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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四、歐陽治一進去就不停地和左右熟識的人簡單寒暄,斯人認識的人少也樂得清凈,不過沒走幾步,迎面就碰到了歐陽洛和米蘭。歐陽洛的目光銳利幽深直直地看向斯人,斯人卻并不看他,溫婉地倚在沈四胸口。三個男人各懷鬼胎,不過表面上卻說著漂亮的場面話。歐陽治叫了聲大哥,另外附贈了句大嫂,這句大嫂讓米蘭樂得花枝亂顫,“洛,你這個弟弟嘴真甜,不過他叫一聲大嫂也不為過,將來也是名至實歸,對不對?”歐陽洛嗯了一聲,目光卻仍未從斯人身上移開。在社交場合,這樣盯著別的男人身邊的女伴兒看很失禮,不過歐陽洛并不在乎。沈四攬了攬斯人的肩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走,我們?nèi)ヌ琛!比缓筇痤^,“我們先失陪。”“等等。”歐陽洛出聲,“我和米蘭訂婚那天,喬小姐禮至人未至,對于喬小姐的大禮我沒有當(dāng)面答謝,所以想先請喬小姐跳一支舞,以訴感謝之情,不知道喬小姐肯賞臉嗎?”沈四和歐陽治都沒想到歐陽洛會先發(fā)制人,不過社交界倒是有這個規(guī)矩,關(guān)系不錯的人會先邀請對方的舞伴跳舞,拒絕的話未免太小氣。沈四不動聲色,只看斯人的動靜,他和歐陽治都以為斯人會拒絕,因為女士拒絕是不失禮的。而事實上斯人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只是微微愣怔間,歐陽洛又說話了,并且用了激將法,“怎么,喬小姐不給面子?怕我會吃了你不成?”斯人卻輕輕笑了,揚起臉來,第一次看歐陽洛,眼眸里沒有膽怯,卻透著幾分少有的嫵媚,“怎么會呢,我很榮幸和歐總跳第一支舞。”伸出纖纖玉手放在歐陽洛的掌心,應(yīng)著米蘭微帶憤恨的眼眸她燦然一笑,和歐陽洛滑下舞池。歐陽洛很有紳士風(fēng)度,恰到好處地攬著她,慢慢融入人群。他們旋到了舞池中心,四周皆是一對對摟抱的男女,樂聲翩翩,光影遙遙,他們兩人縱是印在再銳利的眼眸里也只是若隱若現(xiàn)。歐陽洛的手指什么時候已經(jīng)加了力道,斯人的身子幾乎貼在了他的身體上,只能被動地隨著他的舞步搖擺。“歐總,你太用力了,我的腰快被你掐斷了。”斯人輕聲提醒他。“是嗎?”歐陽洛的唇貼在她耳朵上,“喬小姐確定嗎,我在用力?”他的用詞很考究,但意思卻很色情。“難道是我的錯覺,歐總?”斯人扭過臉來,柔軟的唇輕輕擦過他的唇角,他的黑眸在暗淡的光線中閃爍,深深注視著她。“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個這么勾人的小妖精呢?我歐陽洛的前妻,如今已經(jīng)成了幻七著名的交際花,是男人都搶著摘,搶著上,真給我長臉,真讓我榮幸。喬小姐是不是后悔了,以前白白讓我和銳吃了白食,現(xiàn)在水漲船高,自然和以前的趣味不同了,倒勾起我?guī)追峙d趣,我們也別繞彎子了,喬小姐開個價吧,一晚上你要多少?”心里憎恨著,臉上卻笑的比花還嬌,“歐總以前白食還沒吃夠嗎?還想舊夢重溫?”“越是sao貨越讓人舍不得一次罷手,而且女人一旦成了sao貨,男人吃白食的時代就過去了。怎么了,看你的金主在這兒不敢了?”“歐總這么放得開,我又有什么不敢的?”斯人非但不惱,還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眸子里水汪汪的,歐陽洛的心突然被什么輕輕地撞了一下。“這樣最好,不過久不在風(fēng)月場還真不知道喬小姐現(xiàn)在的價位。”斯人咬牙笑著,“那要看我高不高興,喜不喜歡了。”“怎么講?”“讓我喜歡讓我高興的,我一分錢不要,我看著不順眼的,他要是敢玩,我讓他傾家蕩產(chǎn)。”“我肯定不是前者了,后者也不錯,支票我給你留著,隨你填多少。”恰好舞曲結(jié)束,歐陽洛放開她,走向舞池外。斯人向另一個方向走,剛剛放開另一個女人的沈四拉住她,“去哪兒?”,斯人放松下來,一臉的純凈無辜,聲音也軟軟的,“我要去衛(wèi)生間。”,沈四嗤的笑了,“走吧,我陪你。”“不要。”斯人脫開他的手,向四周看了看,“哪個女人上廁所還要男人跟著,別人知道了,肯定會笑話我的。我一會兒回來陪你跳第二支舞,好不好?”,踮腳輕啄了下沈四的臉。沈四歪了歪嘴,“去吧,快去快回。”,他看著斯人的身影隱入長長的走廊,才回頭取了一杯酒,剛喝一口,就又有女人上來搭訕。斯人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打開門就撞進歐陽洛懷里,歐陽洛拉了她迅速隱沒在打開的電梯里。二樓的VIP包房里,熒屏不停地閃爍,一身寬松睡衣的林銳坐在沙發(fā)上,正在看星星淚的短片。那個短片不知被放過多少次,里面只有一個女主角,那就是斯人。斯人和歐陽洛進來的時候,燈是關(guān)著的,林銳清雅的臉龐在光線里時明時暗,斯人順著他目光的方向看見了三年前的自己,正在低頭靜靜地收銀,只守著那一方小天地,仿佛世界都與她無關(guān)。那時的她……那么寧靜,她的世界……那么安寧……“啪”地亮了燈,林銳扭頭,看到了她的臉。他們在雪亮的燈光里對視,好半天,林銳才轉(zhuǎn)向歐陽洛,“帶她來做什么?”他的語氣那么平和,平和的沒有一絲欲望。“你說呢?”歐陽洛說,“我是看你最近太累了,整天埋在醫(yī)院里,那醫(yī)院成了你的累贅。我呢,這個總裁我也做夠了,這二十多年什么滋味沒嘗過,唯一沒嘗到的恐怕就是傾家蕩產(chǎn)了。我知道你也沒嘗過,今晚就讓你嘗嘗鮮。”“讓她走吧。”林銳說,轉(zhuǎn)回了頭,眼睛還看著熒幕。“讓誰走?”斯人走過去,“你以為我還是從前的我?讓怎樣就怎樣,林醫(yī)生的一場生理課就能嚇得半死,恨不能鉆到地縫里去……”她跪了下來,手伸向他的雙腿間,那兒早已經(jīng)勃起,“林醫(yī)生還和以前一樣,真能裝,真虛偽……”“你走……它不是因為你,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