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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扯開了椅子,斯人與敏之并排而坐,而歐陽洛坐在了斯人對面,他剛點好餐,手機就響了。“我們已經(jīng)到了,就在頂樓,上來吧”他掛了手機,對斯人和敏之說,“我一位朋友正好過來,介紹你們認識”“好啊”敏之說,斯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四周的風(fēng)景,歐陽洛看了她一眼,她在不說話的時候,面孔上總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那是最吸引他也是最讓他憎惡的,他做夢都想把這層淡漠的面紗給撕下來,看看躲在這層面紗之下的她會是什么樣子。腳步聲傳過來,很快走近了,歐陽洛并沒有站起來,一只手臂輕松地搭在椅背上給她們介紹,“這是林銳”,敏之回過頭時眼睛一亮,林銳是和歐陽洛不同類型卻同樣出類拔萃的男子。正在漫不經(jīng)心看四周夜景的斯人也回過了頭,而她卻“嚯”地站了起來,雙眸詫異地看著林銳。林銳卻好像并未看到她的反常,只是淡若流云地微笑著,“兩位美女你們好”,敏之看斯人怔怔的,拉了拉她的衣角,小聲問,“怎么了斯人?”,而歐陽洛早就注意到斯人的反應(yīng)了,他一挑眉,“怎么,你們認識?”,林銳眼波一轉(zhuǎn)看向斯人,他唇角仍帶著微笑,微醺,醉人,“我們……認識嗎?”他的笑容仍是暖暖的,喚起她某種蠢蠢的記憶,可是那雙眼睛里沒有似曾相識,他又一次把她忘了。她的心象剪斷了線的風(fēng)箏,搖曳地飄墜下來。“我們不認識”斯人垂下了眼眸,臉上又恢復(fù)了那種無人打破的淡漠。敏之插話,“喛,我也以為斯人認識林先生呢,原來斯人只不過為林先生的美色震撼住了”,林銳好笑地看了看敏之,又把目光轉(zhuǎn)向斯人,歐陽洛臉上的笑容短暫地停滯了一下,然后哦了一聲,“是嗎,銳,聽到了嗎,喬小姐原來喜歡你這一型的,看來很多男人要傷心了”,“那我萬分榮幸呢”林銳似笑非笑地看著斯人。斯人苦笑一下,她只不過反應(yīng)稍大了一點,瞧他們?nèi)齻€把她編排的,她也懶得解釋。歐陽洛卻不放過她,接著問,“喬小姐,你覺得我和林銳誰更英俊一些呢”,斯人愣了愣,面露尷尬,她還從不知道世上還有一種人可以這樣赤裸裸直來直去大言不慚地問這種問題。“歐總,我不太會看這些,我覺得男人的樣貌都差不多……”斯人的話一出口,敏之翻了個大白眼,心里說怎么平時沒覺得斯人這么傻呢,看來以后要多教教她。而歐陽洛和林銳臉上的表情都有點怪,短暫的沉寂后,歐陽洛突然笑了起來,而且笑得很開心。斯人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茫然地看了看敏之,敏之狠狠剜了她一眼。才自我介紹說,“林先生,我是吳敏之,是東源超市的職員,以后請多關(guān)照哦”她捅了捅斯人,斯人仍舊站著沒說話。敏之急了,在她耳邊說,“拜托,難道讓歐總替你介紹啊”,她的話音雖小,可空間也不大,悄悄話也變得沒有了隱私。斯人這才極不情愿地說,“我是喬斯人”,林銳一笑,“原來是喬小姐,早聽洛提起過,今日幸會”他伸出了手,斯人猶豫了片刻才與他相握,他的手緊了緊就放開了,他的手指清瘦修長,掌心格外溫暖,好長時間他手指的溫度還停留在她手背上。然后他才與敏之握手,還開玩笑地說,“吳小姐是我見過最活躍的美女了”,敏之格格的笑起來。大家落座,侍者先上了飲品。歐陽洛說,“別看他年輕,卻已經(jīng)是仁和醫(yī)院的院長,另外還是我的私家醫(yī)生”“仁和醫(yī)院?”敏之捂住嘴,“就是技術(shù)最尖端最著名的那家私家醫(yī)院嗎”,斯人也一驚,仁和醫(yī)院她當然也聽說過,那是全市最著名技術(shù)最好的醫(yī)院,雖然林銳氣度不凡,但她也沒想到他會這么成功。林銳微笑,“別總是夸我啊”歐陽洛接口,“別得意,因為后面還要講你的壞話。銳和我是大學(xué)同學(xué),從小到大的玩伴,我們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以至于從大學(xué)開始就有人懷疑我們兩個是同性戀”斯人和敏之都張大了眼睛,敏之說,“不會吧……”林銳笑著說,“怎么不會?你知道當時校園里討論最熱烈的話題是什么,是歐陽洛和林銳哪個是攻哪個是受,并且還有人把討論的結(jié)果向我們兩個報告”誰會想到這么斯文的男子這樣慢條斯理的話語,說出的竟是這樣禁忌火爆的話題呢。敏之格格笑了,“肯定不是啦,不過如果真是的話,肯定歐總是攻,林先生是小受”大大咧咧的文藝青年敏之百無禁忌。歐陽洛得意地揚了揚眉,林銳也不惱,轉(zhuǎn)向斯人,“喬小姐覺得呢?”斯人看看林銳,看看歐陽洛又看看敏之,才疑惑地問,“什么……是小受啊?”,三個人皆是一愣,但看看斯人懵懂又傻傻的表情,又都哈哈大笑起來。斯人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這三個瘋子,幸好正餐上來了。“笑什么呢”斯人悄聲問敏之。敏之也小聲說,“以后不懂回去再問我,可別亂問啊。我未來的大作家,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回去我給你講啦”二十一章 與狼共舞之挑逗斯人和敏之都沒吃過西餐,但敏之是很好強的女孩,怕被別人笑話,不懂也要裝懂,好在她平時喜歡看雜志,人又聰明,刀叉的用法以前就在雜志上看到過,現(xiàn)在見樣學(xué)樣,也學(xué)得了七八分,倒還能應(yīng)付。斯人呢就有點有行我素了。歐陽洛和林銳自是對西餐禮儀非常熟絡(luò),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從容優(yōu)雅,敏之也煞有介事,自己不敢冒進,只看著歐陽洛怎么做她就跟著做。只有斯人,也不管旁邊站著侍者,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切盤中的牛排,敏之狂給她使眼色,她好像都沒注意到。最后敏之急了,拉了拉她,壓著聲音說,“斯人,刀叉拿反了”,斯人淡淡地抬起臉來,輕聲抗議,“難道非要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嗎,那國外像我這樣的左撇子怎么辦?”,敏之無語,歐陽洛哈哈笑了,笑完,他看著斯人和順地說,“你覺得怎么舒服就怎么用,沒人管你”,斯人象征性地向他笑了笑,就低頭對付面前的牛排。突然,歐陽洛的腳碰了她一下,她以為自己過界,連忙向里縮了縮,可是她退一寸,歐陽洛就進一寸,她一再向后縮,他步步緊逼。這些都在暗地里進行,她臉上不敢露出來,也不敢當面揭破,只覺得手心冒汗,心臟急跳。表面上歐陽洛仍舊談笑風(fēng)聲,英俊的面孔毫不露半點聲色,甚至眼睛都沒向她這邊看。他把她逼到了死角,她退無可退,忍了再忍,她終于抬起頭來,他悠然地將目光瞥向她,臉上似笑非笑,“喬小姐,有什么問題要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