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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鬼妃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0

分卷閱讀200

    她心中篤定那黑衣人就是龍七夜,一定是他想她了特意來看她的,何況雅雅不可能撒這樣的謊來騙她,但他為什么會變得跟死人一樣沒有溫度,又為什么不認她,這是單明月現(xiàn)在關心的問題。

她一定要找到原因,主意打定,單明月第一次主動去接近楚蒼爵養(yǎng)在魔殿內(nèi)的那些女人,她需要那樣一個環(huán)境,一個不再只是她一個人存在的環(huán)境。

也可能她真的感覺到孤獨了,與那群女人坐在一起,聽著她們嘰嘰喳喳吵不停,這樣的熱鬧竟讓單明月感覺到了一絲溫暖。她想,她們也如她現(xiàn)在這般,是孤獨無助的吧。

其實她們在一起更像一家人,留在這這么些年,楚蒼爵雖然是她們的男人,卻多年對她們不聞不問,恐怕連她們的名字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畢竟只是一群犧牲在他成魔道路上的犧牲品,對楚蒼爵來說,留她們在這里養(yǎng)著已經(jīng)是最大的恩賜了吧。

男人就是這樣,不需要女人的時候,總是棄如敝屣。

“明月meimei?你怎么不過來一起玩,坐在那發(fā)呆有什么意思”,女人中一名女子對單明月招手友善的道,她叫月季,單明月記得,花名嘛,很好記!

“哦~你們在玩什么,好玩嗎”?雖然單明月現(xiàn)在真的對女人口中的玩一丁點也不感興趣,但想融入她們的生活,她還是得習慣才行。她不僅要融入她們,還要跟她們做朋友,她不僅要跟她們做朋友,還要跟姬曼也做朋友,不然她怎么能知道黑衣人的來龍去脈,進而去了解龍七夜的狀況呢。

女人們多少也知道單明月和楚蒼爵這兩年的關系不太好,只當她也如她們一樣,是失去了魔君寵幸的女人,一個又一個失意的女人,不正是她們在此的原因嘛!

單明月什么都沒說,只往她們的堆里湊,就已經(jīng)對她很友善了,當然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究竟個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聽單明月對她們的游戲感了興趣,過來兩人直接牽了她近桌前坐了。

單明月看到桌上一塊一塊畫著不同圖案的木片子,多少猜到了是什么樣的游戲,這個時期還較落后,沒有二十一世界那些高級的紙牌,但能想到用木片畫圖案來娛樂就已經(jīng)很聰明了。

本來單明月也是屬于這個時期的人,可是在這個時期生活的時候她一直養(yǎng)在深閨里,壓根沒有玩過這些,看她們剛才就玩的很興奮的樣子,再看桌上牌的擺法,完全看不懂,而且看著很是頭暈。

單明月真的不是不給面子,她是誠心想加入的,但......她不會玩啊!

“噗......”一聲輕笑在人群里響起,可能是單明月的表情太過無辜,一個女人笑出了聲,笑過后又說道:“meimei不會連這個也不會玩吧”!

眾人也這時才發(fā)現(xiàn)了單明月的窘態(tài),不禁都哄笑了起來。

不會玩有什么好笑的?有誰規(guī)定人必須要會玩牌的,她在二十一世紀就不會玩,也沒有人會笑話她啊!難道在這落后的古代,還允許女人打牌賭博了,單明月癟了癟嘴,很是不以為然。

“meimei莫怪,我們沒想到你不會玩這個,雅雅就很會玩,我們還當是你教她的呢”!月季替眾人解釋道。這兩年來,雅雅可是早已經(jīng)打入了她們的圈子,哪樣玩法她沒有經(jīng)手過。

雅雅!那家伙,還真是無處不在,單明月咬了咬牙,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那么乖巧,原來趁著她不注意,天天到處溜著玩,回去倒裝的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169她們

單明月也總算知道她這兩年過的是什么日子了,簡直與和尚無異嘛,每天就是練功、吃飯、睡覺,除了這些好像什么都沒有做,也沒有玩,她可正是大好青春年華,生了個雅雅出來擾了她的青春歲月就算了,還被楚蒼爵的情緒一直左右著。

兩年時間眨眼之間沒了,她的青春誰來買單。

不就是打牌嘛!不會玩她不會學啊!這么想著,單明月也來了精神,桌子上一拍說道:“來來來,我先看你們玩,以前不會玩,總不至于我學不會吧”!雅雅都會玩的東西就不信她這個二十一世紀混過的人還玩不會了,實在不行,她可以將她在二十一世紀小時候玩過的雙扣教給她們玩,比起桌上這簡單的圖樣,一看就知道哪個更有玩頭了。

眾人再次嗤笑,被單明月此刻變得認真的表情給逗笑的,奇怪于母女倆一個假正經(jīng)是怎么教出一個每天沒一點正經(jīng)的女兒出來的。

拉開了牌線,單明月當真坐下來認真看眾人玩,沒一會就看出了門道,玩法簡單的就跟一一樣,有點像現(xiàn)代玩的拖拉機或?qū)ε龅耐娣ǎ粋€花色的牌同樣是四張相同的,她出一張牌,如果對方有兩張相同的就可以碰,走掉兩張牌,然后摸一張。如果對方出的牌只有一張相同的,同樣可以吃,按順序誰先誰得,吃一張再出一張,不分大小主次。

直到第一個人將牌全部出完,一局完,牌出完的人勝,剩下的按手中剩牌最多的那人輸,如果玩錢的話,剩多少張按點子算錢,輸贏倒也不小。

不過看眾人面前空空如也。除了牌什么都沒有,看樣子也就是玩?zhèn)€樂趣,沒有賭錢。

不賭錢,打牌做什么!這是單明月的第一想法!

所以學會了之后,單明月高聲提議道:“咱們要玩就玩點彩頭,光這么干玩有什么樂趣啊”!

“哦?彩頭,什么彩頭”!現(xiàn)在跟單明月表示最親近的月季首先提出了疑問,她們只學來了這個玩法,當真不知道它不僅僅是供人娛樂的。

“對啊,何為彩頭”!另一名女子也問了出聲。聲音細細小小的,很是溫柔,那女子叫溫清。名如其人,長的一張小巧的瓜子臉,櫻桃小嘴,看上去很是惹人憐愛。

有了這兩個人的提問,其它女子也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玩耍的亭宇內(nèi)一時熱鬧嘲雜不已。而單明月瞬間占據(jù)了中心地位。

楚蒼爵的女人說多不多,畢竟比起人間皇帝老兒后宮的三千佳麗,還是遠遠比不上的,但說少也不少,單明月一眼望過去,足足有二十來號人。

若再加上沒來的。單明月估計不會少于三十人。

想到這個數(shù)據(jù),單明月有點淚奔的沖動,她在二十一世紀時都算夠花的了。但繞來繞去常在倆個男人中間花,加上露水鴛鴦也最多不會超過十人,可楚蒼爵光在這里留下的女人,就足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