貌許多,開始拉著傅遠耀要他評理。他并沒有走到兩臺車子擦撞處檢視,只略微和車主溝通一下,然后取出他的名片給兩位車主,就看見兩位車主理理自己的頭發(fā),尷尬地朝對方笑一笑,握握手,然后各自開車離去。傅遠耀上了車,順利地繼續(xù)往前駛,他嘴角的一抹微笑,顯出他的心情很好。阮婷關心地問道:「剛剛怎么回事?」傅遠耀也沒多看她,專心眼前的路況,隨口說道:「沒什么,人沒事,車子也只是小擦傷,就因為過年還互相撞一下,心情不好而已,已經(jīng)讓他們私下和解,你就別擔心了。」阮婷一笑,應了一聲,突然很想告訴他,其實有他在身邊,她從來沒有擔心的事……回到老家,氣氛也不比往年來得好,因為這是第一個家里沒有大兒子的過年。雖然來家里走春的客人也是多到不行,但只要一談到英年早逝的傅遠修,大夥還是不免哀凄一片,有婆媽們拉著阮婷的手,要她為了孩子要想開一點,還偷偷地私下對她說,趁年輕尋個好男人嫁了,總不能就這樣孤單一輩子吧?阮婷凄然地笑笑,如果婆媽們知道她身邊的「好男人」對象是誰的話,還會支持她嫁嗎?答案是不可能的吧!在這純樸保守的農(nóng)鄉(xiāng)里,還有婆婆mama說出要讓她再嫁的話已經(jīng)純屬不易了,若是讓她們知道,就是小叔在勾引自家大嫂,還不把她們嚇暈嗎?阮婷婉拒婆媽們過度的好意,而躲不過時,傅遠耀就會適時出現(xiàn)幫忙她解圍,但有時候傅遠耀自己也會深陷泥沼……她和傅遠耀雙雙站立在婆媽身前,像極了等著聽訓的孩子,因為現(xiàn)在的話題已經(jīng)不是他們能插嘴或反駁的了。二姑先提了一句,「阿耀啊,現(xiàn)在傅家只靠你了,你可要替你媽多想一點,快快找個媳婦,生個胖娃給你媽帶,她才不會東想西想的!」三姑也來一句,「是啊!婷婷又只生個女兒,你大哥那房是沒個著落了,想要男娃,還得等你了,小子!」大阿姨也加入話題,「話可不能這么說,要找遠耀的對象可沒那么簡單!你以為阿珠、阿嬌都可以配得上咱們遠耀嗎?」小姨也接了下去,「那還不容易?村尾不是有個才留學回來的小姐,長得漂亮又高躭,重要的是人家的學歷跟阿耀有得比,剛好她回來過年,我去請她來讓阿耀認識,談成了就是良緣了!」阮婷看著姑姑阿姨將話題從她身上轉移到傅遠耀那里,說的都是嫁娶,卻是各自嫁、各自娶,她心頭不知怎么涌上凄涼的落寞。女人一旦失了婚,還有了孩子,就沒了身價嗎?怎么她就得「趁年輕快找人」嫁,而小叔就是「配得上有得比」地娶?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差距與鴻溝!他懂了嗎?能放過她了嗎?她是配不上他,也非他的良配啊!阮婷歛下心神,找了理由告別好事的親友,躲到無人的廚房,默默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傅遠耀仍站在原位,手插在口袋里,看著身影寂寞的女人走進幽暗的空間,放在口袋里的手緊緊握出一個拳頭。這女人!還是沒有他們一定會在一起的信心!傅遠耀傾著禮貌的笑意,用英俊的臉討好各位女士們。「各位姑姑阿姨,其實我已經(jīng)有對象了,不用請那位小姐來家里走春了!」在場的女士們個個吃驚,然后驚喜不已。「嗯,真的,她,你們都認識,也很喜歡,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介紹,過一段時間就會帶她回來的。」他還得獲取她的身心,還要得到父母的認同,而這些姑姨只是好事的配角,不足以讓他特地解釋。除夕夜里是每個家庭最平和,也最團結的一晚,但是這一晚的傅家,溫馨中還帶點憂傷。桌子上多出一副碗筷就放在阮婷身邊,空著的位子讓她的身形顯得特別寂寥,女兒在一旁乖乖地吃著飯,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mama心神不寧的情緒。傅遠耀隔個空位,凝視他的大嫂,他傷痛著哥哥的離去,卻也心疼阮婷的孤寂,他一面緬懷哥哥,一面想慰藉大嫂,他知道他的道德需要受到嚴重檢視,但他并不為此退縮,他是個男人,就要擔起做男人的職責,為自己所愛的人而奮斗,為她撐起一把庇護她的傘,而身分問題不能局限他。因為他的愛情無關道理,無畏人言。傅遠耀抬頭認認真真地說道:「爸,大嫂初二要回娘家,到時我會載她們一起過去。」傅爸爸思考了一下,看著自己可憐的媳婦一眼,低頭繼續(xù)吃飯,然后悶哼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