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馬面,更不是黑白無常......沒有一個她所熟悉的面孔能跟眼前的老家伙重合在一塊。在鬼界呆的久的唯一好處可能就是幾乎所有能叫得出名堂的鬼官單明月都認識,眼前的家伙明顯不屬于鬼界任何一名有資格能來抓她的領導。原來只是老人對年輕人的一種稱謂而已,瞧把她嚇的。這么一判斷,單明月的腰板一下又挺直了,打著哈哈道:“老大爺,這是哪?我不可以來嗎?”老人話不多說,用他手里捏著的那根擁有一定歷史年限的龍頭拐杖指了指入口的一塊石碑,示意單明月用自己的眼睛看。“禁止入內(nèi),違令者死”單明月念出石碑上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老人聽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用下巴朝入口點了點下巴,示意單明月看懂了字就趕緊滾蛋。單明月對老人的態(tài)度很不滿,吧唧了一下嘴忍不住耍賴道:“禁止入內(nèi)你怎么在里面”。“恩哼!管好你自己,趕緊出去,不然給我家少主發(fā)現(xiàn)了,可不要怪老身不給年輕人求生的機會”,老人將臉拉下來生氣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花草比別人家多種了幾顆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還禁止入內(nèi)違令者死呢”,單明月看著整條道好像都被人圈地占用了,種著滿滿的花草樹木,一看就是經(jīng)過精心修剪栽種的,老大不樂意的朝石碑走去。顯然她這一次長跑跑瞎了眼,已遠離了都城進入了郊區(qū)的三不管地帶。走到石碑跟前繞了幾圈,看她露出來的眼神甚是邪惡,里面還懷著一絲不懷好意,手還摩挲著她放月玲環(huán)的位置,一看就是不干好事的前兆。然后才蹭蹭蹭跑到離石碑不遠處的一棵樹后躲了起來。老人見單明月識相的走了,把他那根龍頭拐杖在地上杵了一下,才轉身朝大門一步一顫的走去。結果人才走進大門,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待老人再匆匆轉身出來的時候,入口處的石碑已經(jīng)四崩五裂徹底宣告報廢了。“臭小鬼,真是膽大妄為,不知死活,這......這可如何是好,那石碑可是祖上留下來的?。 崩先碎_始是生氣怒喝,到最后卻成了老淚縱橫了,大有愧對先祖想一頭撞死的沖動。“什么事!”老人身邊忽然出現(xiàn)一名身穿紫袍滿頭紫發(fā)的男子看著被毀的石碑殘渣,冷硬如刀刻般的臉龐上看不出任何情緒,連說話時上下唇瓣張合也如機器般沒有多余的一點弧度。隱身了的單明月看著此人,送了他一個字,那就是:冷酷不過武功是不是太高了點,干完壞事她可就躲旁邊偷看了,本來想欣賞下老人除了嚴肅古板以外的表情的,結果老人身邊突然就出現(xiàn)了那么一個人,出現(xiàn)的時候,單明月可是連一點影子都未看到就那么冒出來了。鬼魅的速度也不過如此了吧。沒想到老人見到那名紫袍男卻不害怕,只是哭喪著臉道:“被個小鬼把石碑毀了,這可如何是好”。“抓回來修好”,紫袍男說完話一下又不見了。好快的身手!單明月感嘆!轉回身,結果看著立在眼前不動如山的紫袍男,心里再次罵道:果真是破玩意她施的隱術倒底是能騙倒誰啊,難道單明月才是掩耳盜鈴的創(chuàng)史人嗎?蒼天啊!來道雷把她直接劈死吧,她不想活了!第11章一失手成千古恨打是打不過了,溜吧!單明月報著極大的僥幸心理,捂住口鼻,躡手躡腳一步步往后移,可無論她怎么移,她和紫袍男就跟兩條平行線一樣,交集雖沒有,距離卻恒久不變。轉過身撒腿跑,這下好了,別說一步兩步三四步了,整個人成了空中蹦噠的螞蚱,被人提到半空中全是瞎折騰。“大蝦,大蝦,饒命??!”單明月沒辦法,只得現(xiàn)出原形,扭著脖子跟紫袍男求饒,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紫袍男手一松,單明月忙匍匐到他腳下,抱住他的粗大腿發(fā)表感言:“謝大蝦不殺之恩,謝大蝦不殺之恩,我代我家中八十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孩子謝謝你!也謝謝你全家”。“去把石碑修好!”低頭看著抱著他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女子,紫袍男只冷冷的吐出幾個字,仙女不一定非得在天上,也可以將姿態(tài)放的很低的,雖然地上的女子是假仙女,真魔女。“啊~~~”單明月望向原來放石碑的地方,再看著碎成渣飛的到處都是的小石子,修??怎么修?拿502來也不管用啊。單明月打著商量:“我重新去找塊更高大,更藝術,更古樸的來怎么樣,你還可以親筆題字上去,更顯霸氣”!“不行”“字也我來刻吧!我的字寫的那也是一絕啊,千金難求!”“不行”“找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來刻?”“不行”“那個修不好了”“那是你的事”“我能拒絕嗎”?“除非你想死”"......"一失手成千古恨!毀石的時候很爽很痛快,代價卻很慘很沉重。剛才單明月想進不讓她進,現(xiàn)在拼死想跑卻被人抓都要抓進去的園子,她也算是如愿以償了。坐在園中的一角,單明月守著堆成小山的石子,開始了她凄凄慘慘兮兮的石匠修理工生涯。"哎"!才一個下午,單明月已經(jīng)快將她一輩子的氣都嘆完了,一聲接著一聲,當真無限凄涼。一手抓一把石子,淚兩行,后悔沒下手再重一點,將之全部炸成沫沫不就不用一顆一顆的拼了......無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嘴里扒著園中一名仆婦端給她的一碗白米飯和一碟小菜,單明月守著那堆小石子共度良宵。想起仆婦端飯給她時的情景。與其說是端,不如說是扔,雖然遠遠的單明月有看到她一手托一個碗的樣子,但當四目相對的時候,她被仆婦赤裸裸的嫌棄了,人家不愿再靠近她,倆手都沒見她怎么動,一碗白米飯和一碟小菜就易了主,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單明月有點垮臺的雙肩上,害她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以為那丫是來殺人滅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