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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心里充滿了委屈,眼睛里盈滿了眼淚,“是我自己決定剪的。我不想學她,為什么你要讓我做個復制品?她不喜歡講話,所以你就不喜歡我多話,我話一多你眼睛里就會露出厭惡,我只能忍著,不讓自己多說話。每次你總是要求我穿白襯衣,牛仔褲,這樣單調的衣裳我簡直受夠了,可為了討你歡心,我放棄了漂亮的衣服,每次逛街都強忍住自己想購買的欲望,因為我知道即使買了也沒有機會穿給你看。這些我都可以忍,可是為什么連發型都要我像她一樣,要長發,只能及肩的,還不要我用柔順劑,我好討厭這種發型,你難道看不出她的頭發就像刺猬那樣難看嗎,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在我眼里她簡直爛透了……”“啪!”重重的一掌摑在雙雙的臉上。雙雙捂著臉驚詫地看向歐陽洛。歐陽洛的眼睛里跳動著怒氣,“滾,給我滾!”“洛……”“滾!不要讓我再看見你。”看到歐陽洛駭人的臉色,雙雙捂著臉跑了出去。歐陽洛開始喝酒,一杯接一杯,旁邊的林銳按住他的手,“洛,何必呢。你一向能夠控制好自己,現在怎么了?如果想她,現在就去看她吧,她不是和吳小姐在一起嗎,她是你的妻子,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為什么這么壓抑自己……”“銳,什么時候我歐陽洛居然到了這種地步……明明她是我的女人,我那么想要她,可是卻命令自己不要去見她……不覺得好笑嗎?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居然起了反應,那時候還暗暗笑自己怎么成了毛小子,以為只是想得到她的人而已。可是當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她冷得像冰塊,像根毫無反應的木頭,天啊,即使這樣仍然那么讓我熱血沸騰……可是身體的欲望越是滿足,心卻受到與它相反的折磨,她的淡漠,她的無視就像刀一樣割著我,身體越是極樂,心就越是痛苦……我害怕我會瘋掉,害怕她會比現在更恨我,只能不見她……因為唯一面對她時我所有的自控能力全部消失……”“洛,放手吧,你握的她太緊了。給她朋友,給她親人,給她正常的社交。即使愛她,也要適當的控制自己的欲望,慢慢地愛她,要有足夠的前戲讓她先適應,你忘了她是曾遭到過強暴的女子,她的心里一定有一個結,她需要一個溫柔的情人,而你對她的愛太強烈了,你需要控制唯一在她面前不能收縮自如的控制力,雖然這個對你來說很難……”林銳不知道他聽到沒有,他知道他醉了,如果他沒有醉,即使是對他,他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這么強勢的男人不會自曝弱點于人之前。敏之很好奇斯人究竟經歷了什么,但她問了很多次,她也只是沉靜的坐在那兒不語,眼睛看著車窗外。可是敏之從沒有見過斯人的眼睛這樣水,唇色這樣瀲滟,其實不問她也大致能夠猜到了,只是她想要她親口說出來而已。敏之告訴她,她遇到了這樣一個男人,甚至說她可能愛上了。他如何英俊不羈,他甚至為她是第一次而哭泣,他告訴她他會一直等著她……斯人站在蓮蓬下任水流沖刷自己,她的手指顫抖著撫過自己的身體,鏡子里這具身體并沒有任何的改變,只有她知道她經過了那樣激烈而漫長的性愛,而且是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她背叛了歐陽洛,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都不敢相信。在丹尼爾抱住她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首先背叛了自己,雖然那是藥物的作用,但她的身體里并不是沒有最后一絲意識的,可是她無視了,她看著自己在男子的身下放蕩,沉淪……甚至還得到了極致的享受……她抹去了鏡子里的霧氣,盯著自己的眼睛,她對自己說:喬斯人,原來你骨子里也是個放蕩的女人嗎?原來你真的不了解自己……臥室里的電話鈴聲嚇了她一跳,她來不及多想,匆匆套上浴衣跑出去接電話。掛掉電話,她就跑到樓下去了。林銳關上車門,把歐陽洛扶出來,看到斯人的打扮,他愣了一下。她樣子有點狼狽,頭發濕濕的還在滴水,身上只穿著寬寬的男式浴衣,他打電話的時候她一定在洗澡,所以來不及打扮,而在那件浴衣后面,他知道她什么都沒穿。雖然狼狽,但她的表情卻有點奇怪,說不上哪兒怪,她的眼睛比平時水潤,唇色也更粉嫩了,林銳深深看了她一眼。斯人卻沒注意,她扶住了歐陽洛的另一側胳膊,“怎么回事,他怎么醉了?”,在她的意識里,歐陽洛是具有超強控制力的,不然年輕如他,也不會坐上那么高的位置,而煙酒于他,是工具,是奴隸,他不會被它們駕馭,他會恰如其分,恰到好處的利用它們,如果需要,他甚至有本事千杯不醉。而現在他居然第一次讓她見識到了他的醉態。“應酬太多,不小心喝多了。”林銳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他和斯人一起扶著他進去,歐陽洛卻推開了斯人,“走開,你給我走開。”,斯人的身子趔趄了一下,但她還是上前再次扶住了歐陽洛,歐陽洛又把她推開了,她又上去扶住他,第四次的時候歐陽洛終于不再推開她,他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幾乎半身的重量都斜了過去,他的臉窩在她的肩頭,輕聲地叫著寶寶。她一瘸一拐艱難的撐著他上樓。林銳看著這淡漠的女子執著的一次次扶住歐陽洛的胳膊,他并不知道他開始嫉妒了,他想不管一段婚姻如何的不堪,會不會總有那么一絲感情在相互摩擦的男女中緩慢的滋生,雖然它被無視,但是在夫妻之間它真實的存在,可能還稱不上愛情,但它總會慢慢地生長出來……七十六 男歡女愛(VIP)把歐陽洛放在床上的時候,他張看眼睛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差一點讓她以為他是清醒的,可是很快他就睡過去了。她看著他發了一會兒怔,還是去浴室擰來了熱毛巾,估計他是吐過了,身上有一股怪味,完全破壞了他以往干凈清爽的形象。她替他脫掉了衣服,稍稍遲疑后還是脫掉了他的內褲。這具男人的身體是完美而毫無瑕疵的,他修長而健美,結實而強壯,而他的身體對她來說還是那么陌生,陌生到臉紅和不自在。她替他擦拭身體,他有輕微的潔癖,睡前一定要洗澡,一天有時洗兩到三個澡,她取來了干凈的睡衣,可是他太“龐大”了,她無論如何也幫他穿不上,只能給他蓋在胸前,然后再蓋上薄被。把一切忙完了,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狼狽,重新去浴間沖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