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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神圣的上古神獸,再看看眼前這只連五官都找不見的詭異黑煤球,頓覺一道天雷狠狠劈下,將自己雷得外焦里嫩。就算是幼嬰期的墨麒麟,這也太不像樣了一點吧!還有,為什么與自己契約之后,這個黑不溜秋的家伙還是等級不明呢?是自己眼花了還是腦筋不會急轉彎了?清舞再次捏起了小小的墨麒麟,兩眼一眨不眨地瞪著他:“煤球,你跟我契約,到底有什么目的?”清舞再次發揮了起名無能的本性,直接將威武霸氣的墨麒麟一枚命名為“煤球”。煤球依舊拼命地撲騰著四條小腿,“哇哇”大叫了幾聲,忽然“嗖”地一下躥出了清舞的手心,輕盈無比地落在了地上,隨即頭也不回地朝著密林的盡頭跑去。“喂!煤球你干嘛?”望著煤球瞬間遠去的小身子,清舞震驚無比地瞪大了眼睛:好快!柳眉一挑,與落臨天對視一眼,兩人立刻緊跟而上:不管怎么樣,這墨麒麟已經與清舞契約,是不會加害于她的,所以他們只管追上去便是。跑著跑著,清舞與落臨天卻是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因為,他們終于到達了所謂密林的盡頭。原來,這層層密林掩映之下的深處,竟是一面陡峭至極的山壁,山壁直入云端,抬頭望去,根本望不到山壁的頂端;左右環顧,一眼望不到山壁兩側的盡頭,就好像屹立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面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一般。清舞根本用不著飛上空中加以探查,便知道這里根本是一條死路;因為她能夠感覺到,自己依舊無法與契約伙伴傳音溝通,這就意味著,他們的上方依舊籠罩著那個詭異的結界。莫非,他們真的到了絕境之地?“煤球去哪兒了?”清舞這才記起,方才引著他們到來此地的小小墨麒麟早已沒了蹤影;四處環顧了一圈,完全找不到這小家伙的身影,無奈之下,清舞只得動用契約的力量感知他的方位。嗯?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她感應的地方在大樹里面?清舞循著契約的感應找了過去,走近一看,這才發覺,原來這小家伙竟是住在一個樹洞之中。此時,煤球正拱著圓滾滾的身子在樹洞里左嗅嗅右瞅瞅,好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似的。兩人好奇地趴在樹洞外面,靜靜地瞅著這小家伙的動作;不一會,煤球好像終于找到了那樣東西,頓時興奮地沖了出來,募地跳出樹洞,對著清舞的懷抱便竄了上去。清舞滿頭黑線地接住了煤球,與此同時也不忘直接把他嘴里叼的東西取了出來;既然是送上門來的寶貝,自然是要不客氣的笑納了。清舞頗為滿意地觀賞著手中這一塊晶瑩剔透的月白色寶石,那一抹綺麗的月白在周圍幽深晦暗的環境之中顯得愈發圣潔美好,無形之中透露出一絲神圣不可侵犯的高潔之意。只是,她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寶石,甚至無法判斷這寶石究竟是個極其珍稀的靈器,還是天然形成的礦物;因為,這抹瑩白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完美,令人難以相信這是大自然的產物,也完全不敢想象這有可能是一件精致的煉器作品。落臨天接過清舞手中的月白寶石,細細地觀察了一番,也未能看出什么端倪,只是發現了其中蘊含著的濃烈的陽剛之氣。“我想,也許這密林深處以前是這墨麒麟的地盤,后來也許是那黑暗巨樹強行霸占了這里,但卻礙于這枚陽剛之氣的寶石,無法與墨麒麟正面抗衡,因而便將墨麒麟趕到了樹洞之中;這小家伙與你契約,有可能是因為你幫助他解決了他的敵人。”落臨天振振有詞地說道。聽完落臨天這番猜測的話語,煤球忽然“嗷嗷”地大叫幾聲,隨后竟是忽地從清舞的掌心之中一躍而起,興奮不已地蹦向了落臨天的懷抱,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贊許之意。瞅著瞬間“叛變”的小家伙,清舞弱弱地抹了一把冷汗,暗暗地對著落臨天豎起了大拇指:強啊!連這么復雜的事情都能猜得八九不離十。只是,望著眼前這已成絕路的陡峭山壁,兩人頓時心生忐忑:現在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是又回到了原點一般,依舊沒有找到真正的出路;所謂絕地之淵,真的是一處絕境么?清舞有些不甘心地緊了緊拳頭:她相信,天無絕人之路!就算是找不到出路,她也要自己打出一條出路來!再度將煤球拎到了自己的眼前,試探性地問道:“煤球,你有沒有見到過什么奇怪的山洞或者古怪的大石頭之類的?”在清舞看來,這兩種地方是最有可能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的。煤球這回倒是終于學得乖了,知道無論自己怎么掙扎,也逃不出這魔女的五指山,于是乎,便老老實實地耷拉著小細腿,似乎在回想著什么。許久過后,煤球終于想到了什么,又是一通興奮異常的“哇哇”大叫,四條小腿撲騰一通,“刷”地一聲竄了出去,沖著清舞他們來時的方向便狂奔而去。清舞對于煤球這百分之二百的亢奮狀態深感敬佩,舉步追上的同時,也對這小家伙的能力與等階愈發地好奇起來:要知道,雖然她并沒有全力加速,但是也使出了七八分力氣,可是這圓滾滾的小家伙卻是始終保持著飛一般的勻速向前沖去,絲毫不知疲倦,簡直就是個狂暴分子。就這樣,經過了連續大半日的狂奔,就連清舞與落臨天兩人都感覺到了絲絲疲憊之意,煤球卻依舊精神百倍;只不過,這次疾行在樹林之中,兩人清楚地感覺到了絲絲清爽舒適之意,頓時不約而同地微微一笑:這才是真正的樹林啊,生機盎然,芬芳清朗;處處都透露出一份清新美好,再也沒有了進入時的那種沉重壓抑。也不知奔行了多遠,眼看著前方的煤球忽然在什么地方停了下來,兩人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抹期盼之意。且不論這絕地之淵絕對不是他們的久留之地,就算是歷練之處,這里也算不得是什么理想的地方;更何況,無法尋到出路的壓抑感始終在心中揮之不去,對于那神秘的幕后之人,清舞始終心懷不安。兩人漸漸放慢腳步,細細地打量著募然呈現在眼前的這一方小小的石床;看起來煤球對于這里倒是出奇的熟悉,就連這么一小塊毫不起眼的石床都記的清清楚楚。不過,清舞看見這石床,心中便不由自主地萌生出了一絲忐忑:可別又是什么復雜的符文法陣啊!一邊在心中默默祈禱,一邊緩緩地走近那一方石床,她那凝重無比的神色甚至讓落臨天以為她是要去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