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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商業(yè)帝國更上一層樓。正在監(jiān)督郊外商業(yè)城的芳菲聽聞了王府來了個陌生人,自稱能夠治好花萱的病,起初她聽聞的時候,還以為只是江湖郎中想要混口飯吃罷了。但是仔細(xì)一想,花萱墜湖雖然在京城人盡皆知,但是王府對外宣稱,花萱并無大礙,除了王府一些地位崇高的老人知道此事之外,能夠熟悉此時的人屈指可數(shù),那個江湖郎中到底如何知道的?為了讓自己留一個心眼,芳菲快馬加鞭的跑回了王府,當(dāng)她急匆匆的來到正廳的時候,看到李逸文和李逸白分別坐在主位,表情嚴(yán)肅,一童顏鶴發(fā)的老翁坐在一旁靜靜品茶,臉上掛著嬉皮笑臉。當(dāng)芳菲將那老翁看仔細(xì)之后,她差點氣暈過去了,她驚訝的詢問道:“白師傅,你怎么在這里?你和小草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老翁聽聞了芳菲的話,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臉委屈的對芳菲撒嬌:“你這丫頭來得正好,快來給我解釋一下我的身份,老頭可是看著你主子救過老頭的份上,才打算出手相救的。但是現(xiàn)在倒好,這兩個臭小子居然不相信我的話。”看到到老翁如此模樣,芳菲不禁后退幾步,一直正襟危坐的兩人直勾勾的盯著她,用眼神要求她解釋一下。芳菲對著李逸文福身后,一臉囧樣的硬著頭皮解釋道:“回稟殿下,白師傅乃之前皇妃之前賑災(zāi)時出手相救之人。”簡短的幾句話,再加上老翁之間的談話,李逸文已經(jīng)可以猜測出事情的大概,但是這不代表著他要相信老翁的話,畢竟這年頭虎視眈眈的盯著六王府的人實在太多了,他絕對不能讓花萱冒這個險,要是用錯了藥,危害到花萱,那么他真的就悔不當(dāng)初了。“既然死皇妃認(rèn)識之人,那芳菲你就好生招待一下吧!”看在認(rèn)識芳菲的份上,李逸文對老翁的態(tài)度也不能太惡劣,他恭敬的對著老翁,準(zhǔn)備起身回到書房。老翁看到李逸文如此態(tài)度,他簡直怒發(fā)沖冠,他直接把李逸文按做回座椅上,咆哮:“你這臭小子,居然如此對待老頭我,我跟你說,你會后悔死的。”老翁看見李逸文依舊一臉防備的樣子,他氣得臉都紅了,大叫:“你不相信我可以,要是你們再不及時施藥,你們這些愚蠢的混蛋遲早會害死人的。你以為真的像那些太醫(yī)一樣,什么氣血不順,寒氣入體才導(dǎo)致的昏迷?我跟你說,那都是胡扯,你見過有一個人會因為這一點小病昏迷這么久的嗎?要是不是事關(guān)重大,老頭我肯定掐死你這臭小子。”聽聞了老翁的咆哮,一直坐在一旁沒有動作的李逸白站了起來,他原本像李逸文一樣不相信老翁的話,但是老翁將花萱的病狀說得一清二楚,而且還危言聳聽,他真的有點開始擔(dān)心了。畢竟花萱一切正常的沉睡了三個月,實在讓人匪夷所思。“那按照白師傅的意思,皇妃的病可有得救?又該如何施救?”李逸白握住老翁的手,一臉恭謙的樣子。看到李逸白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原本被氣得連理智都沒有的老翁平靜了下來,他瞪了幾眼李逸文,他傲嬌的做回座位,他仔細(xì)打量了兩人之后,才緩緩的開口:“你們不就是怕像那些jian詐小人一樣下藥么。我告訴你們,老頭才不是那么不恥的人,老頭的藥房可是千金難得,你們要是錯過了,你們就打算準(zhǔn)備棺材吧。”聽到老翁越說越離譜,但是李逸文又找不到任何言語來反駁,他只好低下腰身,盡力一搏:“既然白師傅說得面面俱到,那么請白師傅告訴小生,白師傅用的到底是什么藥方,好讓小生去準(zhǔn)備一番。”“還不行,還缺少了一個人,你們?nèi)グ烟诱襾恚凑绽项^錦囊上的指示即可。記得一天兩次,必須是新鮮的,服用八天即可醒來,信不信由你們,老頭不管了。”老翁看見兩人依舊半信半疑的樣子,他直接憤怒的將錦囊的扔在桌上,快步的離開了王府,剩下李逸白和李逸文兩個大男人在大眼瞪小眼。站在一旁的芳菲小心翼翼的拿起桌上的錦囊,雖說是錦囊,不過是一塊麻布縫起來的小囊罷了,任何花紋都沒有,里面僅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一個鮮紅的字----血……0062真相(一)“葉子…..葉子….還不快點過來……葉子…..”花萱感覺在自己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飄了很久,為什么用飄這個字呢?其實她也不知道,她總覺得自己是懸掛在半空中的,她只有繼續(xù)走下去才能夠找到答案。她走了很久,不耐煩的走,漫無目的的走,盲目的走,直到聽到這道聲音,一道很熟悉的聲音。花萱興奮的尋找聲音的來源,她此時就像一個走在沙漠的人,突然遇到了綠洲那種歡喜。當(dāng)她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原本一片漆黑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片光明,一個穿著仙風(fēng)道骨的老翁笑嘻嘻的站在她的面前。老翁一襲白色大袍,標(biāo)準(zhǔn)的發(fā)白胡須,眼睛散發(fā)著慈愛,消瘦的身體支撐著衣服讓他看上去有些奇怪,不過與眾不同的是,老翁留著一頭短發(fā),讓他費盡心思的古代妝容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花萱看見眼前的老翁,她激動的跑過去,眼角還泛著淚光,嘴里大叫著:“爺爺,爺爺真的是你嗎?”不知道花萱是太激動了,還是感覺到自身身體的不妥,當(dāng)她想要夸張的跑到老翁的面前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的時候,她的身體居然在她意料之外的穿過了老翁的身體,花萱迷惑的轉(zhuǎn)過身看向老翁,她不敢置信的再次嘗試,結(jié)果依舊如故。“別擔(dān)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來,把這個給喝了,喝了你就會沒事了。”老翁憑空變出了一杯東西交到了花萱的手上。花萱觸摸到了陶瓷的溫度讓她的心里格外的踏實,她低頭一看陶瓷杯中的物體,發(fā)現(xiàn)黑漆漆的,根本都無法看清楚是什么東西,不過她的心里心中始終都相信老翁的話,她毫不猶豫的仰頭將杯中液體喝光。入到喉嚨的液體格外的粘稠,讓花萱想起了與此相類似口感的酸奶,不過酸奶可沒有一種腥味,讓她難以入口,當(dāng)液體流進(jìn)了她的胃時,花萱感覺到體內(nèi)對這液體的排斥,嘴巴一直揮之不去的腥味也讓她想要把這液體吐出來。但是老翁果然沒有騙她,粘稠度的液體讓她一直冰冷的身體開始感覺到了溫暖,原本“飄”得暈乎乎的感覺也不見了,她感受到了腳踏實地的滋味,在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她發(fā)現(xiàn)周圍的黑暗都不見了,還有老翁坐在一旁對她微笑。花萱對于老翁說是崇拜,其實更多的是畏懼。她本名叫葉可戀,只因為她眼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