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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杰策馬至二人面前,一把將仙豆從夏兆陽懷里給抱了出來,俯身將她放在了地上,然后對侍衛(wèi)們說了句,“好好保護小主公,若他有任何閃失,你們提頭來見!”說完,便牽起夏兆陽的馬奔入了林間。待行出一些距離,確定無人能聽見二人談話時,他才停下,待兩人下得馬來,他立刻轉(zhuǎn)頭夏兆陽,“冉舟!你方才那是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方才?方才怎么了?”夏兆陽見兄弟如此緊張仙豆,心中對仙豆的地位又有了重新的評估,不過在李善杰還沒將事情挑明之間,裝裝傻還是要的,這是上位者為了避免透露不必要的訊息而慣玩的手段。李善杰揪住夏兆陽的領(lǐng)口,咬著牙說道,“你別跟我裝傻,你那般對我meimei,是要作何打算,你的碧青女郎不想要了?”夏兆陽一聽李善杰說的確是此事,便也開了口,“我會以貴夫人之儀贏取醇兒,她的地位將僅次于碧青之下。”李善杰一聽夏兆陽這么說,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因為在他心里,沒有任何女郎能比得上仙豆珍貴,他不會允許任何人騎在自家meimei的頭上,“冉舟!你莫欺我李家無人!我家女郎不稀罕你的什么貴夫人!”夏兆陽站起身還了李善杰一拳,兩人就地廝打了起來,良久,待兩人精疲力盡,夏兆陽喘息著對躺在身邊的李善杰說道,“冬梧,我知道你很珍惜醇兒,不愿意讓她低人一等,可是你想想,世間女子有哪個不是仰仗夫君的鼻息過日子,以我與你之交情,我又怎會讓醇兒受委屈,這世間又有那個男人能比我對醇兒更好!”夏兆陽說出口的話很現(xiàn)實,在當(dāng)下這個男女不平等的社會,仙豆能嫁給一個愿意愛她疼她的男人,并且這種日子將因她兄長與這個男人的關(guān)系而得以保證,這確實是一個上佳選擇,單就子嗣上來說,同為夫人,仙豆所生后代與王妃所誕子息并無太大分別,況皇家的嫡庶之分向來可以通過皇子娘家的勢力以及父親的愛重與否來平衡,總的來說,這門親事對仙豆還是十分有利的。想透了這些,李善杰的心火也熄了不少,以自己與夏兆陽的關(guān)系,仙豆進了他的后院,確實受不了什么委屈,確切的說,還可以活得非常的滋潤,但一想到自家meimei那不服管的性子,讓她屈居其他女人之下......連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想想都覺得窩火異常,她心中的火氣可想而知啊,于是,李善杰決定這門親事還是等夏兆陽搞定了碧青再說。“冉舟,你若娶不到碧青呢?!”“這不可能!”夏兆陽立時反駁,“她一定會是我的王妃!”“嘖!”李善杰呲笑一聲,王碧青那女人看似高潔不食煙火,其實是個志高心大的,人家可未必能看上冉舟這個小小的唐山王。不過如今看來,冉舟對這個女人還是執(zhí)著得狠,他可不會在這個時候把自家meimei送上門去讓人糟蹋,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悠悠的對夏兆陽說道,“醇兒的事,還是等你娶到王碧青再說吧,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離她遠點。”夏兆陽挑眉,“你這是不信我?”不信他可以嬌寵仙豆一世。“非也!”李善杰踩著馬鐙上馬,“我是不信你哪位碧青女郎!”那位女郎可不是能容人的主。自家meimei雖然嬌蠻任性,但心思直接剔透,論心機是絕對可玩不過這位高潔之名遠播的女郎的。“那若醇兒心悅于我呢?”夏兆陽也躍上了自己的馬匹,略帶挑釁看著李善杰,被人順從慣了的上位者對于禁止和告誡總是會有那么一兩分叛逆心理,無疑,李善杰的阻止挑起了夏兆陽的這絲叛逆。“那就要看她是更聽我這個兄長的話還是更聽你這個大哥的話了!”李善杰的意思很明顯,就算仙豆心悅他又怎樣,只要他不同意,仙豆就不會嫁。“好!那到時若醇兒執(zhí)意嫁我,冬梧可不能阻止哦!”夏兆陽說完,便拍馬回趕。李善杰的臉色陰了陰,這冉舟明顯是盯上自家妹紙了呀!看來回去得給仙豆打打小針兒了,省得她陷在夏兆陽的溫柔陷阱里,可是兄長大人似乎忘了,他曾對仙豆說過唐山王是個斷袖,陷在又扯出個唐山王心儀碧青女郎,不知這話該如何圓過去呢......愿系統(tǒng)保佑他吧,千萬不要撞上仙豆的惡趣味。第四十章兩人回到仙豆的所在地,夏兆陽先李善杰一步將仙豆撈入懷中,然后沖著李善杰投去了挑釁一笑。李善杰皺眉,眼中充滿了懊惱,仙豆觀察兩人的眼神交流,心知自己恐怕成了夏兆陽跟李善杰較勁兒的工具,而身為偷心者,在挑起獵物的征服欲后,仙豆最喜歡做的就是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吊著胃口慢慢來。于是,她在夏兆陽臉上的表情轉(zhuǎn)換成得意的時候,向李善杰伸出了求抱的雙手。看見夏兆陽臉上得意的笑容僵住,眼中不甘升起,已經(jīng)坐入李善杰懷中的仙豆底下的唇角淡淡的勾了勾,夏兆陽,我開始對你感興趣了呢!游戲才剛剛開始......一行人回到扎營處,李善杰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將仙豆拉入帳中,他這么急切完全是因為在回來的路上,仙豆的嘴里就沒離開過‘大哥’這兩個字,什么‘大哥教我射箭’啦,‘大哥射術(shù)精準(zhǔn)’啦之類的崇拜歡顏之詞就沒從她口中消失過,再加上夏兆陽時不時插上的一兩句類似‘大哥以后還帶你去’的寵溺之詞,哄得仙豆看向那家伙的眼睛亮晶晶!這種情況讓李善杰非常的憂心!“春華,你怎么不聽兄長的話,離唐山王殿下遠點!”李善杰一將仙豆拉入帳中,就懊惱加語重心長的抓著仙豆的肩膀無力的責(zé)備道。仙豆撅了撅嘴,小聲嘟囔著,“誰讓兄長不帶春華去打獵。”“你......哎!~”李善杰對自己這個任性又懂得耍幾分小心思的meimei十分的無奈,“春華,你跟兄長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唐山王了?”“兄......兄長,你怎知......”仙豆故作心直口快的口誤,停頓后連忙改口,“我是說你不是說唐山王殿下有龍陽之好嘛,春華喜與不喜又有什么干系。”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吐字也漸漸模糊,給人造成一種情緒低落的感覺。“哎!~你果然還是......”李善杰現(xiàn)在自責(zé)得要死,要不是他昨天處理不慎,今天也不會讓春華找上冉舟,也許她就不會......哎!~只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春華,你聽兄長說,唐山王他......”李善杰有些擔(dān)憂的頓了頓,但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趁著春華陷入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