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莊姜笑道。

玄澈搖了搖頭，攥著莊姜的手，道：“姜兒，你放心，我們永不相負(fù)。”

莊姜聽了這話，怕自己會(huì)流淚，只是不斷地笑，道：“我知道了，師父對(duì)我的心，我怎么不知道？”

忽然想到玄澈對(duì)自己情深如海，生死相許，自己有什么可難過的，不過是個(gè)身份罷了，這倒是真真入了執(zhí)了，想到這里，心中一寬，嘆了口氣道：“澈，我真的沒什么，我還有你，這就足夠了。”

玄澈聽了這話，渾身發(fā)抖，忽然緊緊摟住莊姜，許久許久，道：“我也是……只要有你……就足夠了。”

天色漸漸黯然了下來，玄澈早早便把那結(jié)界結(jié)成了，經(jīng)歷早上那一遭，他忽然不想再見青云的任何人，他自幼就投入青云門下，長久以來一直把守衛(wèi)青云當(dāng)成理所當(dāng)然，如今卻……

仿佛這個(gè)規(guī)矩傷的不是莊姜，而是自己。

玄澈坐在石床上，只緊緊摟住莊姜，一刻也不想離開。

“師父……”莊姜被玄澈就這么抱了好幾個(gè)時(shí)辰，覺得有些別扭，擰了擰身子，道：“你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玄澈的語氣十分黯然，仿佛是心痛，又仿佛是……

“嚇，師父，怎么好像這事是你，不是我？”莊姜不由好笑，她其實(shí)是個(gè)干脆利落的人，掙扎了那么長時(shí)間，就是知道終究有這么一天，可是……她不是很坦然度過了？既然這么決定了，總要付出代價(jià)的。“姜兒，其實(shí)……你比我強(qiáng)呢。”玄澈沉默了許久，忽然道。

“瞎說，師父可是元嬰修士。”莊姜掙脫開，抬起玄澈那張絕色的臉，笑道：“澈，你這是怎么了？”

“嗯，忽然覺得有些愧疚，覺得太委屈你了……”玄澈悶悶道。

“已經(jīng)晚了，師父難道又不想要我了？”莊姜嬌嗔道。

玄澈見莊姜并無哀戚之色，反而十分淡然，那顆提心吊膽的心這才安然了下來，攬著莊姜的腰道：“不管怎樣，你是我的妻。”

“知道了。”莊姜見玄澈如此心情，反而覺得過意不去，道：“其實(shí)也沒什么，我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今日反而比想象的好些呢，好了，這事過去了，心頭倒也輕松了。”

“嗯。”玄澈把莊姜摟在懷里，道：“我知道。”

兩人便在這天玄殿的暮色漸漸沉寂，忽聽玄澈道：“姜兒，我怎么覺得玄素師弟也喜歡你……”

“又來了……”莊姜無奈的聲音響起道：“師父，你好像覺得天下男子都要喜歡我似的……”

“不是……就是一種感覺。”玄澈淡淡地問，語氣里倒也沒有怒意。

莊姜嘿然不語。

“休息吧。”玄澈抱著莊姜躺下，卻沒有向前幾日去解她的衣衫，而只是溫柔地?fù)碇?/br>
與那些激烈的親密相比，莊姜其實(shí)更喜歡這樣的溫馨時(shí)光，她枕在玄澈懷里，悠然望著天玄殿的殿頂，忽然道：“澈，其實(shí)我見你第一次就覺得會(huì)嫁給你。”

“哦？”玄澈撫摸著莊姜的長發(fā)道：“我倒是不是，我見到你的時(shí)候，想到的是……”忽然止住口。

莊姜忖度半晌，才明白他會(huì)說什么，臉上一紅，道：“說起來，女子仿佛更注重情，男子更注重……”

“也不是。”玄澈搖頭道：“咱們正相反，我注重情，你注重……規(guī)矩，理……”忽然想到莊姜最后還是選擇了“情”字，頓了頓解釋道：“其實(shí)姜兒再怎樣，也是個(gè)女子。”

“這樣不好嗎？”莊姜哼哼作聲。

“好。”玄澈深深一吻，忽然又有了悸動(dòng)，不由伸手到那衣衫里頭道：“姜兒，我們……再修煉吧……”

“不要。”莊姜很珍惜這樣的時(shí)刻，摁住那不安分的手道：“說說話不好嗎？”

“好。”玄澈悶悶答道。

“不高興了？”莊姜立時(shí)聽出玄澈的不悅。

“沒有。”玄澈嘆了口氣，道：“日子長著呢。”

“恩……澈，你以前感覺總是漠然的樣子，我現(xiàn)在倒也明白了，你其實(shí)是……掩飾？”莊姜這樣近距離地看玄澈，覺得玄澈不是一個(gè)元嬰大能，也不是師傅，有時(shí)候任性淘氣地象個(gè)小孩子。

“恩……我?guī)煾敢策@么說。”玄澈語氣里有深深的懷念。

“你師父是怎樣一個(gè)人？”莊姜經(jīng)常見玄澈提起自己師父，感覺師父似乎是玄澈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人，不由好奇起來。“嗯……汪洋博大，堂皇迷離”玄澈的語氣里充滿了崇敬，道：“他是我最敬佩的人。”

“恩。”莊姜聽玄澈這么說，心中也生出了感佩，道：“可惜不能見師父一面了。”

玄澈沉默半晌，忽然長嘆一聲，道：“若是他老人家知道你成了我的……”忽然嘎然止口，最后接了一句道：“不知會(huì)有多高興。”

莊姜自然知道他說的什么，笑道：“可見師父多疼你。”

“哈，你怎么知道的？”玄澈奇道。

“感覺到的。”莊姜笑道：“你提起師父來，仿佛提起父親般，不過更加崇敬。”

“恩，比父親更甚。”玄澈的語氣充滿了懷念道：“他自小把我養(yǎng)大的。”

“哦？澈，對(duì)了，你是出身靈界世家嗎？”莊姜忽然想，玄澈仿佛極少提起自己的家世。

玄澈搖頭不語，沉默了許久道：“告訴你也無妨，我記不清了。”

莊姜瞪大了眼眸道：“我聽玄若師尊說，你與玄素師尊一起來拜師的……”

“這個(gè)……我是記得的。”玄澈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其他我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從出生，就有很多人圍繞著我，讓我修煉，但是竟記不得那是個(gè)什么地方了……“

“哦……”莊姜的心，忽然砰砰直跳起來，

不會(huì)是那個(gè)師傅把玄澈的記憶抹殺了吧，可是若是正常的情況，何苦要抹殺自己徒弟的記憶，若是……

難道有什么不得已的，或者不想讓玄澈本人知道的東西？

“在想什么？”玄澈親著莊姜的耳垂。

“恩……”莊姜皺著眉，玄澈與自己是同樣之人，自己想到的，他也能想到，為什么這么多年不去探查呢？

哦，對(duì)了，莊姜忽然明白，玄澈對(duì)師父視如天地，師父說什么，就會(huì)做什么，因此毫不懷疑，自己只是旁觀者，所以會(huì)……

忽然覺得玄澈伸手在撫摸著自己的蓓蕾，忙道：“澈……別，好好說話不好嗎？”

“一邊……一邊說就是。”佳人在懷，又終于完全屬于了自己，玄澈很不想忍……

“只說話。”莊姜摁住那手。

“先做再說。”玄澈恨恨道。

“先說再說。”莊姜嬌嗔道。

“好，那你說什么？”玄澈摁住莊姜，俯身過來，恨恨道：“說吧。”

莊姜見玄澈的臉頰就在眼前，長長的睫毛甚至能拂到自己的面頰，臉上一紅道：“澈，你就不能消停些……”

“什么意思？”玄澈皺眉。

“我的意思是，是……偶然有一晚也可以只說說話就好。”莊姜咬著嘴唇，雖然成了親，也不能每晚都這樣啊。

忽見玄澈不說話。“怎么？生氣了？”莊姜感受道了玄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