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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治聳了聳肩,笑了,“終于碰到連你也沒法對付的人了,這么一個女人,你寵她,她就會站在你頭頂上拉屎,殺了她吧,可碰她一個手指頭都恨不得先把自己殺了……小四哥,你也有這個時候,哈哈……”“你干的?”沈四斜了歐陽治一眼。歐陽治挑了挑眉,“這個女人還有一個好處,不用你動手,自然有人搶在你前頭,我早就看那四個小子不順眼,剛想動手,就有人替我辦了。”一六四被記憶喚醒(VIP)淡淡的燈光照在程拓臉上,英俊而深刻,只是這張臉再也不復從前的平靜,紛擾的情思縈繞在他的眉宇間。已經有很多天沒有見過斯人了,心底不知不覺蓄積了厚厚的思念和牽掛。他沒有讓自己聽從心底的呼喚去幻七看她,因為每看她一次,思念就會增一分,接踵而來的還有痛苦和對自己不負責任的內疚感。這么多天,他一直按照自己的計劃想為流櫻川重拾記憶,他知道這不管是對于他還是流櫻川都是一場艱苦的心靈之旅。按照斯人書中描寫的軌跡,每一個細節他都不會放過,讓它重新復活,只是流櫻川的記憶越來越像一座充滿危險的火山,瀕臨崩潰。時時發作的眩暈和頭痛幾乎讓他不堪忍受,看到流櫻川如此痛苦卻仍無怨無悔地堅持,讓他的心里也不堪負重,而他也已經到了黔驢技窮的邊緣,那場美好初戀的細枝末節都被重新演習過,流櫻川的記憶卻沒有被沖開一個缺口……反而讓他的病情更加嚴重了。他單手覆額,久久凝思,終于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毒攻毒,為了喬斯人,他要做那個劊子手,用血淋淋的不堪往事撕開流櫻川因失憶而緊緊包裹起來的傷口。…………斯人放學回家,洗手準備做飯,mama告訴她,飯不要做了,那位紳士來接她了,他要訂做一套西服,要接她去他家幫他量尺寸。斯人想起回家時看到門口停的汽車,原來是來接她的。mama口中的紳士是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士,是斯人的老主顧,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訂做衣服,所給的價碼常常是別人給的幾倍,不過以前他做的都是女服,這是頭一次為自己訂做。斯人連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但兩人有種別樣的熟稔,斯人心里對這個男人非常信任、敬重和感激。她知道他是個有錢人,卻沒想到他家這樣大這樣豪華,跟著女傭上了二樓,他的書房,那個男人仍是那樣謙和親切,她拿出皮尺來幫他量尺寸,他微笑地配合著她。十三四歲的女孩兒,清瘦纖巧,剛剛發育的身體散發著少女獨有的馨香,小小的胸脯像兩顆剛剛發酵的小饅頭,羞澀地躲在粗糙的帆布外罩里。芊芊十指里拿著軟軟的皮尺,熟練地幫他量著身體,輕盈而不疾不徐的聲音響在耳邊:“先生,請伸開手臂。”“先生,能不能稍稍下蹲一點。”她站在他的面前,幫他丈量腰圍,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后,另一只手去接尺頭,人小胳膊短,嬌嫩的臉頰微微擦著他的腹部,雙手像要環抱他的腰,淡淡的少女馨香沖進鼻息,就在那一刻,心念動了……他把她壓在了身下,一只手從她襯衣里伸進去,一只手去扯她的褲子。這個如小雛菊一樣的女孩兒從第一次看見就莫名地吸引了他,只想盡自己所能去幫她,可是有些事往往出乎自己的意料,在那一刻他再也無法把持……他不知道女孩的粗布罩衫大大的口袋里放著常用的縫紉工具,剪刀、頂針、線團……“先生,你放開我……”“先生,不要這樣,放開我,放開我……”她在顫抖,在哭泣,在哀求,可是沖動已經把所有的理智都沖毀了。不知什么時候,女孩摸出放在布袋里的剪刀,慌亂地刺向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血從他身上流出來澆濕了她的衣服………………正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流櫻川突然沖了過來,他推開壓在少女身上的男人,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他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沖著女孩喊,“走,你快點走!”,猛地將女孩兒推向門口。卻渾身顫抖地跪在滿身是血的中年男人面前,“爸……爸爸……”他的聲音痛苦彷徨、恨愛交織……程拓走過來,抓住了流櫻川顫抖帶血的雙手,流櫻川轉臉過來,“爸爸……斯斯她殺了爸爸……哥,斯斯殺了爸爸……”程拓抱住他,眼睛濕潤,“小川,一切都過去了,這只是演戲,一切都過去了……”,流櫻川伏在他肩上放聲大哭。寧二駕輕就熟的駕駛著跑車在寬闊的公路上飛馳,楚童和斯人坐在后座,楚童一條手臂緊緊圈著斯人,斯人靠在他的臂彎里,想著在機場張朝和李尚對她抱了又抱,親了又親,還讓她賭咒發誓等他們回來,她有些不解地轉過頭,“張朝和李尚為什么突然決定去國外留學?難道外國的教育真的就比中國好很多?”楚童和寧二對視一眼,低頭親了下她的嘴唇,“那兩個兔崽子要有這個追求就好了,傻子都能看得出他們是被強迫的。”“強迫?”斯人微微愣了愣,“誰會強迫他們……”下半句沒有說完,因為疾馳的車子突然來了個急剎車,寧二下了車,斯人也驚魂甫定地看向車外,對面停了一輛汽車,而走下車來的正是程拓。斯人扭臉看向楚童,楚童低聲說,“呆在車里,我下去看看。”說著他也下了車。斯人在車上等了一會兒,終于推開車門走下去。三個男人都看向她,斯人走到寧二身邊,寧二伸手摟住她,“表哥,我不知道你找喬喬什么事,不過喬喬大概不會樂意跟你走的,因為接下來我們三個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辦,是不是喬喬?”寧二看著斯人,櫻花般的眼眸里毫無掩飾話語里的暗示。斯人輕輕嗯了一聲,看了一眼程拓就又看向寧二,“我不知道和程先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