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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米蘭聳聳肩,“我是最近才知道歐總有個弟弟的,他叫歐陽治,有個英文名字叫丹尼爾對不對?讓我驚訝的是沒想到歐總的弟弟也這樣英俊,上天真是不公平,但是很遺憾,歐二先生好像在女人的品味上比歐總差很多,那次在師大拍賣會上他帶去的女伴不僅姿色平平,而且穿衣打扮簡直可以說是不入流,這樣就算了,歐二先生還一副情種的樣子,那串獨一無二的黑珍珠手鏈不知怎么被他弄到手,居然是送給那女人的,而那女人更不識抬舉,居然把它丟進河里,你猜你兄弟是怎么做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居然跳進水里幫那女人去找那串手鏈,還寶貝一樣的又送到她手邊,你說可笑不可笑?”米蘭媚眼如絲地看向歐陽洛,卻發現歐陽洛的面色已經沉了下來,性感的唇角緊緊抿起,露出一絲陰霾。“好像我說錯什么話了,不過這是事實啊。”米蘭只知道大家族兄弟間情意多淡薄,卻沒想到歐陽洛護弟如此?歐陽洛神色已恢復正常,他笑著說,“男人對女人的品味女人怎么能懂呢,每個女人都會覺得所有男人都應該圍著她轉,當有一個男人不這樣做的時候,她們往往會質疑那個男人的品味,豈知問題是出在她們身上,米小姐,怎么了?難道我的話也說錯了……”帶笑的眼眸看向米蘭,米蘭的臉色已變得發青。不過這個女人雖然年輕,也的確不簡單,依舊皮笑rou不笑地和歐陽洛勉強調笑了兩句,還謝了他請的飲料,找了個借口矜持的轉身走了。歐陽洛的目光慢慢冷了,侍者倒了酒,他狠狠地喝了下去。雖然知道歐陽治對女人的品味一向和他南轅北轍,他們從不會撞車,甚至從沒有喜歡過同一類型的女人,況且歐陽治不會傻到和他搶女人的地步,但他心里仍舊別扭得很,不知什么東西卡在心里不痛快,本來慢慢品酒,現在卻一杯連一杯喝起來。九十一銳銳吃醋了?(VIP)“丹尼爾,你流血了……”斯人潔白小巧的身體彎在歐陽治懷里,雙腿交纏,她的背緊緊抵著他的胸口,兩具年輕的軀體彎在狹小的座位上,男人一直在維持著進攻的姿勢。牛仔短褲還裹在他身上,只褪到大腿上,粗糙的布料隨著他的動作磨礪著斯人細嫩的肌膚,斯人感覺粘稠的液體斷斷續續滴在她的腿上,敏感的身體疲憊到了極點,卻仍舊在風口浪尖上飄搖,她不停地顫抖,內心在極度害怕與感官的興奮中左右搖擺。她哭泣著,呻吟著,一半是因為恐懼,一半是因為受不過他的激狂。歐陽治把她的臉扭向他,雙手捧著她的臉蛋兒,不停地親吻著,把她的聲音全吻進他的嘴里去,而他們的身體卻緊緊地交接,細密地鑲嵌,不留一絲縫隙。直到兩個小時以后,歐陽治才用濕巾幫她擦拭清理,斯人無力地被他摟在懷里,只是任他擺布,她累的只想睡覺。車子開到了洛園,她睡的極沉,歐陽治看了她一會兒,才把她叫醒,叫她下車。“可是你怎么辦?你的傷不能耽誤了……”從夢境回到現實,斯人憂慮重重。“放心,我會處理好的。”歐陽治幫她打開了車門,“快去吧,有什么情況我會打電話的,你只要等我的消息就好了。”他笑了笑。斯人下了車,歐陽治的車子立刻就開走了。她并沒有發現,二樓陽臺上,林銳站在白色窗紗后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斯人悵惘地站了一會兒,剛走一步,身子就軟軟的跌在了地上。林銳立刻轉身,可是又強迫自己收住了步子,仍舊站在窗邊,看著她爬起來,慢慢走進了洛園。斯人上了二樓,竟一頭撞在了一個人身上,她仰起頭,看見林銳的臉,不由得驚叫了一聲,后退一步,腳下一空,幸虧林銳眼疾手快,一把把她的身子攬進了懷里。斯人激烈地掙開,退到安全距離,身子抵在墻上,不停地喘氣。林銳看著她,溫淡的眸光變得有些銳利,“怎么了?看到我怎么嚇成這樣?”說著,他慢慢走向斯人。斯人臉色變得更蒼白,眼睛張得很大,一點點向后退,“別過來,你不要過來……”然后,她轉過身子,發瘋般地跑向自己的臥室,好像見到鬼一樣。林銳長腿一伸,跟了過去,從后背把她抱住,斯人掙扎著,驚叫著,她嗓子啞啞的,手和腳根本都沒什么力氣,林銳很容易地把她橫抱起來,用溫淡的聲音在她耳邊撫慰,“別怕,我是林銳,我是林銳……”,他踢開門,直接把她抱到了臥室,放在了床上。斯人仍舊張著眼睛看著他,臉色照舊蒼白,但情緒已經穩定了很多。他是林銳,不是沈四,他們的臉真的一樣,但沈四的眼睛總是像蛇一樣陰冷邪魅,而林銳不是……看了一會兒,斯人閉上眼睛,一遍一遍對自己說。“我是牛頭馬面還是牛鬼蛇神,怎么嚇成這個樣子?”林銳的聲音保持著溫和,半開玩笑地問。斯人卻把身子扭過去,給了林銳一個后背,聲音也懶懶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還沒有回來嗎?”背后沉默了半晌,林銳才開口說,“你心里還有他嗎?”“什么意思?”聽到男人耳朵里,斯人的聲音仍是漫不經心的。“今天去哪兒了?”“你管我。”斯人的語氣真是直白,半點不給林銳留面子。其實自從斯人對林銳說了她和歐陽治的關系后,她不知道什么原因,林銳并沒有告訴歐陽洛實情。但從那天開始,他對她一直淡淡的,留在洛園的時間也越來越少。斯人說出來大半是因為一時沖動沒經過大腦,而潛意識里卻是女人對自己有好感的男人的一種報復。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經慢慢習慣了林銳的存在,他的關心,他對她“怪異”的占用方式……雖然心底有無數抱怨,但實際上人的習慣能力是很強悍的。而林銳并沒有應有的反應,反而慢慢冷淡她,他是以他的方式懲罰她嗎?如果是那樣的話,他的目的的確達到了,斯人隱隱約約覺出了他的無視,而當一個人被另一個人無視的時候,那種滋味是不好受的。“是治送你回來的?”,隔了一會兒,林銳再度開口。“不是。”斯人否認。“是我親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