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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同。“老兄說得對,一定是冷若然故意示弱,來個突然襲擊……”很快有人附和……且不提眾人議論紛紛,冷若然站在高臺上,面上一陣紅一陣白,似乎怔忪不定,直到她徒弟雪兒飛到高臺上,拖著她的手叫了聲“師父”,她才反應過來,眼前是滿面喜色的雪兒的臉。“師父,你贏了,那陰陽神印非你莫屬。”最后那句話卻是悄聲說的。冷若然臉上一白,并不答話,嘆了口氣道:“走吧?!闭f著,攜著徒兒的手,飛回了天玄派的陣營。這邊玄離中招不清,竟昏迷了過去,玄元抱著師弟的身體有些著急,摸了摸氣息,雖然不致于有性命之危,卻也傷的不清,正要著手治療,趙城那邊已經送來丹藥,玄元打開一看,竟是上好的還原丹,幽幽發著紫色的光芒,剛要捻起一顆放入玄離嘴里,卻聽玄澈道:“慢著。”說著,蹲下身子摸著玄離的脈搏,忽然又道:“這丹藥未必合適?!闭f著,從自己懷里一顆丹藥塞在玄離口中,玄離吃了那藥丸,蒼白的臉色立時緩了下來,玄元不由好奇,道:“師弟,你給他吃的跟那個不是一樣的嗎?”這話是秘語說的。玄澈望著玄元手中的還原丹,秘音道:“還是小心為上?!?/br>玄元雖然不信趙城敢搞鬼,卻也聽玄澈的主意,把那丹藥收了……忽聽一聲巨響,龜甲相撞,顯出天玄派與靈元派的字樣,瞇起眼看了半晌,對玄澈道:“師弟,我們還派人參加嗎?”青云派已經是穩贏了,這主持之人必是尊者無疑,所差者不過是其他派的修士能參加多少的問題,如今玄離受傷,金丹修士只剩下玄青了,……“當然要?!毙嘣谂源炅舜晔值溃骸按髱熜郑沩サ剡@么瞧不起我?”“當然不是。”玄元搖頭道:“我只是怕……”“怕我跟玄離師弟一樣?”玄青“嗤”了一聲道:“大師兄果然除了尊者師兄,誰都瞧不上?!?/br>“咳咳,”玄元滿面通紅,忙解釋道:“當然不是,這個……師弟,你說吧?!卑堰@燙手芋頭推給了玄澈。玄澈并不說話,只是盯著玄離的腹部端詳半晌,忽然道:“這道氣數非靈間氣息?!?/br>“什么?”站在旁邊的兩位玄字修士臉上變色,卻見玄澈抿著嘴,對著玄離的檀中xue一指,玄離正要醒來的眼目忽地又昏了過去,只是臉色卻越來越正常。“師弟,你說什么?”玄元小心翼翼放下玄離,忽見身邊橫插出一只手,轉頭望去,卻是一張秀臉,正是侍妾悠月,忙把玄離放在悠月懷里,點了點頭道:“你來的好,她就交給你了?!庇圃碌偷痛鹆寺暋笆恰?,一滴淚,“啪嗒”一聲滴在了玄離的面龐上……玄澈望著高臺上的激戰,又看了看玄元與玄青,低低道:“我要查看一番,你們給我護法……”說著,便見身子一個恍惚,似乎有另外一個玄澈分離而去,只是速度太快,除了元嬰級的玄元,誰也沒看清。莊姜此時正皺眉向蒼月抱怨道:“我不是說不讓玄離師尊受傷的嗎?”蒼月哼了一聲道:“你要求太高了,小姜姜?!?/br>莊姜眉頭蹙的更緊,道:“這是什么稱呼,我叫莊姜。”“我叫小姜姜,誰讓你承認的?”蒼月干脆耍無賴。莊姜見蒼月如此,心知他可能是無心之失,自己倒不必一味責怪,只點頭道:“既然沒有達到要求,那就扣除一半靈珠,還是五十顆?!?/br>蒼月似乎被氣著了,沉默半晌,忽然連諷帶刺道:“莊姜,你真的出身儒家嗎?倒仿佛出身于無商不jian的世家?!?/br>莊姜“哼”了一聲,正要說話,忽覺有人氣息接近,二丫已經到前面去了,那么這氣息……這氣息……莊姜忽然渾身一抖,便聽蒼月道:“喂喂,你要做什么,偷襲啊。”莊姜脫口道:“玄……師父……”因為是惶急之時出口,聲音微大,所幸離眾人較遠,雖然有幾個修士回頭去看她,見她淡定自若地站在那里,毫無異色,又轉了頭去看那斗法。“師父……”莊姜拼命鎮定住心神,緩緩道:“我知道你在?!?/br>“你要做什么?”玄澈冰冷的聲音傳來,含著隱藏的怒氣。莊姜覺得那聲音便在近前,那熟悉的冷香直繞鼻口,蹬蹬倒退了兩步,道:“我……”忽覺得蒼月的氣息要消失,忙解釋道“師父放開他,不關他的事,是我的主意,我……我……”那心里的打算是萬萬不能對玄澈說出口的,卻也知曉玄澈對蒼月的心情,萬一借此除之,則前功盡棄矣,忙道:“師……玄澈,我有話對你說,你……別沖動?!?/br>玄澈在旁人面前,一直冷然自若,十分鎮定,但是莊姜與之單獨相對時候,卻總怕他失控。“怎么說?”玄澈似乎就在眼前,正定定望著她。莊姜咬了咬嘴唇,道:“你先放開蒼月?!?/br>“你先說?!毙旱穆曇粢廊坏?,只是莊姜聽了越發毛骨悚然,可惜看不到他的影子,只得做出最溫柔的表情道:“澈,我真的有話跟你說,你放開蒼月,此人乃關鍵人物,否則大事去矣。”這招果然管用,玄澈似乎放開了蒼月,一張手,四處白茫茫一片,莊姜知曉結界形成了,玄澈的身影也漸漸顯明出來,正陰森森地望著她,冷冷道:“說吧。”莊姜知道已經拖不得了,忙上前道:“玄澈,你知道我最近舉止時常,乃是趙悠云給我吃了同心丸……“見玄澈臉上并未露出驚異的表情,看來是早就料到了的,只是冷哼了一聲道:“蒼月呢?”莊姜“嗯”了一聲道:“你也知道他乃妖界妖王,為救同門被趙城鎖了妖氣,趙悠云逼迫他與我……為了你?!闭f著,忽然覺得理直氣壯,心道若不是你招惹趙悠云,我何曾有這樣的麻煩,臉色便也冷了下去。玄澈聽了這話,臉色依然鐵青,道:“那你就從了嗎?”莊姜皺了皺眉,道“你說呢?”玄澈見莊姜也氣了,倒放緩了語氣道“其他的我猜到了的,只是他為什么又跟著你來?難不成也是趙悠云的安排?”莊姜聽他對蒼月的事情糾纏不清,忽然煩躁起來,抬高聲音道:“這與你有關系嗎?師父,不是都放下了嗎?”玄澈忽然掉過頭,瞪著她,莊姜昂頭直視,兩人對視許久,玄澈忽然別過眼神道:“還有嗎?”語氣恢復了往日的淡然。“師父應該早就知道趙城有詐,”莊姜的聲音變得尖銳犀利,道:“就是不曉得你是怎么安排的……”忽然想到這事派中大事,玄澈不告訴她這種筑基小修士,是理所當然的,那語氣也緩緩放了下來,道:“師父別管了,總之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br>玄澈沉默半晌,道了聲道:“好?!鳖D了頓又道:“你跟他……”莊姜本來脫口而出要說“與你無關?!笨上氲酱藭r這樣做,并沒有好處,便道:“我很多事情需要他的幫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