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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亂轉,撓了撓頭道:“你是那個,那個……”“走吧,道長,我們臺下再說。”莊姜攥著那酒壺,防止空木出招搶奪,緩緩走下了高臺,空木對著酒壺咽了口唾沫,只得跟著走了下來,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個小丫頭,莊姜,對不?你拜了玄素為師了嗎?”莊姜搖頭,道:“沒有,我拜尊者為師了。”“啊……”空木撓了撓頭道:“尊者?玄澈?好奇怪……”抬頭忽見兩位少女并一只貓咪正向這邊走來,其中一位,艾瑪……“莊姜,好孩子,把酒壺給我,算是你孝敬長輩的,在百草園我對你不錯吧,是吧,快給我,我先走一步了……”空木伸手便要去搶那酒壺。莊姜早有預備,把酒壺緊緊護在懷里,道:“空木道長,這是我的。”“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話音未落,那兩個少女已經走到近前,其中一位走上前來,眼中含淚道:“師師……”竟沒說出話來。“哦,朱嫣,長得這么大了,呵呵呵呵,”空木面色十分尷尬,一副亟不可待要逃之夭夭的神情,卻舍不得那酒壺,只得苦著臉望著那少女。“師叔祖。”朱嫣一向爽利大方,見了空木,竟跟個傻子似的,說不話來。莊姜心中好笑,道:“空木道長,你住在哪里,我們正路過此地,大家甚為同門,還請道長擔待。”“啊……”空木極不愿意讓朱嫣知道他的居所,只是……望著莊姜緊緊護著的酒壺,無奈答道:“好吧,你們跟我來吧,不過有兩個條件。”“道長請講。”莊姜笑瞇瞇地望著空木。“第一,你們只能住一晚,過了今晚必須離開,不許糾纏。第二,這一晚的資費,就用這個酒壺付。”空木對那酒壺咽了口唾沫,他心中怕極了朱嫣,只是抵不過對酒的喜歡,想著不過一晚,若是朱嫣再糾纏,自己這元嬰還跑不過一位筑基修嗎?“好吧……”莊姜點了點頭,望了朱嫣一眼,見朱嫣臉上顯出傷心的神色,心中嘆氣。空木大喜,拍了拍手道:“好啦,那就來吧。”說著,凌空一指,空中出現一把酒葫蘆,仿佛飛船的摸樣,“走吧。”幾個人跟著空木幾道白光飛逝而去。一時落下云頭,舉目望去,嚇了一跳,這空木在郊外搭建了幾間茅屋,茅椽蓬牖,瓦灶繩床,這倒也罷了,可怕的是十幾丈里全是酒壇,黑壓壓一片,按照八卦陣法排列著。潑潑“哇”了一聲道:“老道士,你可以升天做酒仙了。”說著,跳下肩頭,蹦到一個酒壇前,要扒拉那酒壇的蓋子。“喂喂,不要搗亂。”空木伸手一指,把貓拎了起來,兇巴巴道:“這些酒都是有陣法的,不到時候不能亂開。”潑潑撇了撇嘴道:“那若是有賊偷了喝怎么辦?”空木嘿嘿一笑,不答,莊姜把貓拎了過來,笑道:“空木道長的結界,誰敢來破。”空木聽莊姜奉承他,眉毛一挑道:“我不需要你這小丫頭的恭維,趕緊的,把酒壺給我。”莊姜見他連看都不看朱嫣一眼,心中暗嘆,把酒壺拿了出來,放到朱嫣懷里,道:“拿著。”“喂喂。”空木大驚,道:“小丫頭,你不守信用。”“怎么說?”莊姜笑道。“你怎么能給她呢?”空木指了指朱嫣,忽地又把頭擰了過去,似乎不敢看她。“我答應把酒壺給你,可是并沒有說放在誰那里啊。”莊姜抿嘴一笑,側頭對朱嫣傳音道:“朱嫣,我知道你的心情,拿著這酒壺,跟空木道長好好談談吧,這樣子不是法子,總要有個決斷才好。”朱嫣一直低著頭,紅著臉,聽了這話,忽地抬起頭來,見空木那漠然的神情,心中一痛,咬了咬嘴唇道:“好,”說著,把那酒壺小心翼翼地揣在懷里。潑潑見了這等情形,眼珠亂轉,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莊姜因為要給朱嫣留出空間來,拎著貓,拉著莊夢的手道:“妹子,走,我們看看空木道長的酒壇陣法去。”莊夢一直抿著嘴,冷笑著看著這一切,見jiejie拉她,只得順著莊姜的手離開。“師叔祖……”朱嫣期期艾艾道:“你說等我長大了,娶我……現在我……”“哦,哈哈哈哈,逗你玩的,哪里能作準,小時候見你調皮,開得玩笑啦,不要介意,呵呵呵呵。”空木尷尬地摸著后腦勺。朱嫣咬了咬嘴唇,道:“師叔祖說話要算數的。”“這個……朱嫣,你看你都大了,就不要說孩子話,你長得這么貌美,朱家又是大族,想娶你做道侶的男修數不勝數……”“我不要,我要你。”朱嫣忽地撲入空木的懷里,緊緊抱空木抱住道:“我從小到大就想著努力修行,嫁給師叔祖……”“啊……這么怎么行,我們的輩分隔著好幾代啊,哇呀呀……”空木連忙推著朱嫣。朱嫣死死拽住空木道:“我們又不是血親,不過是同族,師徒都可以,為什么同族不可,師叔祖……”“別……”空木好像不愿碰觸朱嫣,連忙嚇唬道:“我好幾百年不洗澡了,你不嫌臟。”“不嫌。”朱嫣咬著嘴唇,紅著臉,卻依然不愿把手放開。“啊呀呀,你不嫌我嫌,好啦,你放心,行吧,嫣兒乖,快放手……”“我不放……”………………“姐,我挺羨慕朱嫣的。”莊夢拉著莊姜的手,望著后院里的這酒壇,忽然道。莊姜不答,沉默許久道:“我看空木道長的意思,恐怕……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潑潑怪聲怪調道。莊姜聽了這話,怕莊夢多心,抬頭望著莊夢,見莊夢的神色變幻了幾次,終于幽幽嘆了口氣。“老大,我跟你打個賭吧……”潑潑笑嘻嘻地抱住莊姜的腦袋。“什么賭?”莊姜奇道。“我能幫朱嫣把她祖宗追到手,你信不信?”潑潑喵嗚一聲,跳到酒壇上,左聞聞,右聞聞。“潑潑別亂動。”莊姜把貓拎了起來,道:“你有什么辦法?”“最常用最濫用的法子,卻是最有效的法子。”潑潑搖頭晃腦道。莊夢抬頭深深望了望潑潑,正要說話,卻又低下了頭。“哦?”莊姜倒是奇了,問道:“那是什么?”“你別問了,我只問你,若是我贏了,你給我一滴血,如何?”潑潑的眼珠嘰里咕嚕拉亂轉。“一滴血?”莊姜心中更奇,一般用血都是做藥引,或者施法用的,潑潑好無靈氣,用這個東西做什么?“總之你賭不賭?”潑潑掙脫開莊姜的手,跳到酒壇上,掐著腰道:“是漢子就給個痛快”。“我賭。”莊姜雖然一向不好此道,而是她真心希望好友能有個好結果,因此點頭道。“OK,說好了。”潑潑不理兩人,跳下酒壇,蹦蹦跳跳向朱嫣那邊走去。拐過茅屋,見空木已不見蹤影,朱嫣手里拎著酒壺,怔怔望著那茅屋,眼中垂淚。“朱嫣。”潑潑“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