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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很好的男人,而我是沒什么眼光、福氣的女人……”沈杰笑了一下,你不要安慰我,我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強。”是啊。如果所有的人都像沈杰這樣看得開,就不會看到為情自殺或情人看刀的社會新聞了。左菲一上二樓,便看到樓希泓。“我晚上一直在注意你,你讓那個白癡握你的手,我當時真想把他的手砍掉。”樓希泓忿忿地說。他的表情好嚇人,他唇部的線條、聲音里、和他眸子深處都透露出他怒氣,他在嫉妒害怕因另一個男人而失去她。這個白癡!她忍不住想戲弄他。“你真沒風度,隨便就罵人家是白癡。”“怎么,我罵他,你心疼!”他拉長了臉。“你罵我男朋友,我當然心疼,他是電腦工程師,才不白癡呢。”“你大姐告訴我,他不是你男朋友。”“我姐的話能聽,屎也可以吃。”“那昨天我跟你說的那些,你相信嗎?”“相信啊,你說的那么真誠。我很高興你這樣喜歡我,但沈杰也說喜歡我,我們散步時,他突然跪下來,還拿出蒂芬妮鉆戒向我求婚,并承諾永遠對我好,絕不搞外遇。”暈黃的燈光下,她微仰的臉有些醺然。嘻,她從不知道她有演戲的天份,也不知道她有編劇的能力,或許她可以考慮跨足演藝界,拍部自編自導白演的電影,來提升國內萎靡不振的電影業。他吻她時,她就曾漾過這般的神采,但是此刻,那令人心醉的表情,卻讓他感到心痛。“你答應他了嗎?”他急切切地“他是難得的新好男人,又一表人才,一派斯文,追我之前也沒有數不清的女朋友……”語氣中大有諷刺他樓翁情史的酸味。“夠了!我不想聽你稱贊別的男人。”他大聲打岔,“我要知道你到底答應他沒?”左菲偏頭,用手理了理耳畔的發絲,“我還不……”樓希泓以很燦爛的眼神迎接她的答案,“你沒……”“我還不想那么早結婚,想過單身女郎自由自在的生活,但他是不嫁可惜的對象,我怎么可能錯過,所以我告訴他明年我才披嫁紗。”“看來我是一點希望也沒有。”樓希泓眼中光芒盡減,兩眼向下呈四十五角,死盯著地板。“嗯,我跟沈杰,你跟沈蓉,這不是很好的組合,算起來,以后我們還是姻親呢。”她心里笑壞了。呵,他那表情,好像世界末日。“謝謝你的推薦,不過我不會娶沈蓉。”“你怎么那么笨,娶她可以減少三十年奮斗。”“我看是可以減少三十年壽命。”左菲噗嗤笑出來,“你這么會看女人,不愁將來討不到好老婆。”老婆?他牽動一下唇角,擠不出半絲笑容。他看他可能會一輩子打光棍。“我結婚可以投紅色炸彈給你嗎?”“可以啊,你會收到我的大禮,不過我可能沒辦法參加,”他解釋地說,“我不是沒風度,而是明年我可能將工作重心移到大陸,不克前往。”就是沒風度,還羅羅嗦嗦那么多。大陸又不是多遠,瞧他講得像天邊遠似的。“我的婚禮少了你,一定失色不少。”她睜著明亮的眼睛,“說起來,你還是我和沈杰的大媒人,要不是你,我也不會看清誰才是真正適合我的人。”這樣講實在太傷人了。“那……我祝你幸福了。”他感覺嘴里好像有苦艾的味道。“謝謝。”她對他一笑。好美的笑,但卻極有可能是他此生最后一次看到。摟希泓沒說什么,轉身便走。“大白癡!”她哈哈笑得掉出了淚。他轉過身來瞠視著她。“干嘛這樣看人!”她挑釁地迎視他,“我只是跟你開玩笑。”“開玩笑!你知道你開的這個玩笑害我死了多少細胞?”“你能有多少細胞?”地頑皮地眨丁眨眼,“你這個單細胞動物,竟然看不出來我是在耍你的。”“我要懲罰你!”他向她走過來,輕輕地擰了她一下。“好痛唷,好痛唷,這個懲罰太重了。”她把兩頰鼓得大大的。“那我換個輕的。”他輕輕撥開了她的黑發,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她立刻發出了嚶地一聲嬌呼,整個人柔弱無骨地投進了樓希泓的懷中。“你不是最喜歡說我是色狼,你現在這么撲到我懷里,可是很危險的唷。”“你的自制力那么差,那以后如果有女人投懷送抱,你是不是就提槍上陣了?”“這你放心,以后我的小弟弟只會對你勃起。”“對著淑女講勃起是很失禮的。”她驀然臉紅。“可是小弟弟現在真的硬梆梆地勃起。”他的下體往前一頂。“你感覺到了嗎?”他想把她推倒在地,想進入她的體內。哦,這是一種不可否認的沖動,一種本能啊。之前他還為她對沈杰太過親密而憤怒不已,但現在他想要的只是占有她,紓解幾天以來她在他體內所掀起的激情,并向她和自己證明她是屬于他的。可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他沒帶保險套。她的呼吸停止了片刻,心跳卻急遽地震動起來。“感覺到了,你想怎樣?”“我沒想怎樣,只想回去洗冷水澡。”“說你是大白癡,還一點也沒冤枉你。”她傾向前去吻他堅實溫熱的嘴,“我隨便你把我怎么樣,隨便你……”愛情真是好奧妙。她眩惑地想著,幾天來她否定他的魅力,又與他周旋、揶揄、斗氣。她實在無法相信這樣的一對男女竟衍生出像愛情那樣的東西,然而她是完全地陷人愛河,不可自拔。“一個男人還能再要求什么呢?”他的手緩緩落在她的肩上,然后伸到她頸后,把她的頭往后仰,他的唇就探索那片細致滑膩的斜坡。“希泓……我想我們不該……”她拍拍他的肩。“現在什么不要想。”他低聲說,“只要去感覺……感官的世界……”“不是啦,我們在走廊,要是誰有夜游的毛病,不是就免費看了部小電影。”“我已經忘了我們在哪,我們最好在我完全失去控制前先移師到床上。”他摟住她的腰,半推半抱地走向房間,即使在移動時,他也舍不得挪出握住她rufang的手,大姆指繼續愛撫硬挺的rutou。快到床榻時,左菲突然想起門沒關,“你先躺著,我去關門。”“我沒辦法不碰你,一分鐘也不行,老天,我真是想你想太久了。”他們像連體嬰一樣走去關門和走回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