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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不答腔,樓希泓只好自行公布答案,“一江春水向東流。”“不好笑。”樓希泓真的是惱火了。“左菲,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wù)劇!彼呀?jīng)厭倦了左菲看他的眼神總蒙上一層掩不住的指責(zé),他做錯什么?不過是犯了那個年紀的男孩會犯的錯。“談什么?”她始終擺張臭臉。“當然是我們兩人的事,我不明白你對我態(tài)度忽冷忽熱、欲迎還拒?”“讓我糾正你,我對你只有冷,沒有熱,只有拒、沒有迎。”他似笑非笑他,“讓我反糾正你,下午你有多熱情,給我五分鐘時間,我保證讓你上升到下午的溫度。”“你還敢提下午!”她粗著氣說,胸口急劇的起伏。他的嘴扭曲著,“下午的那事,我并不會為我的行為道歉,因為你似乎也得到很大快樂,這點你敢否認嗎了”她悶哼了一聲,“下午是一個錯誤,但我不會把所有的責(zé)任推到你身上……我們可以假設(shè)當時我們兩人都暫時精神失常,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我的精神狀態(tài)從那時到這時都很清醒,還記得嗎?記得你多么熱愛我的每一次愛撫……”他的聲音柔軟得好像天鵝絨,“我喚醒你對rou體的知覺了,對不對了”“不要再說了!”她瞠目跳腳吼道。“你不要我說的事,我可以不說,但你很清楚,它確實在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你沒聽清楚我說的話嗎?”她憤怒地握緊雙拳,“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了,我不要一晚的露水姻緣,我沒時間陪你玩那種伯;最擅長的游戲!”“是誰告訴你,我想要的只是短暫的歡愉?”“不需要人告訴我,從你的光榮戰(zhàn)史我就可以窺知你的心態(tài)。”“還好你沒去做心理分析師,不然我看你準被客戶砸玻璃。”他戲謔地說。“反正我是這么認為,你也不要想改變我的想法,而我前面講的那些話應(yīng)該可以清楚地表明我的立場。”她用堅定的語氣說,“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他揚揚眉,“你當真要拒我于千里之外?”說什么,他也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她的目光頓時變得殺氣騰騰,“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啊!”對她的怒氣,他視若無睹,反而嬉皮笑臉地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因為我是這么認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左菲覺得她快被樓希泓給氣昏了。“胡扯,只因你沒被女人拒絕過,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這件事你倒說對了,的確沒有女人對我說過不。”他有點驕傲地說。她感覺好像被人在肚子上重重地掄了一記。“你的這項記錄到此為此,我請你牢牢記在心里,當我說不,就是不,不要再解讀成是。”“這要看當時情況。”他微聳下肩。“沒見過比你賴皮的男人,厚臉皮這個封號非你莫屬。”“你最好小心你的尖牙,否則——”“否則怎樣?”“可別怪我沒事先警告你。”說時遲那時快,樓希泓—一個箭步上前,將她攬緊在懷里。“放開我!”她從牙縫出聲。“我覺得你并沒那么討厭我的擁抱嘛。”他嘲弄地迎著她殺人的目光。那是因為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任憑她怎么掙扎,也無法掙脫他的力量,而他卻以為她——“你……你這個自大的豬!”她狠狠往他手臂咬下去,感覺到他的結(jié)實的肌rou,她的牙差點咬斷。她松口后,臉上表情得意洋洋,“嘗到我利牙的厲害了吧。”“七月半鴨,不知死活。”他的嘴粗暴地找著她的嘴。她扭動著頭,嘴唇因為拒絕張開,而被自己的牙齒咬得出血。不知何時他的親吻變得好溫柔、好挑逗。最后她呻吟一聲,像一株向日葵似地張口迎向他,他的舌頭侵入她的嘴里,渴望的尋找她的舌頭。左菲的后腦感到一陣快感,腹部也涌起一陣熟悉的刺癢感覺。“啊。”她輕輕地發(fā)出鳥嗚般的叫聲。“你喜歡,嗯?”他咬著她的耳垂,“我也喜歡。”他的雙手移到她的臀部,將她下半身緊貼著他的下半身,“你看出我有多喜歡了吧。”不可思議,她的下體一碰觸到他敏感腫脹的鼠蹊部,立即蠕動起來。這讓她羞愧難當,她從不知道這第二個洞會如此的——如此的放肆,禁不起挑逗。“不,你說錯了,我不喜歡你吻我,”她多希望自己的話能多一點說服力,“也不喜歡你這樣……性sao擾!”這個愛說謊的女人!她明明神情陶醉,還發(fā)出曼妙的吟聲,表示她很享受他的吻。他知道他的吻,能使被吻的女人感觸到男女口唇接觸是何等的美妙,更知道女人在他的親吻下,會有怎樣熱烈的反應(yīng)。“讓我們看看你有多口是心非……”他隨即撩起她睡衣。“你不要太過份!”她抓住他欲一探究竟的手。女人的力氣再大,畢竟有限。他摸了她內(nèi)褲底把,“嘖嘖,好濕啊……”她的雙頰紅得像火,“你壞死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誰要愛你這個壞男人!”她吹胡子瞪眼睛地。“噓,此時無聲勝有聲。”他以唇封住她的,技巧地愈吻愈深入,然后移開他的嘴把臉埋在她秀發(fā)中,“左菲……”他喃喃喚著她的名字,“抱我,撫模我。”她遲疑地伸出手,當她感受到他襯衫下rou體的溫?zé)釙r,渾身仿佛受到電擊一般。緩緩地,她伸手攀上他的頸子,玩弄著頸背上的卷發(fā),而他親吻她喉頭。左菲忍不住叫了一聲。rufang被吻的時候,只有慵懶的感覺,而吻這里,有種奇妙的感覺,她不會形容,最多只能說它是種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感覺。他的中指由上往下地在她兩腿間的裂縫偷悅地移動著。內(nèi)褲愈來愈濕,終于桃花瓣的形狀也浮起,下面變得濕濕粘粘的。在左菲扭動身體的同時,他的手指已從內(nèi)褲側(cè)面滑進花瓣之中,輕捏圓潤珍珠。“啊……啊……”她輕扭腰肢,吐出嬌嗔的氣息。“你的樣子好性感,左菲,我可以要你嗎?”他希望她是準備好了。像這種時候,男人不都是長驅(qū)直人,但他為什么還要問她?左菲覺得有悖常理。她懂了!他明知女人在這時候不會說不,而他多此一問的目的,在于以后好不認帳,反正她點頭了。想到這里,左菲強烈的感到對他的厭惡。這男人好卑鄙!樓希泓沒有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