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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經(jīng)理是故意的吧?”“是我派他去的。”沈四手支在她的腰前,手指勾畫著她的臉蛋兒,“小妖精,越來越?jīng)]譜兒了,在我的地盤上也敢亂來,好歹給我點面子,讓我眼不見心不煩。”斯人輕輕地嗤笑了一聲,扭過身子,咬住了他的手指,輕輕地像吮著男人的某處,“連這個你也能看見?在衛(wèi)生間里安裝攝像頭是不是侵犯了客人的隱私?你的地盤?你的地盤不就是慫恿人賣yin嫖娼嗎?連這里的老鼠洞都不干凈,更不要說衛(wèi)生間了,我借用一下都不行嗎?”沈四捏住了她的下巴,斯人疼的叫了一聲,“別人都行,你不行,你再和野男人亂搞就給我滾到外面去,別讓我看見。”“我偏不,看不過就別看,或者你去找別的女人玩不就行了?”“那你就試試,看我把那四只公狗一個個給閹了。”“你敢,他們可都是有來歷的,縱使你這樣的身份也要去坐牢。”“你說我敢不敢?”沈四逼近了她,眸里的笑意陰毒如蛇,斯人打了個寒戰(zhàn),沈四驀地放開她走了。斯人日日放縱,夜夜笙歌,她在等待著什么,又似乎沒有什么再值得等待。而在某一天,酒吧里再一次進來了兩個相貌出眾的男人,他們坐在桌邊,沒有什么特別的舉動,卻吸引了酒吧里所有女人的視線。只有一個女人沒有看他們,那就是斯人。可是她知道他們來了,她能感覺到他們的氣息,味道,存在。她比任何時候都要興奮、放縱、嫵媚、張揚,扭曲的身段,赤裸裸的眼神,大尺度的勾引,甚至妖嬈的身體攀在男人身上模仿著曖昧地動作……一眼都沒看他們,卻知道他們一直都在看著她。歐陽洛從坐下到離開幾乎只有一分鐘的功夫,他沒有和林銳打招呼,站起身走出酒吧,發(fā)動車子,轟的一聲開走了。斯人看到了他的背影,她笑著,跳著,舞著,痛快著,她知道今后這個男人再也不會踏足這里一步了。而林銳,她的心驀地疼了一下,他還坐在那兒,一直看著她,眼眸仍是溫淡的卻帶著濃重的憂慮,包裹著她,擠壓著她……讓她一秒不停地提醒自己,他再也不是她的陽光,他是殺死她孩子的劊子手,她不會心軟,不會存留任何的感情。夜色慢慢降臨,當她和幾個少年相擁著離開,忍不住回頭,他還坐在昏暗的桌邊,默默地看著她,不說任何話,沒有任何行動,只用一雙救贖般的眼睛看著她,看她和別的男人親昵、離開,就如同他親自握著她的手用小刀一刀刀凌遲自己的心。而后,林銳成了幻七酒吧的常客,以前,他是從不會在這個喧鬧的場所逗留的,而現(xiàn)在那張桌子幾乎成了他的專屬,隔兩三天他便會來,靜靜地坐在那兒,經(jīng)常有女人過去搭訕,他只是淡淡地笑一笑,并不說話,任她們坐下來靜靜地陪他或者識相地走開。即使他不來,也沒人再去占那張桌子,因為別人再坐在那兒,會讓人覺得如同東施效顰。第二天,斯人收到一張請柬,歐陽洛和米蘭的訂婚典禮,握著那張精致的請柬,她內(nèi)心有微微的波瀾。歐陽洛曾是她的丈夫,而米蘭曾是程拓的未婚妻,而如今歐陽洛和米蘭卻又戲劇化地湊在了一起,這不知又是哪一出?沈四和歐陽治都是要出席的,歐陽治倒沒說什么,只是沈四執(zhí)意要帶上斯人,斯人搖頭,她不想去湊這個熱鬧,不過她備了一份大禮讓歐陽治帶過去,并讓他帶話,親口告訴歐陽洛,她祝他和米蘭百年好合。安妮百無聊賴,因為今天公司大半的人都去參加歐總的訂婚儀式了。而安妮卻有點無法適應(yīng),因為歐陽洛的訂婚事先沒有透露過一點風聲,更沒有半點的征兆,他是什么時候和米蘭交往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連最狗腿的小報記者也沒有抓到一點端倪,而安妮仍記得昨天的山呼海嘯,此時猶有余悸。昨天歐總回來,進了辦公室,她就聽到幾聲砰砰亂響,悶雷一般,嚇得她不敢發(fā)出半點動靜,更不敢進歐陽洛的辦公室查看。歐總已經(jīng)多久不曾這么發(fā)火了,還記得他以前幾次不多的發(fā)作都是因為歐太太的緣故。安妮跟了歐陽洛有些年頭,婚前和婚后的他變化太大了,安妮知道婚前的歐陽洛有過很多女人,ZO的女演員幾乎都或長或短地跟過歐太子,而在安妮眼里,歐陽洛有放縱的資本。但婚后,那些女人便絕跡了。而前不久,安妮聽說歐陽洛悄悄地和太太離婚了,安妮幾乎有點懷疑事情的真實性,因為歐總幾乎成了素食動物,倒貼他的女人有的是,可在他的眼里皆是不屑,這個歐太太是何許人也,竟然能讓歐陽洛這樣的男人性情大轉(zhuǎn)變。而今歐陽洛再度訂婚,那他離婚的消息確實是真的了……去打掃歐陽洛辦公室的時候,地上全是碎玉,那只名貴的雕龍玉件和玉相框都讓歐陽洛摔了,安妮曾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悄悄撫摸過那個雕龍玉件,太名貴了,恐怕她這一輩子都買不起,也曾盯著相框里那個文靜的女子看了又看,羨慕又嫉妒地研究她究竟是哪里吸引了那樣的男人。而現(xiàn)在玉件被輕而易舉地摔成碎片,那女子的相片埋在碎玉渣子里無人問津。安妮拿著那張照片,不知是扔掉還是留下來,最后她還是鎖在了自己抽屜里,以防萬一。不過那之后歐陽洛倒一直沒提照片的事情,安妮想,那個女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了。一五八苦心(VIP)夜色如水,程拓坐在露臺上的涼椅上,手里握著酒杯,久久地注視著窗外,眼前浮動著喬斯人嬌笑倩兮的臉龐,靈蛇一樣扭動的身體,落在臉上粘膩的濕吻以及她大膽叛逆的話語:想不想要我?只要你點一點頭今晚我就跟你回家……他閉上眼,手指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酒杯。她在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如果再這樣下去,他不知道以后她會變成什么樣。他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深深愛上的女孩,那個有著沉靜的外表,靈氣單純的眼眸,富有才華的女孩,那個每當在午夜夢回他想起來就會淡淡微笑、靜靜回味的女孩就這樣消失了,他怎么能不心痛呢。他不能不管她,不能讓她就這樣下去,可是他知道他自己的無能為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