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9
歐陽山,病床上男人的名字完全證實了她的猜測,他是歐陽洛和歐陽治的父親,而居然也是程拓的爸爸,歐陽洛、歐陽治和程拓居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本來她身邊的事事非非就夠凌亂的了,而現(xiàn)在卻變得更加糾結(jié)不清。如果不是帶著病容,歐陽山其實還算年輕,有著中年男人獨有的味道,斯人可以想像在他年輕的時候如何風(fēng)流倜儻,迷倒眾生。而現(xiàn)在他只是個渴望親情的父親,他的手伸向程拓的方向,微微的抖,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程拓,他的目光里都是愛與期許。看著這樣一個曾經(jīng)翻云覆雨的男人如此卑微的*兒子的回應(yīng),斯人感動了。而身邊的程拓卻沒有反應(yīng),他仍站在數(shù)尺之外,面無表情地看著病床上的人,空氣在這樣的氛圍里僵持著,這時歐陽治說話了。“爸,他怎么會來?”其實在場的每個人都差不多猜到了事情因果,只是還沒得到確認。“程拓---他是我的兒子。”歐陽山開口,完全沒有任何隱諱,他再一次叫程拓,“小拓,過來……。”,他的話一出,每個人心頭都劃過一道閃電,斯人看到歐陽洛和歐陽治短暫的目光交換。而歐陽山很固執(zhí),他的手仍伸著,不管程拓的表情怎樣,他仍期望他走過來握住他,斯人不忍心,她拉住程拓,將他帶到病床前,將程拓的手放進歐陽山手里。歐陽山仍舊看著程拓,斯人知道他還需要什么,其實很簡單,只要程拓開口叫聲爸爸,可是這樣簡單的事對于程拓來說卻是最難的,他應(yīng)該從來都沒有叫過自己的父親吧,甚至連見面都少的可憐,斯人心里一陣發(fā)酸。程拓的視線移開了,手也慢慢從歐陽山手里退出來,歐陽山的臉上掠過失望。他轉(zhuǎn)向斯人,“你就是喬斯人,喬小姐?”他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斯人心里恍了一下,點點頭嗯了一聲。“你們都出去吧,我有事要和喬小姐談?wù)劇!睔W陽山再次開口,語氣多了威嚴(yán)。斯人緊張起來,而男人們的目光交接,內(nèi)心再起猜度,斯人進來后,四個男人都相對沉默,然而眼睛絕沒有饒過她,斯人心里像壓著一塊石頭,而現(xiàn)在歐陽山還要和她單獨談,她不知道他要和她談些什么,而她對自己的過往并不自信。“有什么事跟我說吧。”程拓第一次開口,保護性地將斯人拉到身后。歐陽山卻避重就輕,仍舊看著斯人,“喬小姐,我希望單獨和你談?wù)劊瑢τ谝粋€明天就要做心臟手術(shù)的老人,你不會拒絕吧。”,斯人輕輕地拉程拓,小聲說,“我也想和伯父談?wù)劊阍谕膺叺任液脝帷!?/br>房間里只剩下斯人和歐陽山,斯人不安地雙手交握,而這時歐陽山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度。“喬小姐,知道我曾一度對你很好奇嗎,洛十八歲以后,他的事我就很少插手,到美國以后,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也減少了,不過這不代表我不關(guān)心他,他和小治的情況每天我都掌握的很詳細,當(dāng)洛打電話告訴我他要結(jié)婚時,我真的有些震驚,因為我的兒子我了解,他被女人寵壞了,平時*形骸,只是把女人當(dāng)做股掌玩物,世界上幾乎不存在一個女人能拴住他的心,更不用說讓他心甘情愿地步入婚姻,而有一天他卻告訴我他要結(jié)婚了,我能不對這個他愛上的女人好奇嗎。不過我想這也好,這樣他可以定下來,這樣的男人一旦定下來,或許就是一生一世,不過我又想錯了,你不僅和洛離了婚,而且我的兒子都和你糾纏不清,小治,再下來是小拓,林銳甚至沈四也不能幸免。當(dāng)初小拓拒絕我的援助,自己開創(chuàng)了TC公司,我看著它從一個小公司慢慢壯大,其中小拓付出了不知多少心血,我這個做父親的雖然心疼也倍感安慰,小拓一直知道自己做什么,要什么,從來都沒讓我失望過,可是四年前他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放棄了事業(yè),放棄了一切……而我的另兩個兒子,四年來每天都食不知味,睡不安寢地尋找著同一個女人……你究竟有什么魔力,把我的兒子們迷惑成這樣?”斯人微微低著頭沒有說話,她知道歐陽洛和沈四他們一定會找她,可是她沒想到他們的尋找會持續(xù)那么久,直到她再次出現(xiàn),她心里的不安在慢慢擴大。“你對洛,小治,沈四,林銳的了解應(yīng)該不比我少吧,四年來他們一直日夜難眠地尋找的一個女人突然再次出現(xiàn),你想他們會善罷甘休嗎,小拓的脾氣你可能更了解,他要定的是不會輕易放手的。以后的事情我?guī)缀蹩梢灶A(yù)見,兄弟幾個為了同一個女人反目成仇,作為父親,我怎么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伯父,您是要我離開嗎?”斯人靜靜地問。“不,你不需要走,而是做他們五個共同的女人。”“什么……”斯人面色蒼白地看向歐陽山,幾乎不敢相信剛剛他說出口的話。正文番3歐陽山看向她,眸光銳利,面色沉穩(wěn),“你的確沒有聽錯,我要你做他們五個人的女人,而且是情婦,他們各自還需要擁有正常的婚姻,你雖然沒有名份,但五個男人的心卻都在你這兒,我想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就足夠了。不要一幅匪夷所思的表情,你以為這種事在上流社會還少嗎,你不知道,只不過是這種事都沒在臺面上而已,比這更荒唐的事都是有的,而且司空見慣,所以這種事并沒什么不妥的。你曾經(jīng)做過我的兒媳,又跟了小拓四年,我和你還是有一些緣分的,我明天就要做一臺大手術(shù),生死就在一線間,做為一個父親最后的愿望,喬小姐應(yīng)該不會殘忍的拒絕吧?”斯人全身發(fā)涼,簡直不敢相信歐陽山居然會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這么荒誕不經(jīng),然而提出者卻又如此嚴(yán)肅和道貌岸然,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憑直覺說,“我……已經(jīng)和歐陽洛離婚了,而且不可能再在一起,他和林銳殺死了我的弟弟和孩子,我怎么可能再面對他們……。”“恐怕這之中有不必要的誤會,關(guān)于孩子,你自己應(yīng)該清楚,對于男人來說最在乎的是什么,他們的行為的確有些過激,但情有可緣,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可以體諒,至于你的弟弟,你確定親眼看到是洛和銳干的嗎?”“有些事并不一定親眼看到才可以肯定……”歐陽山點點頭,把歐陽洛的助理peter叫了進來,peter一走進來就跪下了,“對不起,喬小姐,你弟弟是我殺的,和歐總沒有任何關(guān)系。”“peter,你何必呢,你以為這么說我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