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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女人,但我要罰你不可再趁我睡著時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間。」害他今天早上睜開眼睛想再跟她溫存一番都不行。「可是,我怕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睡在一起--」「怕誰發(fā)現(xiàn)?我爸跟我媽他們就算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說什么的。」井俊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可是王小姐--」「那個八婆,你不用甩她,」提到王翊潔,他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對了,我媽還有沒有問你什么?」「她有問一些問題啦!」她害羞低下頭。「比如?」他相信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中。「她問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她一字不漏的轉(zhuǎn)述。「那你怎么回答?」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就知道他這個寶貝老媽絕對不會輕言放棄。「我說由你決定,我不知道。」果然有變聰明喔!會打太極拳了,他在內(nèi)心稱贊她。「嗯,很好,這樣的回答我給你一百分。」「那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呢?」她一臉期待的問。「我們不會結(jié)婚的,」他卻堅決的表示。「為什么?」「因為我還不想結(jié)婚!」這答案夠干脆也夠無情,但更傷人!???井俊璽開會去了,安琪很安靜的坐在他的辦公室內(nèi)等候。她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轟動整個辦公大樓,所有井氏的職員幾乎都在揣測她究竟是什么身份,畢竟她是第二個進得了井俊璽辦公室的女人,第一個當然就是井俊璽的母親--蔡月娥。「哈,一塊糖買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那華拿著從茶水間A來的巧克力,在安琪眼前晃了晃。「我沒有在想什么,我只是在發(fā)呆而已。」她微笑看著那華吃糖的滿足模樣問:「你剛才去了哪里?我還擔心神迷路了呢!」「安啦!我是識途老馬,哪里有好吃、好玩的,我一定去那里,剛才我就去茶水間,嘿!那兒有不少糖果和餅干,真棒!」「小心吃太多會蛀牙!」安琪笑問:「除了茶水間,你還去了哪里觀光?」「廁所。」她很得意的宣布。「你去廁所干嘛?」她太訝異了。「廁所干不干凈可以看出這間公司職員的素質(zhì)好不好。」那華一副專業(yè)口吻的評論著,「而且?guī)彩钦g公司八卦消息最多的地方,因為大家都會借尿遁去說個兩句。」「那你聽到了什么八卦消息?」「聽到好多人在談?wù)撃悖械哪猩家恢狈Q贊你美若天仙,女生就小心眼多了,她們對你充滿嫉妒,但是不管他們說什么,我聽到了一個粉重要的八卦消息喔!」到了凡間,她連說話的口氣也很凡間喔!「是什么?」安琪其實對這些八卦消息一點興趣也沒有,但又怕掃她的興,只好佯裝很好奇。「我聽到所有的人都說井俊璽是個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的花花公子哥兒,他還把女人比喻為甜點,真是個壞胚子!」那華義憤填膺的說:「安琪,這種男人不值得你去愛,我可以替你找到更好的男人,你值得讓比井俊璽更好的男人來疼愛你,像井俊弘就不錯,不然井俊璽的秘書方正凱也不錯,那個男人長得方方正正,一副就是忠厚老實的模樣。」「方方正正!?」安琪啼笑皆非。「對呀!你看他臉長得方方正正,眼鏡也戴得方方正正,他連名字都叫方正凱,你覺得怎么樣?如果你不滿意他,我還可以找另一個給你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她低低的說。「啊!?什么水、什么飲?」那華關(guān)心的問:「你是不是口渴?我知道有種叫珍珠奶茶的飲料挺好喝的,我?guī)闳ズ热绾危俊?/br>「不行,主人要我在這兒等他,你自己去就好了。」她很聽話的拒絕那華。「唉!你別這么聽井俊璽的話行不行?他叫你等你就等,那他叫你死你也去死嗎?」「只有一個人才可以叫我去死。」她黯然神傷的說。「誰?」「死神!」她幽幽的說出兩個字。???終于從煩人、沉悶的會議中解脫,井俊璽馬上匆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竟可以在工作時心不在焉,更莫名其妙的是,他滿腦子想的全是安琪。老天!他覺得出自己像吸了鴉片,竟然無時無刻的惦記著她。可是,當他回到辦公室時,他差點被眼前看到的情景給嚇出心臟病來。安琪居然上半身掛在安全窗外,如果一個不小心,她可能整個人就倒栽蔥掉了下去,摔個粉身碎骨。「你在做什么,GOD!」井俊璽三步并作一步的沖過去將她抱離窗口。「我……我在欣賞風景呀!」其實她是在幫那華落跑,她剛才還在跟她SAYGOODBYE。「你……你有沒有大腦?」他氣得口不擇言,「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會摔死?」說完后,他才覺得可笑,她是個天使娃娃,怎么會有大腦?怎么會明白什么叫摔死?「對不起!我又惹你生氣了!」她吶吶地說。她那副無辜小可憐的樣子,實在教人生不了氣。「我剛才聽到有說話的聲音,你在跟誰說話?」他走過去將安全窗關(guān)上,還不忘叮嚀自己一定要叫人用個鎖鎖住這扇窗,免得這個小傻瓜又做出什么驚人之舉來。「我在跟蒼蠅說話。」「蒼蠅!?」他一定要叫清潔工來消毒一下環(huán)境不可。「不過,飛出去了!」對不起,那華!安琪在心里跟她道歉。井俊璽扯松頸上的領(lǐng)帶,整個人斜躺在長沙發(fā)上,一副疲憊不已的樣子。「主人,你累了嗎?我替你按摩一下好不好?」安琪跪坐在沙發(fā)上。「好啊!」井俊璽閉上了眼。「我的頭有點疼,幫我按一按。」雖沒受過專業(yè)訓練,但是安琪的雙手很有技巧的壓捏他的額頭、發(fā)根,讓他肌rou放松。在按摩過他的頭后,她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