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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般道:“姜兒,我會好好對你的。”莊姜笑道:“我知道的……”玄澈沉吟了下道:“姜兒,雖然不能與你舉行正式的道侶大典,但是……我們?nèi)ト碎g成親,好不好?”“什么?”莊姜睜大了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的意思是……”玄澈點了點頭道:“我們?nèi)ト碎g,舉行人間的婚禮。”莊姜的心砰砰直跳,這么沒名沒分地跟著玄澈,并不符合她的本性,可是若要不答應(yīng),又有些不近人情,如今聽玄澈這么說,即使不能名正言順,也緩解了那道侶的遺憾了,笑著點頭道:“好。”說著,眼淚忽然掉了下來。“別哭。”玄澈見佳人落淚,心都要碎了,忙用袖子給她擦了擦,道:“看你落淚,我總是很害怕。”“為什么?”莊姜聽了這話,噗嗤笑了。“你太堅強了,所以掉淚就讓人覺得……心慌。”玄澈見莊姜面上那淡淡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個不停,忍不住過去親了半晌,才放開,道:“走吧。”莊姜點了點頭,兩人整理了下衣衫,莊姜掏出芥子空間,兩人一起進(jìn)了丹藥谷。剛進(jìn)丹藥谷,便見潑潑喵嗚一聲,飛到莊姜的肩頭道:“姜兒……”莊姜藐了這貓一眼,它一直叫自己“老大”,怎么忽然改成“姜兒”了?只是她如今沒心思理會貓,走到莊夢面前道:“夢兒?”莊姜不言不語。“潑潑,夢兒她……一直沒說話?”莊姜問貓。潑潑搖頭道:“老年癡呆癥。”莊姜皺了皺眉,道:“夢兒,我與師父把你送到靜心洞看看,哪里說不定能恢復(fù)……”說著,把莊夢扶了起來。抬頭見玄澈站在不遠(yuǎn)處,恢復(fù)了往日的冰冷,仿佛又成了那威嚴(yán)冷漠的六道尊者,咬了咬嘴唇,道:“師父……你過來……”玄澈雖然面上冷然,卻極聽莊姜的話,繃著臉走了過來,望了望莊夢,見這少女看著自己的時候,也十分漠然,完全不像從前那般癡狂,也皺了眉頭,難道她真的……“走吧。”莊姜把莊夢打橫抱起,正要與玄澈一起出丹藥谷,忽見潑潑死命扒拉著她的肩頭,道:“老大,不要拋棄喵喵……”“潑潑,我要去極冷的地方,你受不住的,你現(xiàn)在這里呆著,待會兒子我來接你。”莊姜柔聲勸道。“不要,不要……”潑潑厲聲長嚎,貓爪惡狠狠扣住莊姜的發(fā)髻與臉頰。玄澈見它如此,一時看不下去,忽地把貓拎了起來,“蹭”地扔到了不遠(yuǎn)處。“面癱,精分,蛇精病。”潑潑在旁跳腳大罵。玄澈皺了皺眉,瞪著潑潑。潑潑“蹭”跳到莊姜的肩頭,哭道:“老大,有人虐貓,嗚嗚,我不活了,你若是不帶我走,我就死給你看!”莊姜拿這貓沒法子,只得道:“好,好,只是不許說冷。”“一定不會。”潑潑見莊姜肯讓她出來,心中大喜,點頭道:“喵喵最受的苦了,不會噠。”說著,對玄澈做了個鬼臉。玄澈見這貓的情形,心中忽然生出幾分不好的預(yù)感來……三人一貓出了丹藥谷,玄澈一揚手,飛起一個床榻的摸樣,潑潑“哇”了一聲,道:“這是那白云榻嗎?”正說著,莊姜已經(jīng)與莊夢踏了上去,潑潑自然也挑了上去,玄澈最后上來,忽然道:“姜兒,這白云榻,是隱形的,外面是人看不到的。”莊姜聽了這話,低下了頭,她跟玄澈在一起的事情,只有玄素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可以想象,若是此事傳了出去,以玄澈的身份,會掀起多大的風(fēng)波,而自己……怕再也沒有資格與同門平起平坐了。玄澈從前恨不得把此事公布于眾,以成為既成事實,讓自己反悔不得,如今經(jīng)過方才的坦誠相待,又反過來要維護自己了。潑潑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終于明白了玄澈的意思,撇了撇貓嘴,道:“隱藏有什么用,早晚有人知道的。”還未說完,貓頭上忽然著了一下,十分疼痛,潑潑“哇”地一聲,對玄澈怒目而視。玄澈亦冷冷地望著貓。莊姜無奈地嘆了口氣,這貓與玄澈似乎天生不合,一見面就打架,可是若讓她真的從中選擇一個,她還真的十分為難。潑潑在不知不覺里,已經(jīng)變成了自己的親人了。正想著,那白云榻已經(jīng)到了那北冥峰的腳下,這北冥峰上面雖然冰冷至極,可是山腳卻溫暖如春。“要不你在這里等著,我?guī)f夢上去?”玄澈柔聲道。“哇……”潑潑忽然大叫道:“要不要這么rou麻,精分,你不是一直冷冰冰的嗎?怎么變得這么蛇精病了?”玄澈忽然對貓一指,跳起來的貓在半空中迅速冰凍一團冰塊,“啪嗒”掉在地上,骨碌碌滾來滾去。莊姜見潑潑變成這樣,忙道:“澈,潑潑不過是只貓,別跟它一般見識……它就愛胡沁,你別介意……““沒介意……”玄澈淡淡道。第二百零十回酒后真言莊姜無奈地?fù)u了搖頭,道:“師父,你把夢兒送上去吧,我在這里等著你。”玄澈見她這么說,心知她想要救潑潑,抿了抿嘴,拎起莊夢,化作白光,向峰頂飛去。莊姜見玄澈離開,俯下身去看潑潑,見貓被凍成了一團,面容呲牙裂嘴,十分可怖,撓了撓頭,忽然從掌心翻出一堆火焰來,細(xì)細(xì)地烤著這冰塊,不到一會兒功夫,這冰塊漸漸融化,貓頭剛露了出來,便見潑潑長嚎一聲道:“苦啊,老大,我你家?guī)煾概八懒耍瑔鑶琛?/br>莊姜撫慰地摸了摸貓頭,繼續(xù)烤,終于把貓解脫了出來,潑潑一下跳到莊姜的懷里,大哭道:“嗚嗚,老大,你要給我做主啊,給我做主啊,嗚嗚嗚……”正說著,忽聽一聲驚喜的聲音道:“潑潑?”莊姜抬頭望去,正是雙胞姐妹,可能正路過這里,聽到潑潑的哭嚎,落了云頭,見到莊姜,哇哇怪叫道:“莊師姐,你回來了,太好了,太好了,朱師姐呢?”莊姜“哦”了一聲,望著不遠(yuǎn)處落下云頭的金貞。“她留在魔界有點事。”莊姜解釋道。“啊,什么事情啊?”崔左左問道。“就是,就是到底什么事情,連我們也不顧了。”崔右右道。莊姜不好與這兩只說朱嫣與空木的事情,又不善于說謊,只結(jié)結(jié)巴巴道:“個人私事,我也不曉得的。”“嚇。”雙胞姐妹瞪著圓圓的眼睛,表示不解。崔左左忽地把貓拎了起來,道:“潑潑,你怎么變成這副摸樣?”潑潑怒道:“被壞人害了?”“誰,誰敢害我們家潑潑?”崔右右怒道:“潑潑,你放心,我替你出氣。”潑潑藐了莊姜一眼,見她一陣紅一陣白,不好再說,道:“恩恩,我自己來,不用你們,哼。”金貞聽了這話,立時明白了,忙拉著雙姐妹道:“好了,好了,你們別搗亂了,莊師姐正有事情呢。”莊姜臉上一紅,卻聽金貞道:“莊姜,謝謝你的還陽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