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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依舊沒能突破那一層巨大的鴻溝。華希幸災(zāi)樂禍般地暗嘆一聲:又一個被乖徒兒打擊得失魂落魄的家伙啊!如果皇甫華并不是那般在意清舞的光華萬丈,而只是靜心專注于煉器的話,他是完全可以成功的;只是,清舞的奪目之光竟然對他造成了莫大的陰影,以至于他的心境在不知不覺間發(fā)生了不妙的改變。就在這時,清舞的煉器爐之中募然放射出一股奪人心魄的灼人光華,那刺目的光澤令人們驚嘆不已。清舞眼眸一亮:成了!自煉器爐之中浮現(xiàn)而出的,是一把透著凜凜寒光的精致彎刀:刀身通體銀白,泛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凜冽寒意,尤其是那鋒銳至極的刀尖,令人毫不懷疑,被它輕輕劃上那么一下,恐怕也會血流不止。最最令人驚嘆的,是這把彎刀的形狀,儼然就像是夜空之中那一輪明朗的彎月!這把彎刀帶給人們的視覺沖擊太過震撼,乃至于過了良久,才有人驚恐萬狀地大吼:“那是地階中品靈器啊!”頓時,人們的叫喊聲震響徹全場,人人都激動地大叫,就好像煉出了地階靈器的是他們自己一般;沒辦法,這是綺羅大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地品煉器師啊!怎能不引發(fā)滔天的巨浪呢?華希更是興奮地直接沖上了煉器臺,迫不及待地想要近距離看看自家乖徒兒煉制出的地階靈器。清舞也是開心不已,小手一招,懸浮在煉器爐之上那把銀白色彎刀便朝她緩緩飛來;她輕輕地握上刀柄,細(xì)細(xì)地觀察起來。這把彎刀可謂是她至今為止最成功的作品,刀身的鋒利程度與堅固程度自不必說,最令她驚喜的是,這把彎刀還自帶了一種攻擊技能,能夠發(fā)出風(fēng)刃進(jìn)行攻擊!她愛不釋手地輕撫著刀身,低低呢喃:“你的名字,叫做銀月。”這時,段禾也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即鄭重地宣布清舞成功通過了地品煉器師的考核,成為綺羅大陸上又一名最貴無比的地品煉器師。貴賓席上的各大勢力重要人物早就坐不住了,紛紛露出了勢在必得的堅定神色:這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他們絕對要拉攏過來,至少要與她交好!清舞霎時覺得背后一陣陰風(fēng)刮過,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被這么多如狼似虎的家伙盯上,實在不是什么好事,既然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多人幫忙傳頌她的偉岸身姿,那么她也可以繼續(xù)低調(diào)做人了。想起方才那位皇甫家的可憐蟲,清舞不由得往他的煉器臺望去,可是卻完全不見了皇甫華的身影,只余一件方才煉制好的玄階靈器,孤零零地安放在煉器臺上。清舞想來想去,還是將那件靈器收入了靈戒,但是至于該怎么使用這件靈器,她還另有打算。瞬間地位暴漲的清舞前腳踏出了煉器師大比的會場,還不等找個地方變裝,便被一些勢力的重要人物們圍了個水泄不通;她其實可以直接飛身而起脫離包圍,相信這片大陸上已經(jīng)沒多少人能攔得下她的速度。只不過,當(dāng)她瞥見了擠在“包圍圈”最前面的林家長老之時,忽然不想這么急著離開了。林家長老也發(fā)現(xiàn)了清舞看向他的目光,還以為是林家之勢令她意動了,頓時眼珠一轉(zhuǎn),有了計較:“南宮小姐,老夫?qū)δ惴讲艧捴频撵`器身為驚嘆,不知可否賣予我林家?價格之類的隨你開,只要南宮小姐賣我林家個面子,一切都好說!”他的想法是先以這種辦法跟清舞套近乎,然后再想方設(shè)法與南宮家交好;若是能夠聯(lián)姻的話,那就更好了……可惜這次跟自己一同出來的是這個膿包林覺司,簡直白白錯失了一個將南宮清舞變成自己人的大好機會啊。這林家長老算盤打得夠響,竟然完全沒有考慮如果清舞不愿意賣出她的靈器,也不愿意與林家交好該怎么辦。在他看來,自己一個堂堂的文華國第一大世家的長老,能夠如此放下顏面主動向她示好,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惠了!誰知,清舞聽完他這番話,唇邊的笑意卻是越揚越高,眼眸之中飛快地劃過一抹冷意:“看起來林家很喜歡強買強賣這種生意啊!之前在酒樓強搶民男,現(xiàn)在又準(zhǔn)備強買我的靈器?”林家長老方才那番話的語氣她可是聽得明明白白,哪里是什么商量的語氣,命令她把銀月交給他還差不多!于是乎,某女果斷準(zhǔn)備撕破臉皮了;原本就對這個不可一世的林家沒什么好感,這次只是愈發(fā)加深了些而已。林家長老一開始聽到清舞提到酒樓之事,還以為她當(dāng)時就在人群之中圍觀,可是當(dāng)他下意識地瞅了瞅清舞那雙精光四射的眼眸之后,渾身上下猛地一個激靈,結(jié)結(jié)巴巴地大喊道:“你、你是……”眼前的少女雖然與那日酒樓的少年樣貌不同,但還是依稀有些相似;再加上此時少女眼眸之中毫不掩飾的譏諷之意,與唇邊輕揚的那一抹熟悉的弧度,令林家長老終于能夠完全確定,這個南宮清舞就是當(dāng)日在酒樓之外侮辱林家之人!看著清舞唇邊那一抹刺目無比的嘲諷冷笑,當(dāng)日在酒樓之外的場景再一次浮現(xiàn)在了林家長老的眼前,終于,什么地品煉器師、大陸上最年輕的圣級強者都被他拋在了腦后,現(xiàn)在他一心想的,都是眼前少女可惡至極的惡魔微笑!“南宮清舞!原來就是你惡意侮辱我林家!”林家長老惡狠狠地低吼道,雙目圓瞪,怒氣沖沖。“呵,我倒是想知道,這林家什么時候成了大陸一霸?自不量力的家伙,就是應(yīng)該打回原形!”清舞毫不示弱地回瞪過去,美眸之中盡是凜冽寒意。雙方各不相讓的怒視在空氣之中碰撞出了激烈的火光,兩人的周圍也瞬間形成了一片空白地帶;在場圍觀的這些都是各大勢力的老油條,此時都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望向了林家長老:真是個傻愣子啊!還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呢!不過說歸說,這林家長老倒是沒有再一次準(zhǔn)備與她大打出手,只是以憤恨的眼神狠狠地瞪了清舞一眼,沉聲說道:“就算你能力再強,也抵不過我林家之威!我們走著瞧!”說罷,頭也不回地拂袖而去。看樣子她和林家的仇是結(jié)下了;不過她怎么想怎么冤枉,自己明明是被強取豪奪的一方,結(jié)果不滿發(fā)怒的竟然是強盜那一邊!這可真是可笑至極啊!這林家長老一走,她也沒興趣和剩下的這些家伙們周旋了,身形一晃便沖天而起,霎時間便化為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眾人復(fù)雜不已的目光之中。她其實并沒有全力疾行,而是在飛出一段距離之后便心意一動進(jìn)