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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丹尼爾先生,您需要買的東西已經備齊了。”得不到任何回應,乖覺的服務生很快默默地退出了房間。“按照你的要求我讓人買了一模一樣的內衣內褲,不會出現一點破綻,但是你從沒想過嗎,也許這些外在的東西并不會出賣你,而真正出賣你的往往是你自己的身體。沒有感覺嗎,在我抽離后你的雙腿間是怎樣的景致?好了,先出去吧,一會兒我幫你擦藥。”斯人伸手去取浴衣,他一把按住了,“出去等著我。”,斯人看了看他,手縮回去,赤著身子走出了浴間。他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她像嬰兒一樣俯臥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他走上去揭開被子,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從藥瓶里倒出一粒魚眼似的膠囊顆粒,輕輕一擠,滑潤的油脂類的液體流出來。拉開她的雙腿,腿根兒處仍是糜艷的,因為太過激烈,那兒還是不正常的櫻紅,微微的充血腫脹。他開始給她涂抹,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她真像一個熟睡的小嬰兒,緊緊地閉著眼睛。他的動作那樣的親昵,她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就沒有抗拒過他,而且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對他已經這樣熟稔了。八十四 丹尼爾是和我發生關系的人(VIP)“做我的情人吧,我保證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新鮮的。”歐陽治的手指深入到里面,摩按著她的內壁。見斯人沒有反應,他傾身向前捧住了她的臉,“聽到了嗎?做我的情人。”“不……我不要……”斯人搖著頭。歐陽治抓著她的肩把她拉了起來,“為什么不要?”“丹尼爾,我們到此為止吧,過了今天,就當做所有的事都沒有發生過,我只是你的大嫂,我們之間再沒有其他的牽涉。”“原來你是這么想的?”丹尼爾笑了,他的手一松,斯人跌回到床上去,“怪不得沈四說女人要無情起來比男人還冷血。好吧,隨你的便。”說完,他站起來,當著斯人的面換衣服,一模一樣的淺灰色休閑西裝,讓他迅速由一個狂放不羈的小子變身為英俊的紳士。他拿過斯人的衣服,嘲弄的問,“是要我幫忙還是你自己來?”,斯人靠在床上,手抓著薄被,咬著唇不說話,歐陽治隨手把衣服扔在被子上,“給你五分鐘,五分鐘后來大廳找我。”回到洛園的時候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林銳和歐陽洛都坐在一樓的休閑廳里,壁掛電視開著,但兩人都沒怎么看,一個手里拿著份商報,一個在喝咖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看見兩個人一前一后走進來,林銳站起來叫林媽把晚餐端上餐桌,開玩笑說,“怎么這么晚啊,我剛才還在和洛說是不是治把斯人拐跑了呢。”“她是我大嫂,我怎么有膽子拐她呢。”歐陽治說著就往餐廳走,“哎呀,肚子餓癟了,有什么好東西吃?”一邊說一邊還把西裝外套扔在了沙發上。斯人看看歐陽洛,“你們怎么都在這兒呀?”“等你呢。”林銳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歐陽洛扔掉手里的雜志,“別聽他的,走,我陪你去吃飯。”說著攬著斯人進了餐廳。林銳和歐陽洛都注意到斯人左手上的黑珍珠手鏈,歐陽洛執起她的手,“是你的眼光還是治的?”,斯人看了一眼歐陽治,他埋頭大口地吃飯,沒有一點紳士派頭,并對他們的話題充耳不聞。“是我自己看上的,丹尼爾幫我付的款。”斯人老實的說,歐陽洛皺眉,“嗓子怎么回事?”,歐陽治嗤的笑了一聲,不過正了正身子又一本正經地吃飯。斯人頓時也想起了高速路上,她像瘋婆子一樣不顧形象尖叫的樣子,不知是怎么了,怎么一和歐陽治在一起,她就很容易失去控制。“可能是有點發炎。”斯人沒想到一回家嗓子反倒更嚴重了。“吃完飯先讓林銳給你看看。”“不用了,沒準兒睡一覺就好了。”“那怎么行?”說話的是林銳,他站在餐廳門口,“飯后再檢查不夠準確,現在就跟我上樓,我先幫你檢查。”歐陽治停下來看著斯人,林銳的語氣讓他更加猜疑斯人和他的關系是否正常,不出預料,斯人并不想和林銳上樓去,但她根本拗不過那兩個男人,歐陽洛說,“去吧,我正好要和治聊幾句。”,斯人無奈的站起身跟在林銳身后上樓去了。林銳的臥室里單獨開辟出一間屋子,全是小型醫療器械和藥品,就如同一個微型醫院,林銳的臥室已經夠干凈了,但這間小醫療室比他的臥室還要清潔,空氣里飄蕩著醫院特有的氣息,斯人很不愿意來這里,每次進入這間屋子,總讓她想起在仁和醫院林銳第一次給她檢查身體的情形。林銳讓她坐在椅子上,他拿著醫用手電筒,讓她張開嘴,他一只手微微抬起她的下頜,查看她的咽喉部情況。十來秒后,他關掉手電筒,轉身在寬大的放滿藥品德櫥柜前取藥。“說吧,你嗓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只是治的向導,難道治在參加拍賣的時候用你幫他喊價嗎?即使這樣,也不會把嗓子累成這樣……”他的嗓音很柔和又有點漫不經心的味道。密密麻麻的藥品,他都會很精確地取到他想要的,然后把藥按劑量分別倒在面前的取藥器里。斯人看了看那削長忙碌的身影,咬了咬唇,“丹尼爾帶我去高速開飛車了,起初我很害怕,不過后來就越來越興奮,一直喊個不停,特別是丹尼爾讓我獨自駕駛的時候,我嗓子差不多喊啞了,但心里卻感覺特別的爽。”林銳的手頓了一下,笑著說,“治這個家伙還是那么會哄女孩子,不過,他心里應該很清楚你現在的身份。還有你應該叫他治而不是丹尼爾。”“可是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丹尼爾不是歐陽治,丹尼爾是和我發生關系的男人,而歐陽治不是。”斯人的話音一落,林銳猛地轉過身來,他是那么優雅斯文的男人,可是現在他眼眸那樣銳利地直盯著斯人,“你說什么?”斯人仰臉看著他,她的臉龐純潔而無辜,“當丹尼爾出現在洛園的時候我真的很吃驚,我不知道他們是兄弟,如果知道,我是不會和他zuoai的……其實當時有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