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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在傷口周圍觸目驚心,歐陽治閉著眼睛,頭仰在椅背上,微重的呼吸卻告訴斯人他并沒有昏過去。她生澀的動作反而更刺激了男人的欲望,怪龍在她指下不斷地膨脹著。就在歐陽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的時候,沈四卻突然抱起了斯人,讓她的雙腿緊緊地盤在他的腰上,拉下自己的長褲,堅硬的欲望緊緊地抵在她的柔軟處,斯人絕望地叫了一聲,叫聲還沒停息,男人已經(jīng)深深地頂了進去。即使是歐陽洛也沒有給過她這么激烈狠戾的性愛,他把她的身子緊緊抵在墻上,長長的欲物頂進她的zigong,幾乎要把她的身子戳穿。陰戾的男人往往更持久,每次在她最深處噴射以后,他又會在她體內(nèi)重新復(fù)活,直到達到下一個巔峰。第三次射精以后他才緩慢的抽離她的身體,她癱軟在地上,身子軟的沒有了一絲力氣。沈四抱著她,手指輕撫她光滑的身體。將一粒藥丸喂進她的嘴里。“這是避孕藥。如果不吃的話,絕對會懷孕的。我倒不介意你給我生個孩子,不過你老公肯定會有意見的。”他調(diào)笑,修長的手指溫柔的將她汗?jié)竦陌l(fā)撥到耳后,嘴唇湊上來,貼在她耳邊,“知道剛才玻璃瓶里的液體是什么嗎?”,他知道斯人此時也沒力氣問,他自問自答地說,“那不過是一種很普通的試劑,可是當它遇到女人的體液就不一樣了,它會發(fā)生變異,變成一種烈性毒藥,抹在男人的命根上,就是一種毒性很強的魅藥,發(fā)作的時間因人而異,但只要發(fā)作,如果十分鐘內(nèi)得不到性交,中毒者就會七竅流血而死。而且和他性交的女人必須與提供體液的女人為同一人,也就是說,這種毒藥的解藥只要唯一的一味,那就是女人,而且是讓這種無色無味的液體變成淡藍色的那個女人。”斯人駭然地看著他,他臉上掛著春風(fēng)一樣的輕笑,語氣漫不經(jīng)心,他的手指仍憐惜地撫著她的臉蛋兒,可是她卻覺得冷的發(fā)抖,這個和林銳一樣有著一張斯文面孔的男人,這個時時會露出無害笑容地男人,陰暗如蛇蝎,他的所作所為給她的心理留下了巨大的陰影,讓她看到那張臉就害怕的幾乎要失掉呼吸。看到她的表情,他似乎很開心,笑著撫弄她的頭發(fā),那么寵昵,而另一只手的指尖卻勾弄著那兩顆圓潤的黑珍珠,不露痕跡地來到她的雙腿間,在她來不及驚呼的時候,他的手指已經(jīng)邪惡的將黑珍珠又推了進去。唇咬著她的耳珠,“會記住我吧?我是沈四,不是什么林銳或者任何其他男人。叫什么呢,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件禮物,看,我是多么體貼你,如果你的老公發(fā)現(xiàn)他塞進去的兩顆珠子不見了,會怎么想呢?呵,寶貝,你緊張了?好了,好了。我的手機號碼已經(jīng)知道了吧,把它存在你的手機里,在我想你的時候,你會隨叫隨到吧?如果不到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吧?這次絕對不是威脅,我怎么舍得威脅我的寶貝兒呢,我沈四可貴的第一次就這么獻給了你,你可要對我負責(zé)哦。”他半真半假地向斯人擠了擠眼,幫她穿好衣服,然后壞壞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你可以把他帶走了。”他的話語一落,歐陽治身上的繩子奇跡般地繃斷了。斯人不知哪里來的力氣,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拉著歐陽治就往外跑,哪里跑得動,歐陽治整個身子都是壓在她身上的,好容易來到了歐陽治的跑車邊,斯人想開車,歐陽治卻說由他來開,斯人看了看他的腿,歐陽治說沒關(guān)系,叫斯人趕快上車。車子的頂棚慢慢滑下來,車子飛一樣離開了幻七大廈。斯人將手里拿著的海軍式短衫蓋在歐陽治的雙腿間,她面紅耳赤地撇開頭去,因為歐陽治那里仍像塞著條大蟒蛇般昂揚著。“你行不行?腿好像又出血了,我還是打120吧,救護車很快就到了。”斯人語氣有點別扭,但很著急。歐陽治立刻制止了她,“不行,如果我去了醫(yī)院,一定會引起警察的注意,事情鬧大了,你想沈四會放過我們嗎,我先送你回洛園,傷我自己會處理的。”“這怎么行?”斯人焦急的反對。“怎么不行,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保證你的安全,只要送你回洛園,就不會再出什么危險。你為了救我,居然失了身子……在這時候我怎么能先想到自己呢?”歐陽治認真的說。斯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她的唇輕輕抖著,淚在眼睛里,卻避開了歐陽治的視線,“不要說了……”“我送你回家。”歐陽治的話音剛一落,斯人卻聽他大叫了一聲,車子歪歪扭扭地停在了路邊,斯人扭過頭,看到歐陽治的身體痛苦的團了一團,像吸食大麻的病人一樣不停地抽搐著。九十惑人毒藥(VIP)“丹尼爾,你怎么了?丹尼爾……”斯人扶著他的肩膀,焦急地詢問,他肌rou的顫動傳達到她的指尖,令她的心也不由的揪緊了。歐陽治沒有回答她,只是一直抖,臉上的表情非常痛苦,他的樣子,讓斯人的心更慌了。她抓著他的肩,眼睜睜看著他痛苦不堪,卻是什么忙也幫不上。抖了一陣,歐陽治抬起了頭,英俊而張揚的臉龐有點變形,漆黑的眼眸深深地看著她,喘著氣問,“你想不想我死?”這一句話像一粒石子投入大海,在斯人心頭攪起的卻是翻天巨浪,她看著歐陽治那張年輕的臉龐,使勁搖頭。她怎么會想他死呢,如果那樣的話,她還會留下來讓沈四欺負嗎?且不說他是歐陽洛的兄弟,就是他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丹尼爾這樣的男人也沒有女人會去討厭他的。可是忽然有什么在她腦海中劃過,是沈四的話——“那不過是一種很普通的試劑,可是當它遇到女人的體液就不一樣了,它會發(fā)生變異,變成一種烈性毒藥,抹在男人的命根上,就是一種毒性很強的魅藥,發(fā)作的時間因人而異,但只要發(fā)作,如果十分鐘內(nèi)得不到性交,中毒者就會七竅流血而死。而且和他性交的女人必須與提供體液的女人為同一人,也就是說,這種毒藥的解藥只要唯一的一味,那就是女人,而且是讓這種無色無味的液體變成淡藍色的那個女人。”難道……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張大眼睛看著表情越來越痛苦的歐陽治,歐陽治的雙眼也沒有離開她,他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