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5
件的——一個親奶奶,一個是親外婆。段喬在中間兩面不是人。答應任何一個人都不是圓滿的結果。要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對,估計她都想哭。真沒用,她都嫌棄自己。可她真要是那么有用,也不至于把事情弄成現在這樣子,退也不是,進也不是,跟個神經病似的,就曉得發愁。“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沈女士并沒有想聽取她意見的意思。段喬只得出去,心里堵得慌,垂著個腦袋,一點精神氣都沒有。“心情不好?”她抬眼過去,尚品站在走道的出口,朝她笑笑。那笑意,簡直溫暖的跟春日的太陽一樣,她忍不住地快步走過去,兩手揪住他的袖子,簡直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你說怎么辦,怎么辦才好?”亂得她芳寸全無,就曉得問怎么辦。尚品給問得莫名其妙,視線往前看,一看那休息室門還關著,估計是從那位受到了挫折,不由輕拍她后背,拍得很輕,安排她激動的情緒,“慢慢說,你別急。”她試著深呼吸,才算是把情緒慢慢地穩下來,也覺得自己這個動作不太妥當,兩手迅速地放開他的袖子,兩手局促的縮在身側,想要努力的把事情都說個圓滿,“我媽、他媽……”剛說了個開頭,她頓時翻個白眼,再深呼吸了一下,“不是,你聽我慢慢說,我媽想讓落落姓段,他媽說落落她來帶……”精簡再精簡,總算把一長串的話精簡成一句。“噗……”尚品極沒有同情心的笑岔了氣。“我都愁死了,你還笑?”她沒好氣地瞪他。尚品到是想摟住她,被她恨恨地推開,不得不放棄這個念頭,就雙臂抱在胸前,看著她發愁的小臉,“你愁什么,就是愛多想,讓阿南自己去解決,他去說服人,落落又不是你能做主的事……”一語驚醒夢中人,她頓時眼睛亮得跟暗夜里的星星一樣,居然樂得跟個孩子樣的跳起來,無尾熊似的兩手摟著他的脖子,往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又迅速地跳了下來,那速度連一向自認反應快的尚品都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跑出去了,他的手慢慢地觸上自己的臉,那處被她親過的地方,明明是一瞬間的事,仿佛那個吻就一直在那里一樣,叫他露出了愉悅的笑容,走過走道,他輕輕地敲了敲沈女士所在休息室的門。沈女士親自來開門,見到是他,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意外,調侃般的地問道,“過來是不是看她受到我的欺負了?”尚品趕緊搖頭,“我哪里會這么想,阿姨是最最好的人,哪里會有可能欺負喬喬,再說了,那是阿南心尖上的人,阿姨舍得嗎?”沈女士覺得自己有點老了,以前沒這么覺得,一門心思奔在工作上,現在才發現似乎這年頭變化的太多了,變的她都有點奇怪了,看看面前的尚品,幾乎跟自己兒子一起長大的,長嘆一口氣,“你們以后少在我面前出現,我心臟不好,真受不了。”正常的,隨便一個正常的母親都受不得這事兒,她的反應完全正常。尚品難得有點不好意思,俊臉驀然一紅,“阿姨身體好著呢。”“就算現在沒不好,以后也會不好的。”沈女士瞪他,“明天還有那位要來,我都頭疼,你們千萬別給我鬧事,要是出半點意外,我都不饒你們。”“阿姨,我也怕這個的。”尚品說得笑嘻嘻,“那位比我們有分寸多了。”沈女士又瞪他一眼,“好吧,你也別在我面前出現,我頭疼。”尚品聳聳肩,不再說什么。都說父母擔心,誰沒有父母呀,他也有呀——也叫他頭疼。他反正踩上不歸路,這事兒,父母早就幾年前就曉得了,要說他不懷疑段段的死有貓膩,那肯定是自己騙自己玩的,可惜——他父母也早就有了對策,反正不管他查什么都好,消息總是斷了個缺口,叫他無從查起。他哪里會去想就沈濟南與陳涉兩混蛋他們得了好處,到把他給狠狠地撇到一邊去了,這兩個沒良心的混蛋,休想再把他給撇下。等他回到之前的地方,段喬還是站在沈濟南身邊,連同陳涉一起,還有治喪委員會的人,他也快步走了上去,四個人站在一起。沈伯慶的追悼會如期舉行。黨和國家領導人親自到場悼吊唁,并發表唁詞。國務院總理、人大委員長等等都親自到場拜別遺體。簡短而又隆重的追悼會,半個小時就結束。叫人覺得奇怪的是這幾天陪著沈濟南的那個女人不見人影,沈濟南抱著個胖胖的小男孩,并沒有結過婚的沈濟南抱著個孩子出現在沈伯慶的葬禮上,誰都猜得出來可能就是他的兒子。靈車載著沈伯慶的遺體去火葬場火化,再由軍用直升機直接載到東海上頭,將骨灰灑向東海。喪事簡辦,安排親朋好友在飯店吃頓飯,俗稱的“豆腐羹”,據說這整桌上的最后一道菜,作為壓軸上的。段喬去了哪里?實在是不好意思出面。她躲了。追悼會還沒有開始,她就躲了起來,一個人待在休息室里頭,身邊還伴著一個治喪委員會的工作人員,處理各種喪事的細節問題。沒曾想,景析到是過來了,前頭那位在拜別遺體,這位就自有門道的到了后面,表情淡淡地走了進來,俗稱是那位的“第一走狗”,辦事極為細心牢靠。“景、景主任。”治喪委員會的工作人員確實有點意外,看了一眼在那里收拾小白花的段喬,見她都沒有抬起頭來,心里就有點佩服了,這是心理素質好呀。雖然別人提起景析時,總愛帶著個戲謔的味兒說人家是“第一走狗”,沒有人那么傻,真把話說出來,除非是不想混了。“你先下去,我跟小段老師有點話要說。”景析說得不緊不慢,依舊是那種風范,跟著領導后邊兒,壓得住場面的人。工作人員心里嘀咕,這位小段老師來歷叫人吃驚,面上一點都不露,反而是一點猶豫都沒有地就走出休息室,還細心地替他們關上門,掛了個“請勿打攏”的牌子。要說工作人員想的是實在太多,就是角度的問題,她沒看到段喬臉上那個尷尬的表情,景析一來,她就想跑出去,又覺得這個動作太明顯,讓別人見就算是沒事也成有事了,所以,她當作在整理小白花,這些小白花全是送葬的人戴的,一個個的分發出去,買的多了,就堆在這里——她作勢在整理。等那工作人員把門一關,她才算是能抬起頭來,小臉有點紅,不是很紅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