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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祈禱。最近,女員工們最興奮的時候就是十點鐘,那時歐陽洛會準時來賣場巡察,而她們會多一次機會看到他。每次這個時候斯人總是躲進衛生間,今天亦是如此。她默默靠在洗手池邊出神,大約十分鐘后她才站起身走出去。可是很不巧,她剛一走出去就碰到了歐陽洛。她身子僵了僵,點了一下頭,輕輕叫了聲歐總。她努力讓自己走路像平時一樣正常,想快一點從他身邊消失。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而此時歐陽洛的目光根本不需要偽裝,他盯著她,那是一雙豹的眼睛,讓她顫栗和恐慌,她幾乎不知道該邁動哪條腿了。“你的腿怎么了?”他在她走過他身邊時問。她裝作沒聽見,急急地向前走,他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抱了起來。她驚叫,掙扎,可是沒用,他的手臂像鋼條而身體像高山。他居然又一次走進了女衛生間,把她放置在洗手池的大理石臺面上,不由分說的將她的褲筒捊了上去。起初他有點粗魯,可慢慢的手勁越來越輕緩,歐陽洛的喉頭緊了一下,心在胸膛里砰砰的撞擊,他的眼睛停滯在她的小腿上,像火一樣灼燒著。那是被隱藏的太好的一段小腿,他早就注意到她沒有穿裙子的習慣,北方的夏季很炎熱,而她的雙腿還裹在那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里。是不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呢,她的腿……在揭開的一瞬間刺激了他的眼球。多么纖細,那肌膚白的近乎透明,小腿的弧形優美的像一件藝術品。而她的膝蓋處有一塊非常丑陋的淤青,就像白玉上的一塊瑕疵,讓人無法容忍。斯人坐不住了,她覺得那樣的目光讓她無法承受,她動了動,就聽到他低沉的調子,“乖乖的別動,再動的話我就告訴東源所有人,東源女員工喬斯人如何在衛生間勾引震歐集團未來繼承人”,斯人不敢再動,眼睜睜看著他小心地捊開另一邊褲腿,他吸了口氣,“這是怎么弄的?”語氣有幾分不善。她眼睛看向一邊不肯與他的對視,只是漫不經心地應答,“不小心磕的”“用不用我派個助理二十四小時看護你?走路都能摔成這樣,你腦子里在想什么?”口氣雖兇但手勁非常輕柔,他的手掌是溫熱的,輕輕給她揉著膝蓋。斯人本能地躲了一下,那樣親密的肌膚接觸,她不習慣,“不……歐總……”最后的“歐總”是無力的,因為她無法反抗。她的膝蓋慢慢在他的搓揉下發熱,雪白的肌膚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他停了手,卻俯下了頭。“你……求你不要……”她幾乎帶著哭音。他的唇火熱濕濡落在她的膝蓋上,然后一路下到雪白的小腿,那樣激狂加雜著濃重的情欲。他的雙手緊緊抓著她兩只纖細的腳踝,嘴唇在她雪白的小腿上游移,大口地啃噬。他的嘴唇熱的像一道閃電,從她的小腿一直霹下去直到心尖,她的腿在他的唇下顫栗,身子幾乎失去了支撐。她又難過又害怕,卻因他的那一句話而不敢反抗。那天她不知道是怎么回工作區的,除了吻遍她的小腿,歐陽洛沒有再做更過分的舉動,可這已經把她嚇的差不多了。三天的期限已經過去了,可是他并沒有逼問她為什么沒給他回答,為什么她一直都在躲他。他什么都沒問,好像已經把前幾天的事忘記了。斯人只要想起那天歐陽洛在衛生間對她做的事就渾身哆嗦,她不知道歐陽洛下一步想要對她怎么樣,她很害怕就像刀懸在脖子上那種感覺,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她想離開東源,哪怕以后再也找不到工作,她真的不想再見到歐陽洛了。二十八章回家斯人回家洗了很長時間的澡,長到讓敏之忍不住過去敲門,她才磨磨蹭蹭的從簡易洗澡間里出來。她不想讓敏之看到膝蓋上的瘀青,不過眼尖的敏之還是發現了,不由夸張的驚叫了一聲,“斯人,你的腿怎么回事!”,這時有人敲門,兩個女孩對看了一眼,因為這么晚了,幾乎不會再有人來造訪。來者是彼得,歐陽洛的高級助理,不茍言笑的男子居然拎著一大兜各式各樣的藥膏,看起來有點滑稽。全程斯人面色一直蒼白著,一直到彼得離開,敏之才有機會問她,“你的膝蓋怎么回事,難道……和歐陽洛有關系?”這是她最不愿意想到的猜測。斯人連忙搖頭,敏之一向樂觀自信,所以并沒發現歐陽洛留在東源的端倪,而她更不愿意讓敏之知道她和歐陽洛之間的瓜葛。“那是怎么回事?哦……是那個小壞蛋弄的對嗎,那次的電話是不是楚童童那小子打的?”敏之靈光一現。斯人沒有說話,敏之一邊幫她擦藥膏一邊數落,“誰叫你去了?不是告訴你別再理那小子了嗎,你怎么這么……”敏之的手勁大了點,斯人輕輕哼了一聲。“活該”敏之瞪了她一眼,但手勁明顯小了許多,“我告訴你啊,你下次再敢去楚童童那兒,我跟你沒完”,斯人不語,但心里很是窩心,雖然她知道她不可能不理會楚童。敏之幫她抹好藥膏,自己嘟噥,“居然還特意派人送來藥膏,真是超乎尋常的關心哪,對員工這樣關心的上司真的是更有魅力了呢……可是,上次那個李香扭傷了腳也沒聽她說有送藥膏啊,是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好朋友呢,所以他才對你特別關照……”斯人輕笑,雖然敏之只是單戀,但只是這樣想想就會帶給她快樂和滿足,她不想破壞敏之的夢,她喜歡樂觀開朗的敏之。敏之已經睡了,斯人還是睡不著。她已經好長時間不回家了,不是不想家,她很想很想家,很想有疼愛自己的父母,沒人知道“家”對一個孤兒來說存在著怎樣的誘惑。如果她有疼愛她的父母多好,即使滿腹的心事無法傾訴,她的心里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凄惶。自從出獄后她重新和家人取得聯絡,她感受到繼父母對她的冷淡,特別是繼母,話語間仿佛總帶著隱隱的嫌惡,但畢竟是他們把她養大的,況且還有她疼愛的小宇,她是該回家看看了。周末,斯人回了家,只有喬母在家。喬母穿著一身洗的看不出顏色的家居服,蓬首垢面地踏著縫紉機的腳踏板,看到斯人,她抬了下眼皮,“喲,你來了,小宇不在家”,好像她就是來看小宇的。“爸爸呢”“他能干什么,還不是去喝酒打牌去了”“小宇他去哪兒了?”“被同學叫出去了,估計中午也回不來,我看你也別等他了,你別耽誤了工作”“媽,我今天休息”斯人從衣兜里取出節省下來的一千塊錢,“這是我上個月的工資,留著給小宇交學費吧”,看到錢,喬母臉上有了點笑模樣,才讓斯人坐下來,斯人接過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