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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氣。坐在出租車上,做代課老師以來所有的興奮勁兒和好心情都消失無蹤,她煩躁異常,甚至連自己都開始厭惡。該怎么辦,該怎么辦,她要拿這群孩子怎么辦?終于她從口袋里找出手機打給敏之。半個小時后,斯人和敏之已經(jīng)坐在幻七酒吧聊天,面對自己的閨蜜,斯人都難以啟口,可是今天這件事她如果不找個人傾吐出來可能會發(fā)瘋的。她終于結(jié)結(jié)巴巴地把事情和敏之說清楚了。“敏之,你知道我當時站在門口簡直有種五雷轟頂?shù)母杏X,可是我沒有勇氣沖出去,去告訴他們,他們還小,這樣做是不可以的……我沒法面對他們四個還有孫甜甜,所以我落荒而逃了,甚至他們叫我的時候都不敢停下來。我知道逃避不是辦法,可是要我當面去對他們說該怎么樣不該怎么樣,我說不出口,但作為老師明知道自己班級出了這樣的事,還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又很不安很自責……我該怎么辦啊,敏之,我快瘋了……”斯人伏在桌上抓著頭發(fā),一副苦惱模樣。就在兩個人剛進到幻七酒吧的時候,酒吧經(jīng)理早就進入核心管理室討好地伏在沈四耳邊說了幾句什么,沈四眉微動,很快將監(jiān)視屏調(diào)整了角度,屏幕上出現(xiàn)了斯人和敏之的身影。鏡頭微調(diào),屏幕上只剩下了斯人,她不停地說著什么,小臉上被一片愁云籠罩,說完了,就用手不停地抓著頭發(fā)。沈四盯著屏幕,斯人的一舉一動都被他攝入眼眸里,他啜了口酒,“這小妞兒遇到什么事兒了?”說完,用拇指勾畫著屏幕上斯人的嘴唇,然后貼在自己唇上。“幾天不見了,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了呢,自動跑過來讓我看看。哼,忘恩負義的小妞兒,誰知道丹尼爾在哪兒替你拼命呢。傻子,你為她挨了槍子兒也得讓她看見才有用啊,不然死在哪兒連我都沒法給你收尸……”另一邊,敏之聽到斯人的敘述居然呵呵笑起來,“瞧把你給愁的,這還叫事兒呀,斯人,你是太幼稚了,根本不了解這個社會,現(xiàn)在社會進步成什么樣兒了,你還不清楚吧,幸虧你沒頭腦一熱闖進去壞了人家的好事兒,不然人家孩子不定怎么恨你呢。你以為這還是我們上學那會兒啊,現(xiàn)在十五六歲的孩子早就熟透了,他們比我們懂得還多呢,也比我們看得開,敢玩兒,會玩兒,別說高中有這事,就是初中這種事兒也屢見不鮮,老師們也都是睜只眼閉只眼,只要他們自己注意措施得當,別搞出事兒來就好。現(xiàn)在的老師只管授業(yè),連傳道都免了,你還以為自己是性教育專家呀,在那幫孩子面前就是班門弄斧,好了,好了,你就當這是高中里的正常現(xiàn)象,看開了,就什么事兒都沒了。”“敏之……”斯人眉皺得緊緊的。“看你,像個老婆婆了都。你要不信我說的,可以去問問別的老師,看看是不是我說的這樣。別煩了,明天該干嘛干嘛,就當這事兒沒看見。你的情況比我好多了,我比你還慘呢,被分到了女校做代課老師,在女校越長得漂亮的老師越不受人待見,你可以想象到我的慘境了吧,那幫女生給你個白眼就夠你難受半天的,簡直是冷暴力啊,我眼睛長的大,她們背地里就給我起了個綽號‘青蛙’,五官沒一樣不被她們評評點點,被貶的豬狗不如,最難忍受的是她們居然叫我‘老女人’,我才二十三歲耶,你知道當你在講臺上認真講課的時候,下面一幫女生不是涂指甲油,就是化妝,照鏡子,抹口紅的那種心情嗎?”敏之癟了癟嘴。一二一酒醉紅唇遇貴人(VIP)聽到敏之這么說,斯人心里平衡了許多,也非常同情敏之的境遇。“那你以后要怎么辦?”斯人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來斯人,為我們共同的遭遇干一杯。”說著敏之給自己和斯人都倒了酒,人在郁悶的時候總要有一個發(fā)泄的出口,今天斯人也特別想喝酒,她閉著眼將一大杯酒灌了下去。敏之為斯人鼓掌,向她亮了亮杯底,斯人也學著她的樣子,兩個女人都笑了,又拿起酒來倒,敏之豪放的說,“誰說你不能喝酒啊,看來這是誤解,斯人,干杯,讓所有的煩惱通通見鬼去吧,我們不醉不歸。”“好。”斯人笑著,拿起酒杯,眼前的酒杯和對面的敏之都成了重影,她晃晃頭,咕咚咕咚又喝下去一大杯。沈四盯著屏幕,看她瞬間就喝掉了兩大杯紅酒,屏幕上她眼眸迷離,笑容恍惚,嬌艷的紅唇配上文靜的小臉兒怎么看怎么別扭,他低咒了一聲,“這女人”然后站了起來。“斯人,我們干……斯人?”敏之搖了搖趴在桌上的斯人,斯人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敏之叫苦,“討厭,要醉也要等等我啊。”想把斯人拉起來,“走,我送你回家啦。”,可斯人醉的太死了,拉了好幾次都拉不起來。這時,過來兩個不懷好意地年輕男子,纏住了敏之和斯人,“小姐,要不要一起,這位小姐怎么睡在這兒,會著涼的,不如我們開個房間啊。”“滾開。”敏之急了,看到其中一個男子過去抱斯人,她卻被另一個男人纏住脫不開。“放開她。”一個沉穩(wěn)的男生響起,隨聲而至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相貌英俊的年輕男人。“程總。”敏之如見救兵。程拓點了點頭,目光頗帶銳利的看向兩個男子,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原來是程總的朋友,失禮,失禮。”向另一個使了眼色,訕訕地走了。程拓走到斯人面前一把抱起了她,轉(zhuǎn)頭對敏之說,“走吧,我送你回去。”,敏之微愣了愣,拿起包包跟了上去。剛要走出來的沈四將身體退回到陰影里,看著程拓抱起了斯人,大步走出酒吧,直到那個背影消失在旋轉(zhuǎn)門后,他才沉沉地說,“他們怎么會認識……”站了一會兒,回頭叫人,聲音陰冷狠戾,“呂經(jīng)理,知道怎么做吧。”“是”呂經(jīng)理匆匆下去了。糾纏敏之和斯人的兩個男人剛走進洗手間,就被人蒙頭一頓拳打腳踢,連爬都爬不起來,臨了還被人警告,“以后再讓我看見你們,見一次打一次。”,男人自始至終不知道打人者的真面目,只知道絕對與那兩個女子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