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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但目前看來,這個可能性也很小了。難不成是嚇著了,所以打算躲起來不鬧事了?夏格半信半疑地詢問夏維爾,夏維爾只來了句:“等下周三吧。”“也只能這樣了。”放下手里的筆記本,夏格爬到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的夏維爾身上,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他被黑色襯衫包裹著的胸膛,惹來他蹙眉垂眼的注視。“你確定?”他用懷疑的聲音問。夏格臉一紅,幽幽地撤開身子,含蓄地笑了笑:“中午了,還是先吃飯吧。”夏維爾勾唇一笑,拉起她去樓下吃飯。他們目前住在七樓,酒店每個樓層都設(shè)有餐廳,但菜色是不同的。因為夏格想吃中餐,所以兩人從七樓來到了一樓,打算在一樓用餐。他們一出電梯,就看見了十分惹人注目的一幕。本來人煙寥寥的酒店大堂忽然多了很多人,全都西裝革履面無表情,整齊地排成兩排守在門口,時不時朝四處張望,眼神戒備。“有什么大人物要來嗎?”夏格朝身邊的人詢問。夏維爾不感興趣地掃了一眼,牽著她越過那些人走向餐廳,而那些人守候的人恰好在這時走進了酒店。十幾個高大的黑衣保鏢圍繞著一個清俊斯文的青年男人,他看起來和夏維爾年紀(jì)差不多大,走路很快,像一陣風(fēng)。比他先進來的是本來窩在他懷里的貓咪,此刻它從他懷里跳了下來,是一只黑色的純種孟買。小貓咪從自動打開的玻璃門外走進來,翹著尾巴趾高氣昂,和它的主人一樣很有架子。夏格疑惑地掃了一眼貓咪的主人,那人的個頭在平均身高能達到一米九的保鏢面前顯得有些矮,但目測也有一米七八左右。他黑發(fā)黑眼,表情非常嚴(yán)肅,一身黑西裝穿得沒有一絲褶皺,這一點和夏維爾有點相似。不過與夏維爾不同的是,這人走路很輕,他在刻意維持自己的步調(diào),走起路來有點端著。顯然,他是個很敏感的人,對夏格的注視幾乎立刻就察覺到了。他飛快地回望過來,漆黑的眸子于冷酷深邃中透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彬彬有禮。不怒自威,氣勢逼人,一看就知道絕非凡人。夏格淡定地收回視線,挽著夏維爾的胳膊踏進餐廳,而方才與她對視那個人幾乎同時收回了視線,彎腰抱起粘人的貓咪,不茍言笑地和身邊的人說著什么,由人簇擁著進了電梯。兩人第一次會面就此結(jié)束,它如此普通,以至于他們誰都想不到將來彼此間會有怎樣的瓜葛。吃飯的時候,夏維爾似不經(jīng)意地開口:“花開了嗎。”夏格一愣,夾菜的手頓了頓,疑惑道:“什么?”“盯著人家看了那么久,沒看出花來?”夏維爾端起茶杯喝茶,眼睛凝視著餐廳一角。夏格盯著他眨眨眼,隨后揶揄一笑:“你吃醋了?”夏維爾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嗯”了一聲。他這么坦然承認,她倒有些不自在了,摸了摸鼻尖說:“就是有點好奇這人是干什么的,怕他耽誤我們的行動,也怕他給我們帶來什么危險。”夏維爾夾了點素菜,慢條斯理地吃著:“他是影山組的組長,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影山組?”夏格皺起眉,“日本人?”這種模式的稱呼,她只在日本黑幫的名稱上聽過。“嗯。”夏維爾微微頷首便不再言語,似乎對這個話題比較排斥。夏格忍不住喃喃道:“想不到小日本還存在呢。”她這是在感慨,感慨未來世界居然還存在日本,之前聽夏維爾提起過英國,看來這個世界雖然地點名稱變了很多,但還是有些相同的。夏維爾聽她念叨,毫無感情/色彩地來了句:“那只是個籍貫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國家之分,所有人都住在一起,你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我是不是該送你去學(xué)校念書?”……原來是這樣,就好像北京上海天津那種籍貫地嗎?聽起來好像很不錯,天下大同,所有人都是同一個國家的,不用打仗爭地盤爭石油了,這是好事啊……那么我大天朝必然也存在吧?對于夏格對那個養(yǎng)貓人過于“熱烈”的情緒,夏維爾慢慢皺起了眉,夏格見此連忙閉嘴吃飯,不敢再多言,免得他對自己誤會加深。吃完飯后,兩人便一起安靜地回了房間。這些日子不是吃就是睡,也沒事做,夏格都快發(fā)霉了。不過這也沒辦法,出去的話怕給他惹事,要他陪著一起出去的幾率又很小,而且就算他愿意,她也不太向往那種想想就很限制的出行,只能這樣了。懨懨地進了房,她屁股還沒坐熱呢,夏維爾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打電話的是伍德,夏維爾一接起電話就叫了對方的名字,夏格躺在床上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片刻功夫就見他掛了電話走到她面前,直接壓到了她身上。夏維爾的唇貼著她白皙的頸項一路向下,她被迫分開雙腿夾住他的腰,雙手環(huán)著他的肩膀任他為所欲為,但他在她脖子上種完了標(biāo)志性的草莓后就離開了。“伍德過來了,我去接他,他那邊有點小問題。”他一邊整理西裝外套一邊說。夏格瞇起眼:“伍德先生也會有麻煩嗎?”“影山組的人將酒店圍起來了,只許出不許進,你該慶幸我們來得早,否則已經(jīng)住不進來了。”他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諷刺。夏格嘴角抽搐道:“我是否還該為他僅存的良知感到欣慰?至少他沒把在他之前住進來的人也趕出去。”夏維爾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彎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便離開了。夏格在床上躺了一會,忽然聽見窗戶有動靜,轉(zhuǎn)頭朝那邊一看,一只黑色的貓咪正從白色的窗簾上掉下去,爪子把窗簾的布料都抓壞了。這是怎么回事?夏格愣了一下,立刻跑過去打開窗把快要掉下去的貓咪救進來,這只不管怎么看都十分眼熟的黑貓一點都不認生,乖巧地窩在她懷里喵喵著和她一起進了屋。“小貓你怎么來了?”夏格看看窗戶又看看貓,不由自言自語,“是從上面掉下來的?太淘氣了。”孟買貓本身就是一種很粘人的伴侶貓,這一點在這貓身上體現(xiàn)得尤為明顯。也許是主人教導(dǎo)的好,這只喵一點都不害怕陌生環(huán)境,自在地從她懷里跳下去撲到床上打滾,把床都弄亂了。夏格正想把它抓住,就聽見門鈴響了,她以為是夏維爾回來了,急急忙忙跑去開門,誰知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