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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著一罐打開的啤酒,抬起頭很容易看到流櫻川的窗口,而今天那窗口的燈光格外的明亮溫馨,窗口后面是久別重逢的一對戀人,將近十年遠隔重洋,音信飄渺,見面后卻又相見不相識,終于歷經曲折認出了彼此,剛剛相認卻又是遙遙一個多月的煎熬和等待,現在他們的見面一定更加熱烈和甜蜜……酒入喉,滋味只是苦澀,抬頭再次看向那道窗口,遙遙的注視,把酒獨歡,他該替他們慶賀,有情人終成眷屬,一口一口,然而視線卻再離不開那道窗口。斯人躺在床上,被流櫻川緊緊抱著,他輕輕親吻著她的眼瞼,面頰,嘴唇,輕聲在她耳邊說,“累了吧,累了就睡吧,我抱著你睡。”斯人輕輕嗯著,她真的困了,仰頭親了下他的嘴唇,她把頭窩在他的胸口,閉上眼睛,一個月都不曾好好睡,每次閉上眼總是聽到小哲的哭聲,而今天,躺在流櫻川懷里,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斯人的呼吸慢慢平穩,流櫻川小心翼翼的把燈關了,屋里陷入一片黑暗,他再一次把斯人摟緊了。喝完最后一口酒,眼前那道明亮溫馨的窗口突然暗了,他的心一顫,手中的啤酒罐掉在地上,和地面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心卻無法抑制地向下沉,和窗口的黑暗一樣再不見一絲光亮。他伸手去拿旁邊的啤酒,啪的打開,仰頭灌了一大口,嗆得咳嗽起來。一七一他站在生死岔口(VIP)“小少爺,該去休息了。”程媽早就發現了花園里的程拓,實在看不過走過來勸說。“阿姨,偶爾喝個酒您也要管,您先去睡吧,快去呀。”程拓說的輕松,唇角還帶著笑意,完全一副沒心事的樣子,似乎剛剛只是程媽的錯覺,他握著程媽的肩,把她向外推,程媽無奈地搖頭,“好,我去睡,你少喝一點,別太晚。”,程拓答應著,看她走遠了,而他的臉又陷入一片沉寂。程拓屋里傳來隱隱的鈴聲,程媽走進去,猶豫了一下接起來,“夫人,是我。”“程姐呀,小拓呢?”“少爺還在花園呢。”“這么晚了,怎么還在花園?程姐,最近小拓是不是有什么事?心里總覺得不安定,像有什么事要發生似的。原來小拓每星期都至少打一通電話給我,可這一陣他好像特別忙,我打電話問他,他也不和我說實話。”“小少爺在忙喬小姐的事,喬小姐和表少爺就要結婚了,不過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看……小少爺明明喜歡的就是那個喬小姐,當初和米蘭小姐分手也是因為她,可是小少爺卻千方百計撮合表少爺和喬小姐在一起。昨天我偶然聽到小少爺和客人的談話,小少爺讓那人幫忙找喬小姐失蹤的外甥,那人說有個姓沈的也托他找那個孩子呢,姓沈的答應找到孩子給他10%的股份,小少爺為了第一時間得到那孩子的消息,居然答應找到孩子就把TC公司所有股份都轉到那人名下,當時我都嚇傻了。我是看著少爺長大的,從小他大氣,好像沒什么事兒能難倒他,也沒見他對哪個女孩子特別經心,這個喬小姐是第一個,為了她,小少爺居然把整個身家都賭上了,我們可都知道小少爺能做到這一步多不容易。除了這個,夫人,我還擔心一旦喬小姐和表少爺結了婚,小少爺會受不住……”“有這種事?小拓怎么這么糊涂?那個姓喬的女孩兒我倒是聽說過,小川以前就是為她死去活來的,現在怎么又招惹上了我們拓,不行,有時間我要好好和小拓談談。”程拓剛走進房間,電話響了,他取過電話,“媽,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還不是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接,怎么,你喝酒了?”“沒有。媽,對不起啊,這些天忙,都沒打電話給你。”“在忙什么呢?小拓,是不是那個姓喬的女孩兒……”“媽,我困了,這事兒我找時間跟你說,你早點睡,晚安。”掛了電話,他疲憊地躺在床上,讓自己陷入一片黑暗里。程拓面前擺著好幾份報紙,報紙頭版頭條的標題五花八門,然而都指向同一事件——“當紅影帝情愿走入圍城,影迷心碎:新娘居然是路人甲。”“當紅影星新寵‘美’嬌娘,竟是復姓‘太子’下堂妻。”“灰姑娘深諳‘美人心計’,變身富二代公共汽車,如今二度麻雀變鳳凰。”里面Q姓女子分明就是斯人,而L姓影星,復姓皇太子,某貴族學校F4,S姓權貴……都意有所指,將Q姓女子的私生活描寫的不堪入目,文字也糜艷低俗。程拓想如果是他,只要斯人在他身邊就好了,他一點也不會在乎別人怎么想,婚禮要不要都無所謂,甚至他會想把她帶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不讓她再受任何一點干擾,但是小川不是他,小川這樣做他也完全可以理解,畢竟從一開始他們的戀情就不被祝福和承認,而現在,斯人終于回到小川的身邊,小川自然而然地想詔告天下人,他要娶斯人!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斯人走進來,程拓連忙把報紙遮起來。“一川哥回來了,叫我們下樓呢。”斯人笑著說。程拓站起來陪著斯人向外走,邊走邊問,“什么事啊?”,斯人搖搖頭,仰頭看程拓,她的臉龐文靜而恬淡,帶著珍珠一樣幸福的光澤,程拓和她相視而笑。那些娛樂報紙烏煙瘴氣的報道簡直褻瀆了斯人,盡管她曾經墮落,但在他心里她永遠是最純潔的。流櫻川竟然定制了十幾套婚紗,當他把那些精致的盒子一個個打開,斯人既吃驚又驚喜,不過這對于她來說太過奢侈了。“哥,你覺得哪套更適合斯斯?”流櫻川問程拓,程拓的目光在禮服上流過,然后拿起其中的一套,流櫻川眸光一閃,“我們不謀而合,斯斯更適合簡單自然地款式。”“那就去試一試。”程拓柔聲對斯人說。斯人從樓上慢慢走下來,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