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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怯地封著那入口,他一動,就洞開了,腰一聳,就整個兒進去。“高熾——”她尖叫,那是疼的——手指一碰都得疼,更何況那么個物事,燙的嚇人,大的也驚人,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就往下落,一滴一滴的,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叫人個憐惜的,要是首長嘛,肯定是一滴滴的吻了,把她的淚都含住了,含入嘴里——可偏偏是高熾,個有怪僻的高熾,要說結(jié)婚兩三年,他沒碰她——為什么?睡在身邊的女人,又是自己樂意娶的女人,都兩三年,誰能不碰一下?這得說說個怪僻,就高熾個怪僻,說起來還有點邪乎,一般人還真沒有這變態(tài)的怪僻,他硬不起來,——不對,也不是硬不起來,現(xiàn)在他不就是硬了嘛——說硬不起來這種話其實不科學,他能硬的,就是硬起來有個糾結(jié)的過程,就譬如他看到她胸前那吻痕,她下邊兒那個被人蹂躪到紅腫的,要是別個男人,估計就能揪著她的頭發(fā)問她給干了,哪里的相好給她干成這樣,給他戴綠帽子子,他不一樣,偏能叫他跟吃了春/藥一樣起來,硬梆梆的,瞧架式都嚇人。結(jié)婚兩三年,這夫妻還是頭一回,稱得上是洞房花燭夜了。洞房花燭夜,人家高高興興的過,可段喬?段喬那個疼的,像是疼到心窩子,被人似乎是硬生生地捅到心窩,她叫疼,他偏不放,非得擠開她軟弱的腿,兩手緊緊地扳開她的腿,還把他自己再往里擠,強勢擠入,那態(tài)勢,叫她哭的聲兒都沒有——真是疼呀,疼得她眼淚洶涌。個嬌嬌,當真是吃了苦頭了,跟凌遲一樣。而且這都是開端,她沒準備好,可她一直沒準備,這身子跟個自動的開發(fā)器,她疼,身子就有了自己的意識,自動的濕了,把她干干的道兒弄得個濕漉漉的,讓他進進出出的都滑膩膩的,不再是兩方干燥的摩擦,疼了她,也疼了他——這叫高熾真跟得了寶貝一樣,緊得跟箍箍兒一樣,她都沒力了,偏那里吸得緊,真把他的魂兒都快弄沒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那里,瞅著那朵艷艷的花瓣兒吃力地吞吐著他,艷紅艷紅的,真真好一朵嬌花。牽扯出來的還是紅色——艷艷的紅,就染了他,他一驚的,難不成弄出了血?這叫他頓時抽身出來,兩手指就把閉合的瓣兒給弄開,還真是血,血從里頭流出來,濕了他的手,不止他那個還精神的物事,就連他的手也跟著沾了血。他趕緊的就去找紙——去床頭抽個十幾張的,就往她腿間擦——段喬這回真是吃了苦,別說這身子給他弄的疼,后面又開始有了點來勁的那么點意思,他一下子就抽了身,把她吊在那里,腿張著,嬌艷的花瓣還在那里抽抽,一下下地抽著,抽得她全身不安,猛然見到他手指拿著紙去擦——眼睛一瞄過去,那全是血,頓時臉都快燒起來了,虧她臉上還帶著淚呢,沒力的雙手就要去打他的手,“高、高熾——”她輕輕地叫著,聲音跟貓一樣,低得很,還伴著哭腔。高熾擦著那里,就擦了兩三下,發(fā)現(xiàn)這血就沒了,好歹讓他輕忽著嘆口氣,又不由得取笑自己,拍拍她的腿兒,才拍一下,發(fā)現(xiàn)那血又出來了,跟個奇觀似的,他又去擦,“真出血了?”他一問,她更羞,那種被他看著的羞,嘴唇動了動,雙手再打他手,困難地想腿闔起來,含著眼淚說,“那、那個我例、例假了……”真的,真是這個,她不痛紅,這種毛病沒有的,日子一般是準的,很少晚了或者是早了,一直是規(guī)律的,也就是她一般不太在意這個事,以至于就成這樣了。她低著頭,臉都不敢抬。“我以為把你弄出血了。”高熾還真是嚇到了,身下那東西還硬著,還沒出來真叫人煩惱,到是臉上笑著,把人抱起來,放在衛(wèi)浴間的馬桶上,一點都不尷尬的問,“要給你買個衛(wèi)生巾嗎?”自然是要的,她趕緊的點點頭,眼里的驚惶還沒退,著實給高熾嚇到的,可又覺得高熾挺照顧人,再說了,人家沒嫌棄她——她心里又驚又怕又是感激的,此時他一問,她的眼淚根本沒斷過,現(xiàn)在一個人待在衛(wèi)浴間,什么亂糟糟的想法都沒有,要說嘛,她一手捂著臉,胡亂地抹眼淚,她到想把自己好好地交給高熾,偏又發(fā)生這么多事——原來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都兩三年了,頭一回親近,他明明就曉得她給他戴有顏色的帽子了,他一句話都沒說,沒怪她,一想這個,她就感動呀——人家沒嫌棄她,更沒有不要她,要是他更狠的,不要她,再給她的事兒往上添個油加個醋的,她還能有臉面對人?這心里全都是他為她的想法,添得她心里熱熱的,跟有了主心骨似的,她腦袋一團亂的,心里覺得都奇怪,平時大姨媽報到時都沒這么多量,第一天都是老少老少的,她坐在馬桶上,就覺得血一直往下涌,就跟大出血似的,當然,不是一直流,就一陣一陣的,往常是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才有的量。她就支著下巴,坐在馬桶上,等待著高熾回來。高熾沒讓人送過來,是親自去買的,不買不知道,一買才知道衛(wèi)生巾的種類與牌子真是看得眼花繚亂,想了想也不知道什么牌子好,索性就選了電視廣告上常見的蘇菲,各種型號的都買一包。掏出卡一結(jié)賬,他就提著個袋子往回走,誰知道剛巧接了個電話,不是別人,是他媽——鄭主任,鄭主任在飯店里,原因很簡單,鄭主任不會平白無故的跑來飯店,總歸有事情的,昨晚嘛,那是難得抽回時間跟段喬吃飯,段喬可以視這個為無上的光榮……今天不一樣,鄭主任確實是公事在身,不止鄭主任一個人,主管經(jīng)濟的副省長都在,招商引資洽談會,探討海外金融資本合作什么的,或者是為了加快轉(zhuǎn)型升級,提搞利用外資的綜合優(yōu)勢和總體效益。鄭主任是知道兒子去了哪里去接段喬,至于那一位,她直接采取了回避的姿態(tài)。上面的人下來了,沒有正式打招呼,她只能當作不知道,讓有點驚喜的是史證對段喬的態(tài)度,不一般,不是那種面子情上的關(guān)系,而是看上去兩個人處得挺好,也許有可能在這件事對高熾比較好。她想的挺開,就是沒往深里想。趁中午有點空,她稍稍地熱鬧的洽談會里退一會兒身,就撥了個電話給高熾,讓他過來一下就說個幾句話什么的。高熾到是沒有反對,提著個整袋東西的,就到鄭主任面前。鄭主任身邊那個助理,趕緊就走開了,人家娘倆要說話,他總不好站著。鄭主任找高熾,那是老生常談的,無非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