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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了手。沈濟南確實松了手,雙手按住她肩頭,讓她坐下去,“還這么客氣做什么,都站起來了,快坐快坐,坐著才好說話。”態度的確好,誰也想不到沈濟南的態度能好這一步,簡直是嚇人,段喬不知道,她一點都不知道這面前的人都是誰,誰是誰,誰又是怎么樣的脾性,她就光著自己那一點屁大的事,生怕公開課不好弄。被他這么一說,她的視線一瞄到身邊的包,包顯得飽滿,里頭有她精心準備的煙,有兩條,聽說是國外進口的煙,叫萬寶路,她不吸煙,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別人都說好,沒吸過煙,也聽過這煙,就狠狠心買了兩條。“我是來請領導指點工作的,”她試著擠出笑臉,手里端著茶,看著幾朵玫瑰花浮在最上頭,嘴里有點干,索性湊到嘴邊喝了點,“在領導休息的時候還來打擾領導真是不好意思。”她這個人也實誠,場面話不會說太多,也就這份上了,根本不敢看對面的男人,把茶一放,就去拿自己的包,拉鏈一開,從里頭拿出兩條煙來,“麻煩領導在休息時間還見我,這是我買的煙,從國外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領導幫我試試?”現在送東西,不能說送東西,說的太直白就太俗了,得換花樣,讓領導幫著試試,她學了點皮毛,就現學現賣一回——話才說完,就曉得有點不對勁,人像是沒骨頭似的,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腳下一軟,跟著就跌回沙發,雙手早就松了,兩條煙叫她壓在身下,硌得她rou疼。“呼呼呼——”只曉得喘氣了,也只有喘氣的份了。她中招了,再不濟,腦袋再不靈光,就這會兒,還能想不到這點?更何況她不笨。誰能想得到新教委領導能下這樣的手?她自己還是老師呢,平時上課時沒少叮囑學生一點必要的防范,比如說跟陌生人不要說話之類的,結果,她自己栽了,說出去都沒臉,此時哪里管得羞,眼睛只管瞪著人,可越瞪越不對勁,——全身都熱了,熱得慌,臊得慌。光盯著兩人瞧,要是她能看到自己的眼神,準得把自己都嚇一跳,眼神熱的都能扒下他們的衣物,那哪里是看人,分明是要視“jian”,全身軟在沙發里,動不得,愈發地覺得身下的兩條煙弄得她疼。像是把疼都放到最大,她軟軟糊糊的,心里慌呀臊呀,怨自己更怨他們,眼睛一睡眨的,那淚珠子就落了下來,要曉得她是已婚婦女,回頭怎么跟高熾解釋去?沈濟南看得直樂,藥是他下的,什么藥,“極樂”,他弄來的藥,還能是個簡單的?少不得叫她生死不能。他站起來,蹲在沙發前,外頭的軍裝外套早讓他甩在一邊,到是用手指去摳她的嘴,摳著她的嘴都合不攏,嘴角滲出透明的沾液,偏她動不了,搖頭都不能,就瞅著他的手在自己嘴里一進一出的,跟那個啥的節奏一樣——人到是沒好,反而更嚴重,淚流得更兇,熱得她都想夾緊腿,腿明明并一起的,還是覺得腿間兒空落落,像是缺了什么似的。“人家說自己是尚品,你就信了?”沈濟南還壞,還把事挑明了,抽出手指頭,往自個兒嘴里一含,跟品什么味似的,“嗯,沒什么味道。”人不是尚品?她軟在那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淚比剛才還兇,她走錯門了,還找錯人了,或者開始就打錯電話了?虧得她腦袋這么清明,還能這么想,得出結論沒有什么,就她那個眼神的,上一秒還瞪人,下一秒就跟六月的太陽一樣火熱,渴望地看著人,那眼神能叫性無能都沸騰起來。更何況,是兩個愿意下套的人。沈濟南把人撈起來,剝她的衣物,就那件小襯衫,扣子一解,再往兩邊挑開,胸前鼓鼓團叫胸衣給包著,他坐在人背后,看著陳涉過來坐在她對面,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剛好把人夾在中間。要按理智說,她得推開人,都到這份上,還能有理智,要是能讓人有理智,那都不叫藥了,能讓沈濟南看得上的藥,還能記得用的藥,自然不是一般的藥。兩個人都弄她,把人當個充氣娃娃般的,當然,她比充氣娃娃要好點,她有思想,是妥妥的一活人,摸在手里,肌膚嫩的,叫人受不釋手,上上下下的摸,沒放過一處,大手跟長在她身上一樣,明明該覺得羞恥,人家一摸,她的聲兒也好聽,跟剛出生的貓兒一樣輕細。一聲一聲的,叫得她的腳趾頭都跟著蜷縮了起來,臉上漾開不同尋常的紅,跟貓兒一樣的縮在兩個男人中間,瞧瞧那鼓鼓的胸前,小果子不知羞的挺起,沈濟南的手往下,探入她的腿間,濕濘濘的,沒有一處兒是干的——他一扯開褲腰,就把人給提起,叫人坐在她腿上。下一秒,他變了臉,把人推往陳涉,低頭看自己的怒張的物事,上頭還沾著血,新鮮的血,從她身體里帶出來的血,有種荒唐的感覺,“還是個處?”第004章沈濟南還拿手抹過自個兒那最上頭,頂端上的東西有點粘,有他的,更有她的,沾上點血色,手收到眼前一看,還真是血——不止這個,他往里進的時候,分明是障礙,就他這樣的,經過的女人多了去,說夜夜新郎都是輕的話,是不是處,一碰就曉得了,如今碰到高熾的老婆,卻是個處的,他真是覺得荒唐。“真是?”陳涉有點好奇了,剛好他抬著她的兩腿兒,這么著,就把人雙腿給放下了,人跟著爬將起來,幾乎就半跪在她面前,低頭就往她腿中間看,偏她還兩腿兒緊閉一起了。雖說身子軟的不像話,跟軟泥一般般,到底是從來沒開過的地兒,叫人硬生生的擠進來,又是那么大個兒,疼的她眼淚嘩嘩流——想著自己沒好找高熾交待,眼淚流得可更兇了——她可委屈了,高熾不碰她,婆婆還得問她有沒有的,還叫她去看醫生,還看婦科,都給她預約好醫生了,據說都是有名的婦科專家。還沒等她為自己說些什么,陳涉到是掰開她的腿兒,瞅著她腿中間一顫一顫的瓣瓣兒,粉紅的色兒,中間的縫沾得濕濕的,隱隱的有一絲血色,瞅著有一點可憐相,他伸手一碰,手指下的瓣瓣兒更是顫的厲害,是害怕還是興奮了?他寧愿當成是興奮的,瞅她那可憐巴巴的臉,也不怎么的,心頭就涌上一種暴虐感,戀態的暴虐感,手指就往縫間弄進去,口子緊緊地貼一起,他手指才進了個頭,就讓里面層層疊疊般的rou兒給擠壓住,不讓他再往里頭送——剛才受創,天地間就這么第一回的,再來一次,盡管比剛才的物事要小,也細得多,她還是疼得嫩白的身子在沈濟南懷里直抽抽,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